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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傳正義》[7]

卷第四(隱公六年至十一年)

(經六年冬)周桓公言于王曰:“我周之東遷,晉、鄭焉依。善鄭以勸來者,猶懼不蔇,況不禮焉?鄭不來矣。”

卷第五(桓公元年至二年)

(傳二年春)孔父嘉為司馬,督為大宰,故因民之不堪命,先宣言曰:“司馬則然。”

卷第八(莊公元年至十年)

(傳九年春)鮑叔帥師來言曰:“子糾,親也,請君討之。管召,仇也,請受而甘心焉。”

卷第九(莊公十一年至二十二年)

(傳十一年秋)“……言懼而名禮,其庶乎!”

(傳十四年夏)使謂原繁曰“……且寡人出,伯父無里言。……”

(傳十四年夏)生堵敖及成王焉,未言。楚子問之,對曰:“吾一婦人,而事二夫,縱弗能死,其又奚言?”

卷第十(莊公二十三年至三十二年)

(傳二十八年春)使言于公曰:“曲沃,君之宗也。……”

卷第十一(閔公元年至二年)

(傳元年春)管敬仲言于齊侯曰:“戎狄豺狼,不可厭也;諸侯親昵,不可棄也。……”

卷第十三(僖公六年至十四年)

(傳七年)春,齊人伐鄭,孔叔言曰:“諺有之曰:‘心則不競,何憚于病?’”

(傳七年秋)子文聞其死也,曰:“古人有言曰:‘知臣莫若君。’弗可改也已。”

(傳七年秋)管仲言于齊侯曰:“臣聞之:招攜以禮,懷遠以德。德禮不易,無人不懷。”

(傳七年秋)鄭伯使大子華聽命于會,言于齊侯曰:“泄氏、孔氏、子人氏三族,實違君命。……”

(傳九年)秋,齊侯盟諸侯于葵丘,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歸于好。”

(傳九年秋)荀叔曰:“吾與先君言矣,不可以貳。能欲復言而愛身乎?……”

(傳九年冬)君子曰:“《詩》所謂‘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為也’,……”

(傳九年冬)今其言多忌克,難哉!。

(傳十年春)晉侯殺里克以說。

(傳十年冬)郤芮曰:“幣重而言甘,誘我也”。

(傳十年冬)丕豹奔秦,言于秦伯曰:“晉侯背大主而忌小怨,民弗與也。伐之必出。”

(傳十三年春)齊侯使仲孫湫聘于周,且言王子帶,事畢,不與王言。

卷第十四(僖公十五年至二十一年)

(傳十五年秋)公曰:“……不圖晉憂,重其怒也;我食吾言,背天地也。

(傳十五年秋)子桑曰:“……且史佚有言曰:‘無始禍,無怙亂。’”

(傳十五年秋)子金教之言曰:“朝國人而以君命賞,恐國人不從,故先賞之于朝。……”

(傳十五年秋)西鄰責言,不可償也。

卷第十五(僖公二十二年至二十四年)

(傳二十二年秋)晉大子圉為質于秦,將逃歸,謂嬴氏曰:“與子歸乎?”對曰:“……從子而歸,棄君命也。不敢從,亦不敢言。”遂逃歸。富辰言于王曰:“請召大叔。《詩》曰:‘協比其鄰,婚姻孔云。’……”

(傳二十四年春)晉侯賞從亡者,介之推不言祿,祿亦弗及。……(介之推)對曰:“尤而效之,罪又甚焉。且出怨言,不食其食。”其母曰:“亦使知之,若何?”對曰:“言,身之文也。”其母曰:“能如是乎!與女偕隱。”

卷第十六(僖二十五年至二十八年)

(傳二十五年春)狐偃言于晉侯曰:“求諸侯,莫如勤王。……”

(傳二十七年冬)趙衰曰:“郤谷可。臣亟聞其言矣,說《禮》《樂》而敦《詩》《書》。……《夏書》曰:‘賦納以言,明試以功,車服以庸。’君其試之。”

傳二十八年春先軫曰:“子與之。定人之謂禮,楚一言而定三國,我一言而亡之,我則無禮,何以戰乎?不許楚言,是棄宋也,救而棄之,謂諸侯何?”……子犯曰:“師直為壯,曲為老,豈在久乎?微楚之惠不及此,退三舍辟之,所以報也。背惠食言,以抗其仇,我曲楚直,其眾素飽,不可謂老。我退而楚還,我將何求?若其不還,君退臣犯,曲在彼矣。”退三舍。

卷第十八(文公元年至四年)

(傳元年冬)殽之役,晉人既歸秦帥,秦大夫及左右皆言于秦伯曰:“是敗也,孟明之罪也,必殺之。”秦伯曰:“是孤之罪也。周芮良夫之詩曰:‘大風有隧,貪人敗類,聽言則對,誦言如醉。非用其良,覆俾我悖。’是貪故也,孤之謂矣。孤實貪以禍夫子,夫子何罪?”復使為政。

卷第十九上(文公五年至十年)

懼而辭曰:“臣免于死,又有讒言,謂臣將逃,臣歸死于司敗也。”

卷第十九下(文公十一年至十五年)

(傳十二年冬)臾駢曰:“使者目動而言肆,懼我也,將遁矣。薄諸河,必敗之。”

(傳十三年春)壽馀曰:“請東人之能與夫二三有司言者,吾與之先。”使士會,士會辭曰:“晉人,虎狼也。若背其言,臣死,妻子為戮,無益于君,不可悔也。”

(傳十三年春)秦伯曰:“若背其言,所不歸爾帑者,有如河。”

卷第二十(文公十六年至十八年)

(傳十八年冬)少昊氏有不才子,毀信廢忠,崇飾惡言;靖譖庸回,服讒搜慝,以誣盛德,天下之民謂之窮奇。顓頊有不才子,不可教訓,不知話言,告之則頑,舍之則嚚,傲狠明德,以亂天常,天下之民謂之梼杌。

卷第二十三(宣公十二年)

(傳十二年夏)仲虺有言曰:“‘取亂侮亡’,兼弱也。……”

(傳十二年冬)孔達曰:“先君有約言焉。若大國討,我則死之。”

卷第二十四(宣公十三年至十八年)

(傳十四年冬)冬,公孫歸父會齊侯于谷。見晏桓子,與之言魯樂。桓子告高宣子曰:“子家其亡乎,懷于魯矣。懷必貪,貪必謀人。謀人,人亦謀己。一國謀之,何以不亡?”孟獻子言于公曰:“臣聞小國之免于大國也,聘而獻物,于是有庭實旅百。朝而獻功,于是有容貌、采章、嘉淑,而有加貨。謀其不免也。誅而薦賄,則無及也。今楚在宋,君其圖之。”公悅。

(傳十五年春)鄭人囚而獻諸楚,楚子厚賂之,使反其言。

(傳十五年夏)申犀稽首于王之馬前,曰:“毋畏知死,而不敢廢王命,王棄言焉。”王不能答。

卷第二十五(成公元年至四年)

(傳二年夏)張侯曰:“自始合,而矢貫余手及肘,余折以御,左輪朱殷,豈敢言病?吾子忍之!”

卷第二十六(成公五年至十年)

(經)八年,春,晉侯使韓穿來言汶陽之田,歸之于齊。

(傳)八年春,晉侯使韓穿來言汶陽之田,歸之于齊。季文子餞之,私焉,曰:“……行父懼晉之不遠猶而失諸侯也,是以敢私言之。”

(傳八年冬)晉士燮來聘,言伐郯也,以其事吳故。

卷第二十七(成公十一年至十五年)

(傳十二年秋)賓曰:“……今吾子之言,亂之道也,不可以為法。然吾子,主也,至敢不從?”遂入,卒事。歸以語范文子。文子曰:“無禮,必食言,吾死無日矣夫!”

(傳十五年冬)初,伯宗每朝,其妻必戒之曰:“‘盜憎主人,民惡其上。’子好直言,必及于難。”

卷第二十八(成公十六年至十八年)

(傳十六年夏)對曰:“……今楚內棄其民,而外絕其好,瀆齊盟,而食話言,奸時以動,而疲民以逞。……”

(傳十六年夏)苗賁皇言于晉侯曰:“楚之良,在其中軍王族而已。請分良以擊其左右,而三軍萃于王卒,必大敗之。”

卷第二十九(襄公元年至四年)

(傳二年夏)君子曰:“……《詩》曰:‘其惟哲人,告之話言,順德之行。’……”

(傳二年夏)公曰:“楚君以鄭故,親集矢于其目,非異人任,寡人也。若背之,是棄力與言,其誰昵我?免寡人,唯二三子。”

公跣而出,曰:“寡人之言,親愛也。吾子之討,軍禮也。寡人有弟,弗能教訓,使干大命,寡人之過也。子無重寡人之過,敢以為請。”

卷第三十(襄公五年至九年)

(傳五年春)王使王叔陳生愬戎于晉,晉人執之。士魴如京師,言王叔之貳于戎也。

(傳七年冬)衛孫文子來聘,且拜武子之言,而尋孫桓子之盟。

(傳八年夏)子國怒之曰:“爾何知?國有大命,而有正卿。童子言焉,將為戮矣。”

(傳九年冬)荀偃曰:“改載書!”公孫舍之曰:“昭大神要言焉,若可改也,大國亦可叛也。”

(傳九年冬)今楚師至,晉不我救,則楚強矣。盟誓之言,豈敢背之?

卷第三十二(襄公十三年至十五年)

(傳十四年春)范宣子親數諸朝,曰:“……今諸侯之事我寡君不知昔者,蓋言語漏泄,則職汝之由。詰朝之事,爾無與焉。與,將執汝。”對曰:“……我諸戎飲食衣服不與華同,贄幣不通,言語不達,何惡之能為?不與于會,亦無懵焉。”

(傳十四年夏)秦伯以為知言,為之請于晉而復之。

(傳十四年夏)衛侯與之言,虐。退而告其人曰:“衛侯其不得入矣!其言糞土也。亡而不變,何以復國?”

(傳十四年冬)楚子囊還自伐吳,卒。將死,遺言謂子庚:“必城郢。”

卷第三十三(襄公十六年至十八年)

(傳十六年)冬,穆叔如晉聘,且言齊故。

(傳十八年秋)他日,見諸道,與之言,同。巫曰:“今茲主必死,若有事于東方,則可以逞。”獻子許諾。

(傳十八年)冬,十月,會于魯濟,尋溴梁之言,同伐齊。

卷第三十四(襄公十九年至二十一年)

(傳二十年秋)書曰:“蔡殺其大夫公子燮”,言不與民同欲也。“陳侯之弟黃出奔楚”,言非其罪也。

卷第三十五(襄公二十二年至二十四年)

(傳二十二年秋)晏平仲言于齊侯曰:“商任之會,受命于晉。今納欒氏,將安用之?小所以事大,信也。失信,不立,君其圖之!”弗聽。

(傳二十三年春)午言曰:“今也得欒孺子,何如?”對曰:“得主而為之死,猶不死也。”皆嘆,有泣者。爵行,又言。皆曰:“得主,何貳之有?”盈出,遍拜之。

(傳二十三年秋)武子曰:“吾言于君,君弗聽也。以為盟主而利其難。群臣若急,君于何有?子姑止之。”

(傳二十四年春)宣子曰:“……魯有先大夫曰臧文仲,既沒,其言立。其是之謂乎!豹聞之:‘大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不朽。若夫保姓受氏,以守宗祊,世不絕祀,無國無之。祿之大者,不可謂不朽。”

卷第三十七(襄公二十六年)

(傳二十六年春)叔向曰:“……子員道二國之言無私,子常易之。奸以事君者,吾所能御也。”

(傳二十六年春)返,曰:“君淹恤在外十二年矣,而無憂色,亦無寬言,猶夫人也。若不已,死無日矣。”

(傳二十六年春)公至,使讓大叔文子曰:“寡人淹恤在外,二三子皆使寡人朝夕聞衛國之言,吾子獨不在寡人。古人有言曰:‘非所怨,勿怨。’寡人怨矣。”對曰:“……臣不能貳,通外內之言以事君,臣之罪二也。有二罪,敢忘其死?”乃行,從近關出。公使止之。

卷第三十八(襄公二十七年至二十八年)

(傳二十七年夏)告人曰:“……志以發言,言以出信,信以立志,參以定之。”……叔向曰:“……食言者不病,非子之患也。……”

(傳二十七年夏)子木與之言,弗能對。使叔向侍言焉,子木亦不能對也。

(傳二十七年夏)(趙孟)對曰:“夫人之家事治,言于晉國無隱。其祝史陳信于鬼神無愧辭。”

(傳二十七年夏)趙孟曰:“床笫之言不逾閾,況在野乎?非使人之所得聞也。”

(傳二十七年夏)趙孟曰:“……若保是言也,欲辭福祿,得乎?”卒享。文子告叔向曰:“伯有將為戮矣!詩以言志,志誣其上,而公怨之,以為賓榮,其能久乎?幸而后亡。”

(傳二十八年秋)子大叔曰:“……小國將君是望,敢不唯命是聽?無乃非盟載之言,以缺君德,而執事有不利焉,小國是懼。不然,其何勞之憚?”

卷第三十九(襄公二十九年)

(傳二十九年夏)公曰:“欲之而言叛,只見疏也。”

(傳二十九年夏)季孫見之,則言季氏如他日。不見,則終不言季氏。

(傳二十九年夏)適晉,說趙文子、韓宣子、魏獻子,曰:“晉國其萃于三族乎!”說叔向,將行,謂叔向曰:“吾子勉之!君侈而多良,大夫皆富,政將在家。吾子好直,必思自免于難。”

卷第四十(襄公三十年至三十一年)

(傳三十年夏)羽頡因之,與之比,而事趙文子,言伐鄭之說焉。

(傳三十年冬)子皮曰:“虎帥以聽,誰敢犯子?子善相之,國無小,小能事大,國乃寬。”

(傳三十一年春)穆叔至自會,見孟孝伯,語之曰:“……吾子何與季孫言之,可以樹善,君子也。……”

卷第四十一(昭公元年)

(傳元年夏)晉侯聞子產之言,曰:“博物君子也。”重賄之。

卷第四十二(昭公二年至四年)

(傳三年春)君子曰:“仁人之言,其利博哉!晏子一言而齊侯省刑。《詩》曰:‘君子如祉,亂庶遄已。’其是之謂乎!”

(傳三年夏)文子曰:“退!二子之言,義也。違義,禍也。余不能治余縣,又焉用州?其以徼禍也?君子曰:‘弗知實難。’知而弗從,禍莫大焉。有言州必死。”

卷第四十三(昭公五年至六年)

(傳五年春)曰:“……于人為言,敗言為讒,故曰‘有攸往,主人有言’,言必讒也。……”

卷第四十四(昭公七年至八年)

(傳七年夏)曰:“人有言曰:‘雖有挈瓶之知,守不假器,禮也。’”

(傳七年夏)宣子為初言,病有之,以易原縣于樂大心。

《傳》八年,春,石言于晉魏榆。晉侯問于師曠曰:“石何故言?”對曰:“石不能言,或馮焉。不然,民聽濫也。抑臣又聞之曰:‘作事不時,怨動于民,則有非言之物而言。’今宮室崇侈,民力凋盡,怨并作,莫保其性。石言,不亦宜乎!”于是晉侯方筑虒祁之宮,叔向曰:“子野之言,君子哉!君子之言,信而有征,故怨遠于其身。小人之言,僭而無征,故怨咎及之。《詩》曰:‘哀哉不能言,匪舌是出,唯躬是瘁。哿矣能言,巧言如流,俾躬處休。’其是之謂乎!”

卷第四十五(昭公九年至十二年)

(傳九年夏)(杜蒯)曰:“味以行氣,氣以實志,志以定言,言以出令。臣實司味,二御失官,而君弗命,臣之罪也。”公說,徹酒。

(傳十一年春)蔡大夫曰:“王貪而無信,唯蔡于感,今幣重而言甘,誘我也,不如無往。”蔡侯不可。

(傳十一年秋)單子會韓宣子于戚,視下言徐。叔向曰:“……會朝之言,必聞于表著之位,所以昭事序也。視不過結襘之中,所以道容貌也。言以命之,容貌以明之,失則有缺。今單子為王官伯,而命事于會,視不登帶,言不過步,貌不道容,而言不昭矣。不道不共,不昭不從,無守氣也。”

(傳十二年冬)析父謂子革:“吾子,楚國之望也!今與王言如響,國其若之何?”

卷第四十六(昭公十三年)

(傳十三年秋)齊人懼,對曰:“小國言之,大國制之,敢不聽從?既聞命矣,敬共以往,遲速唯君。”

卷第四十七(昭公十四年至十六年)

(傳十四年冬)仲尼曰:“叔向,古之遺直也。治國制刑,不隱于親,三數叔魚之惡,不為末減。曰義也夫,可謂直矣。平丘之會,數其賄也,以寬衛國,晉不為暴。歸魯季孫,稱其詐也,以寬魯國,晉不為虐。邢侯之獄,言其貪也,以正刑書,晉不為頗。三言而除三惡,加三利,殺親益榮,猶義也夫!”

(傳十六年秋)平子曰:“子服回之言猶信,子服氏有子哉。”

卷第四十八(昭公十七年至十九年)

(傳十八年夏)裨灶曰:“不用吾言,鄭又將火。”鄭人請用之,子產不可。子大叔曰:“寶,以保民也。若有火,國幾亡。可以救亡,子何愛焉?”子產曰:“天道遠,人道邇,非所及也,何以知之?灶焉知天道?是亦多言矣,豈不或信?”遂不與,亦不復火。

卷第四十九(昭公二十年)

(傳二十年春)費無極言于楚子曰:“建與伍奢將以方城之外叛,自以為猶宋、鄭也。齊、晉又交輔之,將以害楚,其事集矣。”王信之,問伍奢。伍奢對曰:“君一過多矣,何言于讒?”王執伍奢。使城父司馬奮揚殺大子,未至,而使遣之。三月,大子建奔宋。王召奮揚,奮揚使城父人執己以至。王曰:“言出于余口,入于爾耳,誰告建也?”

卷第五十(昭公二十一年至二十三年)

(傳二十二年春)楚薳越使告于宋曰:“……人有言曰:‘唯亂門之無過。’君若惠保敝邑,無亢不衷,以獎亂人,孤之望也。唯君圖之!”

(傳二十二年夏)樊頃子曰:“非言也,必不克。”

(傳二十三年秋)不言戰,楚未陳也。

卷第五十一(昭公二十四年至二十五年)

(傳二十五年夏)簡子曰:“鞅也,請終身守此言也。”

(傳二十五年秋)又使言,公執戈懼之,乃走。又使言,公曰:“非小人之所及也。”公果自言,公以告臧孫,臧孫以難。告郈孫,郈孫以可,勸。告子家懿伯,懿伯曰:“讒人以君僥幸,事若不克,君受其名,不可為也。舍民數世,以求克事,不可必也。且政在焉,其難圖也。”公退之。辭曰:“臣與聞命矣,言若泄,臣不獲死。”乃館于公。

卷第五十二(昭公二十六年至二十八年)

二十七年春,公如齊。公至自齊,處于鄆,言在外也。

(傳二十七年春)告鱄設諸曰:“上國有言曰:‘不索,何獲?’我,王嗣也,吾欲求之。”

(傳二十七年秋)楚郗宛之難,國言未已,進胙者莫不謗令尹。沈尹戌言于子常曰:“……今子殺人以興謗,不弗圖,不亦異乎?……”子常曰:“是瓦之罪,敢不良圖。”九月己未,子常殺費無極與鄢將師,盡滅其族,以說于國,謗言乃止。

(傳二十八年秋)賈辛將適其縣,見于魏子。魏子曰:“辛來!……一言而善。叔向……,曰:‘昔賈大夫惡,娶妻而美,三年不言不笑,御以如皋,射雉,獲之。其妻始笑而言。’賈大夫曰:‘才之不可以已。我不能射,女遂不言不笑夫!’今子少不揚,子若無言,吾幾失子矣。言不可以已也如是。遂如故知。……”

卷第五十三(昭公二十九年至三十二年)

(傳三十一年夏)眾曰:“在一言矣,君必逐之!”

(傳三十二年冬)書曰:“公薨于干侯。”言失其所也。

(傳三十二年冬)對曰:“……卜人謁之,曰:‘生有嘉聞,其名曰友,為公室輔。’及生,如卜人之言,有文在其手曰‘友’,遂以名之。……”

卷第五十四(定公元年至四年)

(傳元年夏)季孫曰:“子家子亟言于我,未嘗不中吾志也。吾欲與之從政,子必止之,且聽命焉。”

(傳四年春)將會,衛子行敬子言于靈公,曰:“會同難,嘖有煩言,莫之治也。……”

(傳四年夏)曰:“黃父之會,夫子語我九言,曰:‘無始亂,無怙富,無恃寵,無違同,無傲禮,無驕能,無謀非德,無犯非義。’”

(傳四年冬)史皇曰:“安求其事,難而逃之,將何所入?子必死之,初罪必盡說。”

(傳四年冬)鑢金初官于子期氏,實與隨人要言。王使見,辭曰:“不敢以約為利。”王割子期之心,以與隨人盟。

卷第五十五(定公五年至九年)

(傳六年秋)他日,公謂樂祁曰:“唯寡人說子之言,子必往。”

卷第五十六(定公十年至十五年)

(傳十三年夏)安于曰:“與其害于民,寧我獨死,請以我說。”

犁彌言于齊侯曰:“孔丘知禮而無勇,若使萊人以兵劫魯侯,必得志焉。”

(傳十年秋)對曰:“臣之業,在《揚水》卒章之四言矣。”

(傳十年秋)駟赤謂侯犯曰:“眾言異矣。子不如易于齊,與其死也,猶是郈也,而得紓焉,何必此?……”

(傳十四年秋)戲陽速告人曰:“大子則禍余。大子無道,使余殺其母。余不許,將戕于余;若殺夫人,將以余說。余是故許而弗為,以紓余死。諺曰:‘民保于信。’吾以信義也。”

(傳十五年夏)仲尼曰:“賜不幸言而中,是使賜多言者也。”

卷第五十七(哀公元年至五年)

(傳二年秋)蔡侯告大夫,殺公子駟以說,哭而遷墓。

(傳三年秋)南氏生男,正常載以如朝,告曰:“夫子有遺言,命其圉臣曰:‘南氏生男,則以告于君與大夫而立之。’今生矣,男也,敢告。”遂奔衛。

(傳五年夏)諸大夫恐其為大子也,言于公曰:“君之齒長矣,未有大子,若之何?”公曰:“二三子間于憂虞,則有疾疢,亦姑謀樂,何憂于無君?”

卷第五十八(哀公六年至十一年)

(傳六年春)齊陳乞偽事高、國者,每朝必驂乘焉。所從必言諸大夫,曰:“彼皆偃蹇,將棄子之命。皆曰:‘高、國得君,必逼我,盍去諸?’”

(傳七年冬)曹鄙人公孫強好弋,獲白雁,獻之,且言田弋之說,悅之。因訪政事,大悅之。有寵,使為司城以聽政。夢者之子乃行。強言霸說于曹伯,曹伯從之,乃背晉而奸宋。

(傳十一年冬)季孫欲以田賦,使冉有訪諸仲尼。仲尼曰:“丘不識也。”三發,卒曰:“子為國老,待子而行,若之何子之不言也?”仲尼不對。

卷第五十九(哀公十二年至十五年)

(傳十二年夏)不反哭,故不言葬小君。

(傳十二年秋)衛侯歸,效夷言。子之尚幼,曰:“君必不免,其死于夷乎!執焉,而又悅其言,從之固矣。”

(傳十四年春)季康子使冉有謂之曰:“千乘之國,不信其盟,而信子之言,子何辱焉?”對曰:“魯有事于小邾,不敢問故,死其城下可也。彼不臣而濟其言,是義之也。由弗能。”……諸御鞅言于公,曰:“陳、闞不可并也,君其擇焉。”……初,陳豹欲為子我臣,使公孫言己,已有喪而止。既而言之,……他日,與之言政,悅,遂有寵。謂之曰:“我盡逐陳氏,而立汝,若何?”

(傳十四年夏)公曰:“吾早從鞅之言,不及此。”

(傳十四年夏)向巢來奔,宋公使止之,曰:“寡人與子有言矣,不可以絕向氏之祀。”

(傳十四年夏)退而告人,曰:“吾以從大夫之后也,故不敢不言。”

(傳十五年夏)今君命逆使人曰:“……先民有言曰:‘無穢虐士。’”

卷第六十(哀公十六年至二十七年)

(傳十六年夏)葉公曰:“周仁之謂信,率義之謂勇。吾聞勝也,好復言,而求死士,殆有私乎?復言,非信也。期死,非勇也。子必悔之。”

(傳十六年夏)乃從白公而見之,與之言,悅。告之故,辭。承之以劍,不動。勝曰:“不為利諂,不為威惕,不泄人言以求媚者,去之。”吳人伐慎,白公敗之。

(傳十六年秋)對曰:“余知其死所,而長者使余勿言。”曰:“不言將烹。”

(傳十六年秋)良夫代執火者而言,曰:“疾與亡君,皆君之子也。召之而擇材焉,可也。若不材,器可得也。”

(傳十七年冬)將入城,簡子曰:“止。叔向有言曰,怙亂滅國者無后。”

(傳二十年冬)對曰:“黯也,進不見惡,退無謗言。”

(傳二十四年夏)萊章曰:“君卑政暴,往歲克敵,今又勝都,天奉多矣,又焉能進?是偽言也。役將班矣!”

(傳二十五年夏)郭重仆,見二子,曰:“惡言多矣,君請盡之。”公宴于五梧,武伯為祝,惡郭重,曰:“何肥也!”季孫曰:“請飲彘也。以魯國之密邇仇讎,臣是以不獲從君,克免于大行,又謂重也肥。”公曰:“是食言多矣,能無肥乎?”飲酒不樂,公與大夫始有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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