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論你們或許都沒聽說過,更沒意識到過。
這是我在偶然間發現的一個理論,也可以說是我的個人猜想。
一個二維的螞蟻,可以被人類用一支筆,給耍的團團轉,這支筆可以說是結合了線和面的,也就可以將一個二維的螞蟻給困住了,甚至只要你想,就能夠讓他們永遠困在這用筆畫成的二維平面圖內。
如果你覺得這還很簡單,甚至漏洞很多,那么還有一個升級版的——飛蟻。
相對于螞蟻來說,這個在人類看來幾乎是蟻類同類的飛蟻,就能夠飛躍平面,甚至可以將這支筆踩在腳底,但飛蟻仍然沒辦法阻止這支筆再畫出任何一條線。
如果你覺得我說到這里還是漏洞百出,那么我還有個更強的比喻——人類。
對,就是三維中的我們。
而讓我們被困在這個立體空間中的筆,可就不僅僅是包含了線與面了,還包含了空間與時間,這也是四維生物的慣用手段。
不過你不用擔心,如果你在想著自己是在被比自己更高級的四維生物盯著,那么你有沒有想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個四維生物就是你自己呢?
在你做夢的時候,是不是都以第三視角看著周圍的一切,又或者是你本人的視角,瀏覽著自己經歷過的事,自己從沒接觸過的事物,又或者是過幾天將要經歷的事?
不管是以哪種視角瀏覽著哪些事,你都逃不開時間與空間的魔爪。
我說的這些你們能理解嗎?
另外,我發現一個詞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萊克因瓶。
對,就是這個,你們或許認為這只是一個放水里就會沉下去的瓶子,或者是一個能裝下整片大海的瓶子,又或者是一個四維空間的產物,而萊克因瓶只不過是四維空間的一個縮影?
但在我看來,萊克因瓶就是三個字——上一秒。
對,就是上一秒,四維空間能夠輕而易舉的把你移動到上一秒所在的位置與空間,這是否和給你加了個進度條很像?
但按照我的想法來說,四維生物確實很有可能擁有這樣的能力,就像人類可以移動螞蟻回到上一步,而螞蟻卻渾然不知。
而剛才說了,有螞蟻,也就有飛蟻。
而人類中的飛蟻是什么?
在我看來,就是我這部小說的名字——銀種人。
在你們看來,或許機器人就是機器人,沒什么了不起的,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機器人覺醒什么的。
但在我眼里,機器人能做到的不僅僅是覺醒和上天入地。
如果機器人的超級芯片或者是它的超級大腦打開了一條時間裂縫呢?那么它們現在的數據庫將會與未來的自己的數據庫互通,和《復仇者聯盟4》里的星云這角色一個樣,一個意思。
在我看來,螞蟻和飛蟻的關系,對應的就是人類和機器人的關系,又或者是人類和天使的關系。
但要問機器人和天使哪個比較符合我的想法的話,那我仍然覺得是機器人比較符合飛蟻的特征。
因為機器人不管再怎么厲害,頂多也就是成為人類中的第四種人——銀種人,而天使不一樣,按照我們對天使的刻板形象,他更像是一個四維生物,能夠讓你穿越時空,瞬移到任何一個空間,他還能翱翔于蒼穹之上。
科幻在我眼里就是一個大膽的縮寫,我也是猛然間想起的這個詞,這個字眼在我心里抹不去。
這第四種人就像是人類的拯救神,就像飛蟻可以帶著螞蟻逃離地上被人類畫著的圈圈,而銀種人可以帶著人類試圖突破這一條邊沿,逐步成為更高級的生物,步入更高的緯度。
當你看向一張紙的時候,在他的邊緣,不是肉眼可見的邊緣,而是你將這張紙拿開,而這張紙的邊緣卻好像還在你眼前那般,就是那樣的一條邊沿,那就是四維生物給你畫下的線,一條結合了線、面、時間和空間畫下的線。
這也就是為什么你接觸到了一個東西,卻也不是完全接觸到一個意思,因為你如果真接觸得到的話,那你無異于可以穿墻,這種感覺就像是進行了一場宇宙大爆炸。
這第四種人——銀種人的想法,其實在我眼里,是和劉慈欣老師的《流浪地球》一樣大膽的,人類除了白種人、黑種人和黃種人,居然誕生了一個銀種人,多有意思啊。
我也知道我這本小說寫的并不怎么好,因為我的文筆不夠好,或許再過個十幾年,二十幾年,我會將我的想法十分清楚的寫在書上,讓你看一眼就知道我想表達的是什么。
另外,我寫這本書的時候,也就是現在,才十七歲。
我的外婆死之前就一直說,“不當人家的,不當人家的”,四川話,也就是不跟人家比的意思。
別人的十七歲或許就已經存款過百萬,或者本身就是個富二代,又或者是一個不愁吃穿,只管吃喝玩樂的人,而我卻意識到了上面所說的邊沿理論,我認為我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是個因為抑郁癥而語言功能退化的人,真的,語言功能總是在我想說話的時候出錯,總是卡殼。
我對于人生的理解也讓我自己感到意外,還在讀六年級的我,因為看不懂魔方配套的拼解公式,我就自己研究了三個月的魔方,終于發現了一條拼魔方的規律。
這也是一條真實存在的規律,這個規律真的和一個人的人生像極了,偶爾迷茫的時候,這個魔方就進入了死循環,當你換個方式去處理這件事,換一個面去處理這個魔方,而這個時候,這個魔方居然變得一路暢通,一會就拼好了,雖然這個規律不是沒有公式,也沒有公式拼的快,但這個規律可比公式好玩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