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隨州城內(nèi)呆了三日。
李錚宸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給府上的少爺診治,閉門不出,只吩咐他來來回回處理些血水,然后就讓他緊盯著門,除了胡管家能進來。其余任何一人都不給進。
聽說這家的少爺病入膏肓,神醫(yī)也束手無策,也不知是誰,得知二少爺精通醫(yī)術(shù),特來下了請?zhí)筢t(yī),老爺雖然擔(dān)心著少爺身體,想推辭掉,可少爺應(yīng)承了下來。
他是見過那位少爺,面如死灰,臉色比二少爺?shù)哪樕€差,當(dāng)真是藥石難醫(yī)。
......
三日后,胡管家在門外焦急不已,李錚宸臉上掛著細汗,從屋內(nèi)總算出來了,吩咐人給小少爺沐浴,就可以進食了。
趙小喬忙不迭的跟著自家主人,小心伺候,他哪里知道少爺竟還有這般佗在世的手段,只是不明白少爺為何不給自己診治診治。
趙小喬也暗暗想到了自己的未來,倘若少爺知道他其實是大少爺?shù)亩浚窍聢鲋覆欢ㄓ卸鄳K,只是如今糾結(jié)去留問題,留下絕非是個,跟著這個弱不禁風(fēng)的扶楊柳,這死法可是顯而易見。
他只想回去帶著他妹妹一起走,再也不用去充當(dāng)什么眼線了,再待下去,指不定下一秒還有其他的生命危險。
“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少爺,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家?”
“再過幾天,咳咳咳。”
……
十日后,那位病入膏肓的少爺開始慢慢進食,起色慢慢紅潤起來,也是管家送的他們,送了好多用穿吃食,少爺一一謝絕,單單吩咐趙小喬牽著馬車,就辭行了。
“救命,救命,這位俠士,救救我。”
他們馬車行此途中,看到一個紈绔公子帶著他的護衛(wèi)分別掛在一個捕獵網(wǎng)里,場面十分好笑。
“什么聲音?原本在里面的休憩的少爺一陣疑惑。
“是野豬。”趙小喬懶得去管什么閑事,好事輪不著他。
“我怎么聽見的像是人的聲音?”
“少爺,你聽錯了!”
樹上兩個像是毛毛蟲一般不停的蠕動,其中一人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罵我們是豬干嘛,哎呀,救命啊,公子救命啊,來人啊!”
李錚宸說道:“咳咳咳,先停車。”
趙小喬無奈的給對方解開了網(wǎng)繩,對方兩人背過身去,慌忙的揉搓了幾番,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趙小喬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幾番,兩位小哥雖然看上去腦子有些不正常,左邊那位倒是生的俊朗,右邊那位眼角處有塊刀疤,蒙著臉,卻不吭聲。
“兄臺,怎么稱呼?”
“兄臺,你這壺茶好喝的緊啊!”
“兄臺,你生的真好看,平時怎么保養(yǎng)的,可否告知一下。”
趙小喬隱隱發(fā)怒,有點護主情深,想著這兩個二貨一定得離他們少爺遠遠地,看上去就腦子不太正常的那種,一會尋找個機會,趕緊把他們甩開。
……
返程路上,車上這兩個二貨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趙小喬忍不住暗暗腹誹。
前方有一處客棧,趙小喬看著夜色不早,他們住了一晚,打算偷偷閃人,趙小喬喂飽了馬,伺候少爺上車,他剛想端坐一旁,兩個黑色身影一躍而上,端坐一旁。
趙小喬氣的臉色鐵青,怎么跟個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走。
“大俠,你們這是要哪里去,順道的話可否帶上我們?”
“我們要去禹州城,不方便帶你們。”
云逸同吳曉兩人相視一眼,這么好的免費勞動力怎么不蹭一蹭。
“可巧了,我們也要去禹州一番,不如我們一起去吧,我們四人也好有個照應(yīng)。”
趙小喬看了一樣,又看了自家弱不禁風(fēng)的少爺,看來少爺此時去了也是徒勞,可能第一場就熬不下去,卻也為李錚宸擔(dān)憂不已,可他們奔波了那么長時間,老爺說如果摘不到甲等,少爺?shù)牟【椭尾缓昧耍挥旋堃鞑拍芾m(xù)命。
“少爺,這是老爺寄過來的信件。”
李錚宸看了信件之后,臉上沒有任何反應(yīng),繼續(xù)吩咐他趕路,自家少爺還真是個任人擺布的好性格。
趙小喬暗暗的嘀咕自己的主子,也真是奇怪的很,一路上經(jīng)常喜歡跟著他,二少爺卻說無事,他也只能閉嘴埋怨。
“我們暫時不回去了!”
“啊?少爺為啥?”
“我們得去盟主大會一趟。”
“盟主大會?”
“嗯,爹在信上已經(jīng)說了。”
這一路一直在耽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盟主大會,都是這兩個人壞了他們的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