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四海逃跑了,象征著龍頭時代的結束。
堅強的戰士低下那高貴的頭顱,為生活而茍延殘喘——他換上了工裝,在一家鞋廠工作。
我在酒吧點菠蘿啤,酒保說那壓根就不是酒。PouLeng,好像不是我記憶里面的那個PouLeng了。
獨自走在PouLeng大廈旁,東張西望,極力的想找到一個我熟悉的地方……
一腔熟悉的嗓音瞬間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這個聲音,不會錯的!我十分激動而又緊張的轉過了我的頭,希望叫住我的人是他。可我失望了,站在我身后的只個叼煙的駝背工人,并不是我要找的人。
他若有所思地盯著遠處。路燈把他的側臉切出半道影子,鼻梁眉骨都是舊識的模樣。
“你是?”還沒等我完,他抬手打斷我的話:“能給口水嗎?“接過楊梅水灌了兩口,轉身徑直走進了巷子里。我攥著空瓶子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沖他大聲喊道:“海哥,你還是回來了。“
——只因殺心太重,隱于泉州,打工為生,望洗清一生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