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主真面目
- 穿書之女配你人設崩了
- 不二越
- 2026字
- 2021-04-08 19:17:21
“豈有此理!”待把榮翥這位大神送回去,于鴣一拍桌子,傷口差點崩裂,疼的她幾乎將茶杯撂出去。
這云陽公主的宴會本是為了賞花宴游,也不知榮翥給云陽和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湯,竟要把她的及笄禮提前一個月,與這宴會一同舉辦。
“小逖子,你什么時候動身?”于鴣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扯住何逖的衣袖。
“五日后。”何逖放在桌下的手微微一緊,明日他就該隨軍出發,但看阿鴣的樣子,應當是有什么難處。
不過耽誤四天,幾匹快馬便能追上。如此想著,何逖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
“那你能不能陪我去三天后的宴會啊。”于鴣欲哭無淚,她一想到原書女主在宴會上大放光彩,還吟詩諷刺她和云陽公主跋扈,就覺得腦仁疼。
她對于被諷刺到不覺有什么,難辦的是云陽,貴為嫡公主,又是皇后所出,從小無不是被捧在手心。
一見女主出言諷刺,便和于鴣揚言要抄了女主家,最后還是榮翥出面,才算息事寧人。
也就是這次經歷,讓榮翥很是討厭天天纏著他的于鴣,但為了皇位,更為了復仇,他一面與于鴣柔情蜜意,一面借于鴣的勢暗中謀劃造反。
一旦計劃暴露,立馬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全然不顧愛他愛到飛蛾撲火的原著于鴣。
想到這,于鴣對榮翥更甚一分厭惡。
她不自覺攥著何逖的手,漂亮的眉頭緊鎖著。直到何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她的眉心。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總皺著眉。”何逖看著滿面愁容的于鴣,“你若是不滿及笄禮提前,我們再補辦一個便是。”
“哎呀,你也別跟著操心了。”于鴣扭頭看向何逖,終于不再蹙著眉,“明天你按我說的辦就行。”
“對了,記得幫我留意一下丞相府嫡女——槐塵青。”說罷,于鴣伸了個懶腰,“我要休息了,你們也回吧。”
等傅澗和何逖都各自回去,于鴣立馬像打了雞血一般。作為一個現代人,她怎么可能這么早睡覺呢?開玩笑。
她喚來小白,讓小白替她掌燈。自己則打開胭脂盒,在燈下細細調勻各種胭脂的顏色。
“你說,這顏色像不像血紅?”于鴣用簪子挑了一點兒新調制出的胭脂放在手臂上,細細觀摩著它的顏色。
“小姐,您要這么艷的胭脂做什么?”小白剪了剪燈芯,讓房間里愈加明亮。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白心里想著,這次宴會她家小姐定要驚艷四座,就算帶著傷,也必定艷壓群芳,此刻如此用心研究胭脂,定然是為了將那什么槐塵青比下去。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于鴣也沒能順利從床上爬起來。
一則是昨晚確實睡得太晚,二則是這幾日喝的藥里加了安眠的藥材。
“小白,我昨兒調的胭脂呢?”于鴣略略打了個呵欠,眼角還帶著惺忪的睡意。
“給您好好收著呢!”小白扶起她,端上來不知該叫做早飯還是午飯的膳食藥品。
于鴣來不及吃飯,就這亮堂的光觀摩那極紅極艷的胭脂,然后滿意的點點頭,“小白,這些你好生收著,宴會上我自有用處。”
放下胭脂,她才慢慢用起飯來。只是心里疑慮太多,因此味同嚼蠟。
正午的陽光從窗欞斜斜射入房間,那些精美的瓷器擺件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于鴣捧著一大把明艷的月季,趴在小院里的軟榻上,一面撥弄著這些嬌嫩花朵的花瓣,一面思量著如何讓女主和云陽避開對方。
只是這春光太好,難免就犯了春困。
于鴣著粉嫩嫩的春衫,就這么在花樹下睡著了。
“阿鴣!”何逖推開門,這樣一幅春日美景便映入眼簾。
于鴣伏在美人塌上,手邊的小桌放著玫瑰茶,她手里攥著幾朵紅月季,渾身灑滿了花樹飄落下的花瓣。
他放輕腳步,簡直不忍心移開眼睛。
只是不知哪里來的蜂蝶嗡嗡作響,吵的于鴣在夢里也輕蹙著眉。
他拿出腰間的飛鏢,手腕微微抬起,“唰唰”幾下,那些嗡鳴的蜜蜂便全部被斬做兩段。紛紛落到地上。
只是不巧,飛鏢一下釘在樹干,他的力道過大,那些本就不斷簌簌飄落的花瓣,被震下許多。
“哈秋——”夢中的于鴣被飄落到鼻尖的花瓣狠狠嗆了一下。
她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霎時落了滿身的花瓣被震落不少。
她抬手揉了揉鼻子,朦朧里看見何逖,帶著濃濃的睡腔,“小逖子,你來了?”
何逖不答話,他慢吞吞的往于鴣走去,那機會遮蔽了半個院子的花樹不緊不慢往下飄著花瓣。
紛紛揚揚,落在何逖的發間眉梢。
于鴣掙扎著要站起來,卻牽動了背上的鞭傷,“嘶——”,她毫無表情管理的苦著臉。
見狀,何逖好像剛回過神一般,趕忙上前,細致扶著于鴣。
“真是的,為什么你看起來什么事沒有。”她撇著嘴,可愛的抱怨著,“明明你傷的比我重。”
“那怎么能一樣。”何逖點了點她的額頭,“我打小不曉得挨了多少鞭子,哪像你,一身皮肉比金子嬌貴。”
“等等,你的頭發。”于鴣噙著笑意,抬手一片片把他發間的花瓣摘下,“怎么這么多。”
“你提到的那位槐塵青小姐,我打聽了一下。”何逖猶猶豫豫從懷里掏出來一卷東西。
“這是她的畫像。”說著,他展開手里的畫卷。
隨著畫卷徐徐展開,畫中女子緩緩出現在兩人視線之中。
娉娉裊裊的女子立在秋千架旁,素色的筆觸寥寥幾筆,將女子神韻刻畫的栩栩如生。
“我去!”于鴣指著畫中女子,驚嘆到,“這也太好看了吧!不愧是女主。”
“阿鴣?你說什么傻話呢。”何逖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對于畫中絕色美人似乎毫無興趣。
“姐姐我可以!”于鴣吸溜了一下口水,轉頭問到,“小逖子,這畫像你從哪兒搞來的。我上次差小白花大價錢打聽,也沒打聽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