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二節 糧食供給

糧食供給方面,有政府提供的倉儲米糧進入市場,也有商人販運的糧食。

一 倉儲米糧

倉儲米糧進入市場買賣的第一種形式,是分配給官兵后,再由官兵賣出入市。“倉場米石,上儲國用,下給兵糧,所關重大。”[61]倉儲糧何時開始進入市場買賣,筆者沒有見到資料記載,估計清代之前就已經有了。康熙時,“去冬因米價騰貴,以二月應給之米,于正月給發,米價隨即稍減,可見八旗官兵,以所支之米,不運至家。惟圖微利一時,即行變賣,及至此銀費去,米價又貴”[62]。“八旗兵丁每人所得四十斛之米,人口多者適足養贍,人口少者食之不盡,必至售賣”[63]。雍正四年,“八旗兵丁,冀得善價,將所領之米,盡皆糶賣”[64]。“八旗治生茍且,糜費極多。官兵所給之米,輒行變賣”[65]。乾隆時,“兵丁只圖省便,所關米石,若由倉賣至米局車腳浩繁,是以就近賣與商人,實得便益”[66]。“至米石一項,兵丁月糧,皆按時于京倉支領。每以所余,售糶市中米糧,多資其益”[67]。“京師五方聚集,食指浩繁,兵丁所得甲米,饔飱自給之余,或將剩米出糶,尚可潤及閭閻,數十萬戶,仰資其利”[68]。“惟京城內外商賈、居民、百工、技藝人等最繁,皆賴天庾之米為食”[69]。嘉慶時,“支領官米,隨即賤價售與鋪家,只顧目前得錢使用,不肯稍為儲蓄,而家中食米,轉零星用貴價向鋪戶糴買,此皆失算之甚者”[70]。御史李培元稱:“我朝自開國以來,額設八旗甲兵,按月支給銀米兩項。原使各兵丁關支銀兩,可以制備衣甲,給領米石足以養贍身家,立法至為周備。該甲兵等總應將銀米實領到家,節儉用度,其所領米石,如有敷余,亦當存貯,常令充贏。即或自行售賣,增補家計,亦屬例所不禁。”[71]這時,市場上的米糧,基本上都依靠八旗官兵將俸米、甲米外賣。“京城向無米販,全賴甲米轉售,以裕民食”[72]。“向來京師糧石,全藉俸米、甲米,輾轉流通。其資于商販者本少”[73]。“京城米石全賴倉儲收放,歲有定額,與外省隨年歲豐歉為多寡者有間。”[74]七年因改甲米在“通倉支領,嗣以各甲在通守候,盤費缺乏,或因腳價倍多,多有在通賤售,而回京轉以貴價糴買”[75]。十一年有商人“在東便門外椿樹園地方開設光裕米店,因該處與太平、萬安、裕豐、儲濟四倉相近,每月初十日以后,各倉陸續開放,旗人關出米豆,或因雇運車腳需用錢文,或因人口無多,米豆敷用,將多余米豆就便在城外照時價售賣”[76]。“京師五方輻輳,商民云集,本處產糧既少,又無別項販運糧石,專賴官員、兵丁等所余之米,流通糶糴,借資糊口”[77]

康熙時,八旗官兵不將俸、甲米運到家就已變賣。雍正時對這種情況進行了一定的限制。到乾隆、嘉慶之際,旗人就直接在倉儲地出賣。道光時,“各員俸票,多有向米鋪,換食細米,或賣與米鋪。花戶、頭役多索各鋪戶錢文,以致逾限未領”[78]。時人穆齊賢原為山東籍,祖先入旗為旗人。他在《閑窗錄夢》中,記載了旗人領到俸薪、米票,或變現錢票,或從糧鋪叫米的實際情況。[79]可以看到,這時旗人本身并不去倉糧領米,而是將自己的俸薪、米票,直接送到商鋪那里,由商人去糧倉拿米。旗人需用時,或變現錢票,或直接由商鋪送細米上門,已經成為常態。是時,京城周圍地區的民人,也都依靠俸米、甲米生活。這也成為旗人生活中的一種形式,或許還是一些旗人家庭的一項重要的收入。正如道光時人所說:“民間所食乃官兵余粒轉糶者耳。”[80]《天咫偶聞》載:“百官領俸米,券入手,以賤價售之米肆,而別糴肆米以給用。”[81]

倉儲米糧進入市場買賣的第二種形式,是漕船到天津、通州等京城附近地區后,承擔漕運的旗丁,或稱運丁,將帶來的余米出售,這也是倉儲糧進入市場買賣的一種形式。原本漕運中允許漕船交給倉庫一定數量的糧米后,余米由倉場還給運丁。“旗丁交倉余米,例系該倉查明給還該衛”[82]。雍正元年規定,將余米變現錢給旗丁,不給原糧。“給丁余米,給與價值,顆粒不許出倉”。四年改為“全糧過壩之幫,遇有存剩米石,必赴坐糧廳批照,然后準賣”[83]。“坐糧廳將旗丁余米,按數給照,令其俱赴官局變價,不得私相貨賣。在賣米者易得現銀,而偷賣官糧者,無借票混賣之弊也”[84]。京城“萬方輳集,食指繁多,運丁之有余耗者,可以糶濟民食,倘或全停米價恐貴”[85]。乾隆時,“向來漕運舊例,旗丁行月等米,于重運進京時,不許售賣,止許于回空途次糶賣,以作盤費。后經科臣條奏,欲稍弛其禁。而部臣以漕務關系重大,不便更張,未經準行”。乾隆四年,直隸總督奏請“旗丁余米,利于賣與民間”,奏請允許旗丁賣余米。乾隆帝認為,舊例或“可變通”,令官員提意見。[86]十七年,“糧艘抵通較早一月,余米較多,令事畢即于通州糶買。自是每年奏聞以為成例”[87]。之后多年,允許余米在通州糶賣。“所有余剩食米,自可聽其在通出糶,不必過為苛禁”。“通州米石充裕,于京師民食,亦屬有益”[88]。二十七年閏五月,“節年以來,屢經降旨,令旗丁余米,準其在通變賣,以資日用”[89]。余米糶賣對市場的影響很大,“京師今歲糧價甚平,若余米流通,于民食更為有益”[90]。“旗丁等既所樂從,而地方糧石益充,于市值民食,均為有益”[91]。“向來南糧抵通,有準賣余米之例”[92]。乾隆時期旗丁在通州糶賣余米情況參見表2-1。

表2-1 乾隆時期運丁在通州糶賣余米情況

嘉慶仍其舊,“其各省旗丁兌剩余米,向準在通糶賣,原所以恤丁惠民”[93]。“京倉積貯充盈,民食饒足,漕船額外余米準在通州自行糶賣,是以商人販運流通亦所不禁”[94]。道光時,“通州馬頭鎮,武清縣北蔡村,為南糧糴糶之區,大斗案犯包買旗丁余米”[95]。有人總結說:“先是,旗丁余米必待回至天津售賣。十七年以糧艘抵通較早一月,余米較多,令事畢即于通州糶買。自是每年奏聞以為成例。”[96]“舟主糴米率百十石,南來則或糴于淮上,江來則糴于江、楚、皖。自北往南則糴于通州,或河西務。蓋南則糴于米之所產,北則糴于米之所聚。不零糴,不路糴,零糴則銀耗,路糴則價貴。”[97]筆者未查到運丁出賣米糧的數量,難以估計總量。

倉儲米糧進入市場買賣的第三種形式是平糶。平糶和賑濟都是政府主控的行為,但有不同,“平糶即減價銷售,是漕糧進入市場的另一種方式”[98]。平糶面對市場,為依靠市場食糧的所有人,設米廠,減價平糶;而賑濟針對的是災民、窮民。順治十年十月乙酉,“命設粥廠,賑濟京師饑民”[99]。康熙“冬三月設廠煮飯,賑濟窮民”[100]。賑濟的目的是救濟災民,方法是設粥廠。煮賑,是政府的救荒方法之一,與平糶不同,故本文專指平糶,不涉及賑濟。嘉慶時,每當米價上漲時,政府就用提前支放倉儲糧,平價或減價糶賣等方法,平抑市場糧食價格。“京師為五方聚集之區,全賴米石流通,方資民食。從前每遇米價昂貴,即須設法平糶。今米價平減,最為便民。”[101]“因京城米價較昂,降旨于五城適中處所,分設廠座,發給米麥共十萬石,平價糶賣。原期嘉惠窮黎,俾得籍資口食”[102]。“京城米價不無昂貴,閭閻口食給艱,自宜量為調劑。”[103]嘉慶十六年五月,“以米價昂貴,命五城設廠平糶”[104]。二十二年六月,給事中賈聲槐奏稱:“官員兵丁私賣米票,交鋪戶代領。”[105]二十三年四月,政府“命撥京倉粟米一萬石,交順天府減價平糶”[106]。五月,“命再撥京倉麥五千石,粟米五千石,交大興、宛平二縣分廠減價平糶”[107]。在需要時,政府撥出少量倉儲糧,在市場上平糶,已經形成一種常態。

二 商人販運

康熙時,京城粟米賴口外輸入,“河南、山東、直隸之民,往邊外開墾者多。大都京城之米,自口外來者甚多。口外米價雖極貴時,秫米一石,不過值銀二錢。小米一石,不過值銀三錢。京師亦常賴之”[108]。這里的口外,當指張家口、古北口、喜峰口、熱河一帶地區。[109]“京城地方人民輻輳,全賴米價平賤。”康熙帝問直隸巡撫趙弘燮:“近日京中米價漸貴,不知何故?”他回復稱:“直隸糧食向來多由山東、河南客商販賣。”[110]后來,康熙帝又問,陜西、山西、河南、山東等省麥子都豐收了,為什么京城麥價未見減少?并問“京師所賴者山東、河南之麥,此兩省俱通水路,不知一年販來幾何?”命令官員將各商賈水路運來麥谷等糧數量按月上報。[111]隨后,河南巡撫李錫奏報:“豫省通北水路碼頭,本年六月份客商勞斌等,在豫買米麥雜糧共五萬三千九百八十一石二斗六升,赴直隸、天津等處發賣。”[112]時人稱:“天津為衛,去神京二百余里,當南北往來之沖。京師歲食東南數百萬之漕,悉道經于此。舟楫之所式臨,商賈之所萃集。”[113]“天津海稅,向以奉天米豆運船為大宗。始自康熙年間,以津邑瀕海,糧儲不足,半資奉省米豆,準由商民運船往來,因收海稅。”[114]東北米豆經天津輸入京城,這里的米,應為小米,豆是黑豆還是黃豆,不得而知。雍正四年,“今年直隸地方雨水過多,以致禾稼歉收,所恃者河南、山東之谷。今值種麥之時,其收獲與否尚未可知。河南、山東雖有谷米亦暫且存儲不肯糶賣,因此京師米價騰貴”[115]。可見,河南、山東的谷米不肯糶賣,商人就無法販運糧食進京,京城米價則上漲。

乾隆三年九月,因畿輔地方有歉收,政府批準“商人出口往來販運,以資接濟”[116]。同時,“將天津、臨清二關,及通州、張家灣碼頭等處米稅,寬免征收”。于是“商賈聞風踴躍,往來販運,民食無缺,已有成效”[117]。四年,因“直隸米價騰貴”,允許“商賈等,將奉天米石,由海洋販運,以濟畿輔民食”。后一年期限已滿,又延長一年。[118]四年十月,“除奉天赴天津米船海禁”,其中規定,“奉天海洋運米赴天津等處之商船,聽其流通,不必禁止”[119]。八年,“今年既多閏月,又值炎暑,商販米糧,到來較遲”。“米價比往年增長”。[120]九年,“京城九門七市[121],每遇秋成,外來各種糧食,俱系車馬載運,投店賣錢”[122]。十六年,“京師米糧價值,緣秋雨數次,道途泥濘,四鄉雜糧尚未運至”[123]。這里的四鄉雜糧,顯然是商人販運的雜糧未至,影響京城米價變化。同時,政府允許從奉天海運船戶“自行貿易”。“查現在天津商船約有三百余支,應編立字號,約以三十船為一起,陸續給票開行,將船戶姓名,領裝豆數,咨明奉天查驗,按起發運,更番往來,以免守前待后之累。其未經輪到之先,仍聽自行貿易,則船戶不以運載官豆為苦”[124]。二十三年,“京師米價較上年稍為昂貴”。“現在距秋收之期尚蚤,商販未至,阛阓米少,鋪戶或乘此居奇,日漸增長”[125]。二十五年,據山東巡撫阿爾泰奏報,“東省臨清關自二月初旬開壩以來,共驗放過商船麥石八萬余石,雜糧九萬余石,俱經飛挽北上”。“查北上商販運米船只,自去歲至今春,實不為少”。“谷麥關系民食,全資商販流通,源源接濟,市價自就平減”[126]。三十一年,刑部尚書舒赫德奏稱:“(今年)山東省并直隸河間、靜海等處,偶有被水,客商鋪面人等,不無有心觀望,希圖長價。”“每年奉天及口外地方于七八月間新糧登獲之時,隨將舊貯雜糧出糶,即有客商陸續販運至京。今秋奉天等處雨澤稍稀,上年所積陳糧,該處人民不行出賣,客商無從興販,是以京城米價驟有增加之處。”[127]三十二年閏七月,步軍統領衙門奏稱:“近日米價稍昂,實因雨水稍多,道路微有泥濘,以致商販難以運行接濟。”[128]“京師因道途泥濘,通州交倉余米,商販等艱于挽運,是以上月米價稍昂。”[129]四十年六月,政府發現京城糧價稍昂,探究原因“或因近京二麥稍歉,而河南、山東兩省,據該撫臣奏報麥收豐稔,商販自即源源北上,京城糧價,不應尚未就平”。或因“上年河間、天津一帶歉收較甚,而地方官所辦,未盡確實,致商運多趨該處,未能直達京師”[130]。四十三年,“向來京師市肆麥石,大半由豫、東二省,商販前來,以資民食。今年河南、山東二省,春膏未渥,麥收未免歉薄,恐北來販運,不能源源接濟,將來京師麥價,未免漸昂,自應預為籌辦”[131]。“凡山東、河南及直隸之大名、天津,江南之徐州等處,出產麥石,各處商人每年自二月開河以后,陸續裝運來通,數至五六十萬不等。該州東關有永茂、永成、福聚、涌源四大堆房,每石無論停儲久暫,得價一分,租給商人堆儲,陸續賣給京城及通州本地鋪戶。當年銷售大半,至次年新麥運到,則將上年之麥,全行糶完,從無堆積,此歷年興販銷售之成規也”[132]。“京畿種麥本少,即遇二麥豐收之歲,亦藉商販流通,客麥愈多,則市值愈減,乃一定之理”[133]。四十九年,“向來京師需用麥石,俱藉豫、東二省接濟”[134]。五十二年,京師麥價上漲,“商民自行糶買”,政府令“聽其自便,以資流通”。[135]“河南、山東等處,商販麥船到通者已有三萬四千七百余石”[136]。五十三年,“京城米麥,全藉各處商販,源源運赴,接濟糶售”[137]。河北大名縣商人耿德甫,“在大名販麥一千石,裝船三只,到通州巨順碓房卸賣。即于通州買船二只,雇楊文斗、萬順看守,尚未覓定水手、舵工,仍住巨順號”[138]

嘉慶時,有“至奉天、豫、東商運雜糧,在京外各處售賣”。由于該年“三省麥收豐稔,水陸運載,自必源源而來”[139]。十年五月,廣寧門內德成、德聚糧店,購買“涿州成泰糧店姚姓”,“麥子一百六十余石”。[140]

道光十三年正月,朝鮮國使者金景善寫道:“食后,與諸人出正陽門外,于路上見駱駝數百匹,載米而去,驅者不過數人。時方河冰未解,不能行舟,故陸運入于米鋪云。”[141]十九年,御史高枚奏稱:“京城糧食昂貴,民食維艱。近日河南商人運麥子十數萬石到天津,可冀價漸平復。”[142]由此可見,清代前期京城的雜糧,全部依靠商人販運,來源地有奉天、山東、河南、直隸部分地區,及口外等地。

小結

一般來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京城的倉儲漕糧,盡管都變色了,但旗人仍然喜歡吃。這種飲食習慣與長期的漕糧供應分不開,由此養成了這一種口味。外來人口的飲食習慣是從原籍地養成的,他們來到京師,也為京城的糧食需求帶來一些改變,其中南方人來京后,喜食新鮮大米,他們對京米的需求就是一例。乾隆以后,市場上小麥量的增加,也與北方人流入有一定關系。總之,京城內各類人的飲食習慣,特別是吃什么主食,決定著市場上糧食的種類與供求。當客觀情況改變時,口味也會隨之暫時相適應,這使得糧食的替代性隨之產生。

各時段商人販運麥子、雜糧入京的事實說明,京城民眾所需的麥子、雜糧等,基本依賴各地商人從奉天、河南、山東等地販入,而這部分糧食始終是市場上麥子、雜糧的主要來源。而稻米類糧食主要依靠政府的供給制度。


[1] (清)載齡等修纂《欽定戶部漕運全書》卷六十,《京通糧儲·俸甲米豆》,見顧廷龍主編《續修四庫全書》第八三七冊,《史部·政書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310頁。

[2] “步軍統領隆科多奏報京城糧價情形折”,見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康熙朝滿文朱批奏折全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第1606、1601頁。(原文無年代記載)

[3] 〔韓〕洪大容(1731~1783):《燕行雜記》四,《飲食》,收入〔韓〕林基中編《燕行錄全集》,第42冊,〔韓〕東國大學校出版部,2001,第428~432頁。

[4] (清)李光庭:《鄉言解頤》卷五,《物部下·開門七事》,中華書局,1982,第107頁。

[5] 〔美〕李明珠:《華北的饑荒——國家、市場與環境退化》,石濤、李軍、馬國英譯,人民出版社,2016,第194頁。

[6] (清)載齡等修纂《欽定戶部漕運全書》卷六十,《京通糧儲·俸甲米豆》,見顧廷龍主編《續修四庫全書》,第八三七冊,《史部·政書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310頁。

[7] (清)震鈞:《天咫偶聞》卷三,東城,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第68頁。

[8] 夏仁虎:《舊京瑣記》卷一,“俗尚”,北京古籍出版社,1986,第38頁。

[9] 張瑞威:《十八世紀江南與華北之間的長程大米貿易》,載《新史學》第21卷第1期,2010年3月。

[10] 《軍機處錄副奏折》,“嘉慶十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巡視南城禮科給事中明舒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1842-066。

[11] 夏仁虎:《舊京瑣記》卷一,“俗尚”,北京古籍出版社,1986,第38頁。

[12] 〔美〕李明珠:《華北的饑荒——國家、市場與環境退化》,石濤、李軍、馬國英譯,人民出版社,2016,第188頁。

[13] (清)鄂爾泰等纂《清世宗實錄》卷五一,雍正四年十二月辛酉,中華書局,1985,第761頁。

[14] (清)謝墉:《食味雜詠》,《南味五十八首》,道光壬辰揚州阮氏刊版。

[15] 乾隆《玉田縣志》卷之三,《賦役志·物產》,乾隆二十一年刻本,第21頁。

[16] (清)載齡等修纂《欽定戶部漕運全書》卷六六,《京通糧儲·錢糧事例》,見顧廷龍主編《續修四庫全書》第八三七冊,《史部·政書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403頁。

[17] (清)談遷:《北游錄》,《紀聞上·水稻》,中華書局,1960,第314頁。

[18] 參見《康熙大興縣志》卷之三,《物產考·谷類》,第12頁,見《中國地方志集成》,上海書店、巴蜀書社、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康熙宛平縣志》卷之三,《食貨·物產》,第13頁,見《中國地方志集成》,上海書店、巴蜀書社、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康熙通州志》卷之一,《封域志·物產》,第20頁,見《中國地方志集成》,上海書店、巴蜀書社、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康熙延慶州志》卷之二,第8頁,《食貨·物產》,見《中國地方志集成》,上海書店、巴蜀書社、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康熙懷柔縣新志》卷四,《物產》,第13頁,見《中國地方志集成》,上海書店、巴蜀書社、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

[19] 雍正《畿輔通志》卷五六,《土產》,雍正十三年版,見(清)紀昀等編纂《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〇五冊,《史部·地理類》,臺灣商務印書館,2008,第289頁。

[20] 雍正《畿輔通志》卷四六,《水利營田》,雍正十三年版,見(清)紀昀等編纂《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〇五冊,《史部·地理類》,臺灣商務印書館,2008,第73頁。

[21] (清)托津等纂《欽定大清會典事例》卷一五八,《戶部·倉庾》,嘉慶朝,見沈云龍主編《近代中國史料叢刊三編》第六十六輯,臺北文海出版社,1991,第7065頁。

[22] (清)載齡等修纂《欽定戶部漕運全書》卷六十,《京通糧儲·俸甲米豆》,見顧廷龍主編《續修四庫全書》,第八三七冊,《史部·政書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312頁。

[23] 于德源:《北京農業經濟史》,京華出版社,1998,第301頁;高福美:《清代直隸地區的營田水利與水稻種植》,載《石家莊學院學報》2012年第1期。

[24] 雍正《畿輔通志》卷五六,《土產》,雍正十三年版,見(清)紀昀等編纂《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〇五冊,《史部·地理類》,臺灣商務印書館,2008,第289頁。

[25] 乾隆三十九年三月《重修馬駒橋碑記》,見《北京圖書館藏中國歷代石刻拓本匯編》清073輯,中州古籍出版社,1989,第124頁。

[26] 〔美〕李明珠:《華北的饑荒——國家、市場與環境退化》,石濤、李軍、馬國英譯,人民出版社,2016,第193頁。

[27] (清)趙爾巽等撰《清史稿》卷一二二,《食貨志三·漕運》,中華書局,1977,第955頁。

[28] 《清仁宗實錄》卷八七,嘉慶六年九月庚子,中華書局,1986,第157頁。

[29] 雍正《漕運全書》卷二二,《京通糧儲·歷年成案》,見北京圖書館古籍出版編輯組編《北京圖書館古籍珍本叢刊》55,《史部·政書類》,書目文獻出版社,1989,第547頁。該書凡例中有“舊本修自康熙初年,茲續修至雍正十三年”。

[30] (清)允祿等編《世宗憲皇帝諭行旗務奏議》卷十,見(清)紀昀等編纂《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413冊,《史部·詔令奏議類》,臺灣商務印書館,2008,第550頁。

[31] 劉小萌:《清代北京旗人社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8,第1頁。

[32] 劉小萌:《清代北京旗人的房屋買賣——根據契約文書進行的考察》,載《清史論叢》,遼寧古籍出版社,1996;亦見劉小萌《清代北京旗人社會》,第28頁。

[33] (清)談遷:《北游錄》,《紀聞上·水稻》,中華書局,1960,第314頁。

[34] “步軍統領隆科多奏報京城米價情形折”,見《康熙朝滿文朱批奏折全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第1601頁。

[35] (清)鄂爾泰等修《八旗通志》初集,第二冊,卷七十,《藝文志六·奏議二》,東北師范大學出版社,1985,第1351頁。

[36] 李洵、趙德貴、周毓方、薛虹主校點《欽定八旗通志》卷首九,“勅諭三”,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第206頁。

[37] (清)允祿等編《世宗憲皇帝上諭旗務議覆》卷六,見(清)清昀等編纂《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413冊,《史部·詔令奏議類》,臺灣商務印書館,2008,第406頁。

[38] 李洵、趙德貴、周毓方、薛虹主校點《欽定八旗通志》卷七七,“土田志十六”,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第1321頁。

[39] (清)海望:《請乘時平糶以濟兵民疏》,乾隆三年,載《皇清奏議》卷三五,第3頁,見顧廷龍主編《續修四庫全書》四七三,《史部·詔令奏議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294頁。

[40] 李洵、趙德貴、周毓方、薛虹主校點《欽定八旗通志》卷七七,《土田志十六》,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第1318頁。

[41] 乾隆官修《清朝文獻通考》卷三七,市糶六,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考5197~5198條。

[42] (清)柴桑:《京師偶記》,見(清)王錫祺輯《小方壺齋輿地叢鈔》第六帙,上海著易堂光緒十七年本,第6頁。

[43] 〔韓〕洪大容:《燕行雜記》四,《飲食》,收入〔韓〕林基中編《燕行錄全集》第42冊,第428~432頁,〔韓〕東國大學校出版部,2001。亦見洪大容《湛軒書外集》卷十,《飲食》,收入〔韓〕林基中編《燕行錄全集》第49冊,第261~264頁,韓國東國大學校出版部,2001(1783年為乾隆四十八年)。

[44] 《軍機處錄副奏折》,見“乾隆四年八月二十四日御史沈崳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0736-031。

[45] 《軍機處錄副奏折》,見“嘉慶十五年六月二十一日福建道監察御史興安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1632-030。

[46] “道光十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巡視南城給事中富兆奏折”,見中研院史語所藏明清史料,序號:219105-001。

[47] 徐珂編撰《清稗類鈔》第十二冊,《植物類·京師米》,中華書局,1984,第5719~5720頁。

[48] 夏仁虎:《舊京瑣記》卷一,北京古籍出版社,1986,第38頁。

[49] 《清高宗實錄》卷二一四,乾隆九年四月庚申,中華書局,1985,第750頁。

[50] 〔美〕李明珠:《華北的饑荒——國家、市場與環境退化》,石濤、李軍、馬國英譯,人民出版社,2016,第197頁。

[51] 倪玉平說:“尤其應指出,八旗兵丁多不喜食大米。”不知道其引文有何依據?倪玉平《清代漕糧海運與社會變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5,第42~11頁。

[52] 《清高宗實錄》卷一二一四,乾隆四十九年九月丁卯,中華書局,1985,第286頁。

[53] 〔日〕細谷良夫:「八旗米局攷——圍繞清朝中期の八旗經濟」,載『集刊東洋學』1974年,第31號,197頁。所引文見李洵、趙德貴、周毓方、薛虹主校點《欽定八旗通志》卷七七,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第1321頁。

[54] 《軍機處錄副奏折》,見“嘉慶十七年十一月十六日盛京將軍和寧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1622-031。

[55] 李洵、趙德貴、周毓方、薛虹主校點《欽定八旗通志》卷七七,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第1321頁。

[56] 《軍機處錄副奏折》,見“乾隆四年八月二十四日御史沈崳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0736-031。

[57] 《孫文定公奏疏》卷八,《買糧禁酒疏》,敦和堂本,第9頁(孫嘉淦在直隸總督任上的奏疏)。

[58] 乾隆官修《清朝文獻通考》卷三七,市糶六,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考5197~5198條。

[59] (清)震鈞:《天咫偶聞》卷三,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第68頁。

[60] 吳建雍:《清代北京的糧食供應》,見北京社會科學院等編《北京歷史與現實研究學術研討會論文集》,燕山出版社,1989。

[61] (清)鄂爾泰等修《八旗通志》初集,第二冊,卷七十,《藝文志六·奏議二》,東北師范大學出版社,1985,第1352頁。

[62] 《清圣祖實錄》卷二四一,康熙四十九年正月庚寅,中華書局,1985,第397頁。

[63] 王先謙:《東華全錄》,康熙四十九年元月,見《清東華錄全編》第四冊,學苑出版社,2000,第254頁。

[64] 《清世宗實錄》卷四一,雍正四年二月丁卯,中華書局,1985,第603頁。

[65] (清)王慶云:《石渠余紀》卷四,《紀旗人生計·附八旗賑務》,北京古籍出版社,1985,第199頁。

[66] 李洵、趙德貴,周毓方、薛虹主校點《欽定八旗通志》卷七七,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第1318頁。

[67] 《清高宗實錄》卷七九一,乾隆三十二年閏七月辛亥,中華書局,1986,第706頁。

[68] 《清高宗實錄》卷九九四,乾隆四十年閏十月丁未,中華書局,1986,第279~280頁。

[69] 《軍機處錄副奏折》,見“乾隆三十四年正月二十日掌京畿道監察御史屏治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0755-035。

[70] 《清仁宗實錄》卷一〇〇,嘉慶七年七月癸未,中華書局,1986,第345頁。

[71] 《清仁宗實錄》卷二五〇,嘉慶十六年十一月丁酉,中華書局,1986,第384頁。

[72] 《清仁宗實錄》卷八七,嘉慶六年九月庚子,中華書局,1986,第157頁。

[73] 《清仁宗實錄》卷九九,嘉慶七年六月甲辰,中華書局,1986,第324頁。

[74] 《軍機處錄副奏折》,“嘉慶七年八月二十九日浙江道監察御史泰維岳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1841-033。

[75] (清)載齡等修纂《欽定戶部漕運全書》卷六三,《京通糧儲·俸甲米豆》,見顧廷龍主編《續修四庫全書》第八三七冊,《史部·政書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346頁。

[76] 《軍機處錄副奏折》,見“嘉慶十一年二月二十二日刑部尚書長麟等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2442-028。

[77] 《清仁宗實錄》卷一九二,嘉慶十三年二月己巳,中華書局,1986,第533頁。

[78] (清)載齡等修纂《欽定戶部漕運全書》卷六一,《京通糧儲·俸甲米豆》,見顧廷龍主編《續修四庫全書》第八三七冊,《史部·政書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330頁。

[79] (清)松筠(穆齊賢)記,趙令志等譯《閑窗錄夢譯編》上、下,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11,第13、64頁;第249頁。俸米是“按官員等之品級,各給紅票為憑,由倉領取”。紅票亦稱米票。(清)允祿等編《世宗憲皇帝諭行旗務奏議》卷七,詔令奏議類,見紀昀等編《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413冊,《史部·詔令奏議類》,臺灣商務印書館,2008,第531頁。

[80] (清)李光庭:《鄉言解頤》,中華書局,1982,第107頁。

[81] (清)震鈞:《天咫偶聞》卷三,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第68頁。

[82] (清)楊錫紱撰《漕運則例纂》卷二十,《京通糧儲·掣欠事例》,見四庫未收書輯刊編纂委員會編《四庫未收書輯刊》壹輯,貳拾叁冊,北京出版社,2000,第790頁。

[83] (清)楊錫紱撰《漕運則例纂》卷二十,《京通糧儲·余米羨》,見四庫未收書輯刊編纂委員會編《四庫未收書輯刊》壹輯,貳拾叁冊,北京出版社,2000,第799頁。

[84] “通州副將張汝林奏折”,見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雍正朝漢文朱批奏折匯編》第33冊,檔案出版社,1986,第5~6頁。

[85] “雍正九年二月初六日湖廣總督邁柱密奏折”,見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雍正朝漢文朱批奏折匯編》第19冊,檔案出版社,1986,第968頁。

[86] 《清高宗實錄》卷九九,乾隆四年八月甲午,中華書局影印本,1985,第497頁。

[87] (清)王慶云:《石渠余紀》卷四,《紀五城米局·八旗米局附》,北京古籍出版社,1985,第190頁。

[88] 《清高宗實錄》卷五六六,乾隆二十三年七月丙戌,中華書局,1986,第172頁。

[89] 《清高宗實錄》卷六六三,乾隆二十七年閏五月戊子,中華書局,1986,第421頁。

[90] 《清高宗實錄》卷七〇九,乾隆二十九年四月辛丑,中華書局,1986,第919頁。

[91] 《清高宗實錄》卷八八三,乾隆三十六年四月己亥,中華書局,1986,第527頁。

[92] 《清高宗實錄》卷一三〇六,乾隆五十三年六月壬辰,中華書局,1986,第572頁。

[93] 《清仁宗實錄》卷一一〇,嘉慶八年三月戊戌,中華書局,1986,第461頁。

[94] 《軍機處錄副奏折》,“嘉慶十五年三月十九日掌江西道監察御史陳超曾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1753-059。

[95] 《清宣宗實錄》卷二七八,道光十六年二月丙寅,中華書局,1986,第290~291頁。

[96] (清)王慶云:《石渠余紀》卷四,《紀五城米局·八旗米局附》,北京古籍出版社,1985,第190頁。

[97] (清)姚文然:《舟行日記》節錄,見賀長齡《清經世文編》卷四七,《戶政二二,漕運中》,中華書局,1992,第1116頁。

[98] 〔美〕李明珠:《華北的饑荒——國家、市場與環境退化》,石濤、李軍、馬國英譯,人民出版社,2016,第202頁。

[99] 《清世祖實錄》卷七八,順治十年十月乙酉,中華書局,1985,第619頁。

[100] (清)陸毅:《巡城瑣記》光緒年間重刊本,第4頁(作者為康熙年間京中城巡城御史)。

[101] (清)祁韻士:《議駁粟米折錢折》,見“嘉慶四年六月二十六日奏折”,《己庚編》卷上,見《叢書集成續編》第五〇冊,社會科學類,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影印本,1989,第536頁。

[102] 《清仁宗實錄》卷一五九,嘉慶十一年三月乙亥,中華書局,1986,第46頁。

[103] (清)昆岡等修,劉啟端等纂《欽定大清會典事例》卷一〇三四,《都察院·五城·米廠》,見顧廷龍主編《續修四庫全書》第八一二冊,《史部·政書類》,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381頁。

[104] 《清仁宗實錄》卷二四三,嘉慶十六年五月戊子,中華書局,1986,第279頁。

[105] 《清仁宗實錄》卷三三一,嘉慶二十二年六月甲戌,中華書局,1986,第361頁。

[106] 《清仁宗實錄》卷三四一,嘉慶二十三年四月壬午,中華書局,1986,第508頁。

[107] 《清仁宗實錄》卷三四二,嘉慶二十三年五月丁未,中華書局,1986,第521頁。

[108] 《清圣祖實錄》卷二四〇,康熙四十八年十一月庚寅,中華書局,1986,第393頁。

[109] 李洵、趙德貴纂,周毓方、薛虹主校點《欽定八旗通志》卷七七,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第1320頁。

[110] “康熙四十八年十二月初四日直隸巡撫趙弘燮奏折”,見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康熙朝漢文朱批奏折匯編》第2冊,江蘇古籍出版社,1986,第705~706頁。

[111] 《清圣祖實錄》卷二六八,康熙五十五年五月壬申,中華書局,1985,第634頁;卷二六九,康熙五十五年六月丁巳,第637頁。

[112] “康熙五十五年七月初七日河南巡撫李錫奏折”,《康熙朝漢文朱批奏折匯編》第7冊,檔案出版社,1985,第302~304頁。

[113] “山東按察司副使薛柱斗之序”,康熙十三年,見(民國)《新校天津衛志》,《卷首·薛序》,第4頁,見《中國方志叢書·華北地方·第一四一號》,臺北,成文出版社影印本,1968。

[114] (光緒)《重修天津府志》卷三三,《經政七·榷稅》,第4頁,見《中國地方志集成·天津府縣志輯(一)》,上海書店出版社影印本,2004,第655頁。

[115] 李洵、趙德貴、周毓方、薛虹主校點《欽定八旗通志》第一冊,卷首九,“勅諭三”,吉林文史出版社,2002,第185頁。

[116] 《清高宗實錄》卷七七,乾隆三年九月丙寅,中華書局,1985,第211頁。

[117] 《清高宗實錄》卷七六,乾隆三年九月丁巳,中華書局,1985,第204頁。

[118] 《清高宗實錄》卷九一,乾隆四年四月己亥,中華書局,1985,第401頁。

[119] 《清高宗實錄》卷一〇三,乾隆四年十月戊子,中華書局,1985,第545頁。

[120] 《清高宗實錄》卷一九四,乾隆八年六月己未,中華書局,1985,第493頁。

[121] 九門指內城各門,“內城街市鋪面,入夕懸燈,僅許黃昏貿易。定更下梆之后,即不準開張,各鋪皆熄燈閉戶。九門提督每夜親出巡查街道,自初傳伺候,以及上轎出府,行至某處,某處地方各堆撥兵丁,節節傳呼遞報。凡一行一動,九門頃刻周知”。(清)黃竹堂著《日下新謳》,北京圖書館善本組輯錄,載《文獻》1982年第1期。“步軍統領即古之執金吾也,今俗稱為九門提督”。(清)姚元之《竹葉亭雜記》卷一,中華書局,1982,第22頁。七市或指外城七門附近市場。

[122] 王先謙:《東華全錄》,乾隆九年十月壬子,見《清東華錄全編》第六冊,學苑出版社,2000,第234頁。

[123] “乾隆十六年七月二十三日舒赫德奏折”,見臺北“故宮博物院”編輯《宮中檔乾隆朝奏折》第一輯,臺北“故宮博物院”,1982年,第231頁。

[124] “乾隆十六年七月十八日直隸總督方觀承奏折”,見《宮中檔乾隆朝奏折》第一輯,臺北“故宮博物院”,1982年,第180~181頁。

[125] 《清高宗實錄》卷五六六,乾隆二十三年七月丙戌,中華書局,1986,第172頁。

[126] 《清高宗實錄》卷六〇九,乾隆二十五年三月戊辰,中華書局,1986,第843頁。

[127] 《軍機處錄副奏折》,“乾隆三十一年九月三日刑部尚書舒赫德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0864-066。

[128] “京師米價昂貴請將八月分甲米于七月開放”,(清)多羅定郡主等纂《金吾事例·章程》,卷一,咸豐年間刻本,第44頁。

[129] 《清高宗實錄》卷七九一,乾隆三十二年閏七月癸丑,中華書局,1986,第706頁。

[130] 《清高宗實錄》卷九八五,乾隆四十年六月癸巳,中華書局,1986,第141頁。

[131] 《清高宗實錄》卷一〇五四,乾隆四十三年四月癸巳,中華書局,1986,第81頁。

[132] 乾隆四十三年《查辦堆房堆貯客麥疏》,刑部尚書胡季堂、戶部侍郎金簡奏折,見乾隆《通州志》卷之十,《藝文志·疏議》,清乾隆四十八年刻本,第23頁。

[133] 《清高宗實錄》卷一〇五八,乾隆四十三年六月辛丑,中華書局,1986,第148頁。

[134] 《清高宗實錄》卷一二〇五,乾隆四十九年四月癸卯,中華書局,1986,第118頁。

[135] 《清高宗實錄》卷一二七八,乾隆五十二年四月庚子,中華書局,1986,第112頁。

[136] 《清高宗實錄》卷一二八〇,乾隆五十二年五月戊寅,中華書局,1986,第152頁。

[137] 《清高宗實錄》卷一三〇一,乾隆五十三年三月乙酉,中華書局,1986,第505頁。

[138] 《清高宗實錄》卷一三一二,乾隆五十三年九月癸亥,中華書局,1986,第699頁。

[139] 《清仁宗實錄》卷九九,嘉慶七年六月甲辰,中華書局,1986,第324頁。

[140] 《軍機處錄副奏折》,“嘉慶十年六月初五日步軍統領祿康等奏折”,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案號:03-2439-003。

[141] 〔韓〕金景善(1788~?)《燕轅直指》卷之五,收入〔韓〕林基中編《燕行錄全集》第72卷,〔韓〕東國大學校出版部,2001,第70頁。

[142] 《清宣宗實錄》卷三二四,道光十九年七月丁巳,中華書局,1986,第1095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临澧县| 长春市| 盖州市| 习水县| 鹤庆县| 崇左市| 哈巴河县| 清苑县| 扎鲁特旗| 津南区| 城步| 梓潼县| 高州市| 绥化市| 疏勒县| 贵德县| 临城县| 剑阁县| 宝鸡市| 安庆市| 共和县| 镇江市| 江阴市| 策勒县| 德州市| 竹北市| 通州市| 绥江县| 凉城县| 五指山市| 搜索| 东丰县| 乾安县| 泸溪县| 林芝县| 武定县| 湟中县| 南安市| 张北县| 思茅市| 增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