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獲得救贖一樣。
盛念謠趕緊指了指門口,“去開門。”
瞧著盛念謠放松的樣子,宿靳琛的眼神上下打量盛念謠之后,才意猶未盡的走向了門口。
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可是卻好像什么都發生了。
“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
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盛念謠從椅子上下來,探頭就看到了林夕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當中。
“林夕!”
盛念謠跑過去抱住了林夕,“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
“我一大早就去醫院了。”
林夕翻了個白眼,看著盛念謠冷笑,“可是醫院的人告訴我,某些人昨天就出院了。”
裝模做樣的看了眼時間,林夕義正言辭,“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但是某些人可是一句話都沒有告訴我。”
盛念謠尷尬的笑了笑。
“沒告訴你,你不一樣直接過來了嗎?”
宿靳琛輕飄飄的一句話扔過來,氣的林夕快速的呼了幾口氣。
“喲,宿大總裁這是要趕人的節奏嗎?”
宿靳琛挑眉,把放在一旁的粥放在了盛念謠的手上,“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
之前宿靳琛和盛念謠吵架,自然是不可能告訴林夕這個地方的。
但是人家憑借著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出現在了家里面。
這也算是一種能力。
“這……”
林夕眼神看了眼盛念謠,剛想要發射求助的眼神就被宿靳琛冷冷的話打斷,“看來做記者還是有用處的。”
這人說話真是氣死人。
林夕張張嘴,到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不得不說,宿靳琛說得對。
雖然可以直接詢問盛念謠,但是林夕發了很多消息過來都像是石沉大海。
迫不得已才出此下記。
不然林夕恐怕連門朝哪都不知道。
“這件事情是我欠考慮,但是你看在我是來看你媳婦的份上也應該原諒我吧。”
林夕指了指自己買回來的東西,一袋子的養胃東西,看的盛念謠心里面出現了很多的暖意。
宿靳琛點頭,“吃早餐了嗎?”
林夕搖了搖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廚房有粥,自己去盛。”
宿靳琛繼續喝粥,這樣的一句話讓林夕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
有生之年竟然喝到了宿靳琛親手做的粥?
這是不是要折壽啊?
雖然這樣想,但是林夕還是很誠實的去了廚房。
不吃白不吃。
出來的時候正看到宿靳琛收拾碗筷。
林夕愣了一下,可是宿靳琛卻毫不在意。
“你在這里陪著念謠,我公司有急事需要回去一趟。”
宿靳琛低頭在盛念謠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站在旁邊的林夕,眼睛快速眨動,不敢相信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什么。
這還是那個拒絕了他們雜志社采訪五次的宿靳琛嗎?
是不是哪里出錯了?
“交給你了。”
宿靳琛路過林夕的時候說了一句,林夕趕緊咽下了嘴里面的粥。
“好。”
林夕做了個敬禮的動作,看著宿靳琛依依不舍的和盛念謠告別,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盛念謠回頭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失。
看的林夕皺眉,這人還真是見色忘義。
“你沒問題吧?”
林夕拉著盛念謠到了沙發上,盛念謠拍了拍自己的心臟,“你就放心吧,我現在沒有任何的問題。”
“要不要出去?”
盛念謠試探的開口,“宿靳琛的裝飾風格太無聊了,咱們在家里面也沒有什么好玩的,還不如出去走走。”
“你放過我,我可不能帶著你出去。”
林夕喝完了最后一口粥,咂咂嘴巴,“你家的那位知道的話,恐怕我的性命都要出現問題。”
宿靳琛的報復心放在那里,林夕不敢。
“你怕什么?到時候我肯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你就放心吧。”
看著林夕動搖,盛念謠苦兮兮的開始使用苦肉計。
“我都已經在家里面待了很久了,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盛念謠吸了吸鼻子,“你不去的話,我一個人……”
“去去去!”
林夕下定決心一樣開口,盛念謠斜著眼睛看她。
“真的?”
“真的。”
林夕看著盛念謠歡欣雀躍的樣子,趕緊拉住了盛念謠的手,“不過咱們快一點,不能讓你老公發現。”
老公……
聽見這個稱呼的瞬間,盛念謠臉色微紅。
剛準備否認這個稱呼就被林夕拍了一下,“別在這里害羞了,咱們快一點。”
只有動作快,才是保命的關鍵。
盛念謠趕緊換了衣服出來,兩個人直奔游樂場。
為了盛念謠的安全考慮,林夕始終都在拒絕盛念謠的各種提議。
不能吃。
不能喝。
盛念謠看著旁邊路過小朋友手里面的冰淇淋,咽了口口水。
太難了。
“林夕。”
盛念謠輕輕的喊了一句,“你說咱們出來的目的是為了什么?”
“為了放風。”
林夕瞥了眼盛念謠,“我帶著你出來不是為了玩的,從頭到尾就是讓你不至于在家里面悶著。”
真棒。
盛念謠下面的話怎么樣都說不出口。
說出來也是被拒絕。
盛念謠正在抱怨,手機震動了一下。
“催命符。”
盛念謠晃了晃手機,是宿靳琛的消息。
嚇得林夕趕緊站直了身子,看著盛念謠回消息。
“你在哪呢?”
看著消息,盛念謠下意識的想要撒謊,結果下一條消息發過來,兩個人面面相覷。
“我在家里。”
宿靳琛回家了!
林夕拉著盛念謠就想回去,可是盛念謠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玩開心了再回去。”
盛念謠知道宿靳琛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管著自己,更加的放松。
宿靳琛一個人在家里,處理了一些文件,揉了揉發澀的眼睛接通了電話。
“陳伯伯。”
聽見聲音,宿靳琛立馬警惕了起來。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宿靳琛想了想應了一句。
“我現在就過去。”
陳醫生是大佬,他的一句話就是一個人的生死決定。
電話里面說不清楚,只好讓宿靳琛去醫院一趟。
但是在宿靳琛的耳朵里面聽起來就像是被下了死刑一樣。
他要做的就是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