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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課堂日常

西弗勒斯剛踏出辦公室,突然被人從身后一把抱住。

“西弗!你也成為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私人學生啦?“莉莉抱著厚重的《千種神奇藥草與蕈類》,眼睛笑成了月牙。

“嗯。“西弗勒斯不動聲色地整理被扯歪的領口,“周五的私課我也會去。“

“太好了!“莉莉雀躍地跳了一下,書本嘩啦作響,“這樣我們就有固定時間在一起了。“她突然壓低聲音,“你是不知道,那個詹姆·波特整天在禮堂纏著我,煩死了。“

西弗勒斯的眼神暗了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魔杖柄。“那個鳥窩頭...“他在心里冷冷地補充道,“遲早要讓他付出點代價。“

“走吧西弗!“莉莉已經拽住他的袖口,“我約了拉里斯她們在圖書館復習。“她的力道大得驚人,幾乎是把西弗勒斯拖著往前走,“你可得幫我看看這篇魔藥論文...“

“知道啦,幫你看看。“西弗勒斯嘴角微揚,任由莉莉拽著自己穿過長廊。霍格沃茨的圖書館宏偉得驚人,高聳的書架直抵穹頂,連馬爾福莊園的藏書室都相形見絀。莉莉的兩個朋友早已在靠窗的長桌旁占好位置,朝他們招手。

平日里活潑好動的莉莉難得安靜下來,放下厚重的書本就鉆進了書架間。西弗勒斯也沿著橡木書架緩步而行,指尖劃過燙金的書脊。

轉過一個拐角時,他意外地撞見了萊姆斯·盧平。灰發少年正踮著腳取下一本《高級魔藥制備》,看到西弗勒斯時明顯怔了怔。

“奧利凡德先生,“盧平輕聲問候,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書頁邊緣,“真巧。“

西弗勒斯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書本上:“對魔藥感興趣?“

“是啊,“盧平苦笑了一下,“可惜還是比不上伊萬斯小姐。“

“第一次熬制就能成功做出提神劑,“西弗勒斯難得地多說了幾句,“已經勝過大多數人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確實該給你加分。“

盧平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評價。他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血色:“謝、謝謝鼓勵。我會繼續努力的。“

西弗勒斯微微頷首,轉身沒入書架間的陰影中。盧平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抱緊了懷中的魔藥書。

“不愧是霍格沃茨...“西弗勒斯輕聲自語,懷中已經摞著幾本厚重的典籍。一本是《厲火咒:控制與反制》,另一本則是《高階治療咒理論與實踐》——都是市面上難得一見的珍本。

他沉浸在書頁間,直到管理員平斯夫人用魔杖敲響銅鈴,才驚覺暮色已至。

禮堂的燭光下,盧修斯不知何時坐到了他身旁。“第一天上課感覺如何?“鉑金少年優雅地切著盤中的烤牛肉。

“太簡單了,有些無聊。“西弗勒斯直言不諱。

盧修斯輕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一本燙金黑皮筆記:“明天是魔咒課吧?這是我的筆記,或許對你有用。“

“謝了。“西弗勒斯接過筆記,指尖觸到封面細膩的龍皮紋路,“回去我會看。“

“小事。“盧修斯的銀叉在燭光下閃爍,“對了,斯拉格霍恩教授那邊進展如何?“

“他收我做了首席弟子。“

銀叉突然停在半空。盧修斯灰藍色的眼睛微微睜大:“...恭喜。他可是僅次于鄧布利多的存在。“他壓低聲音,“有空可以去霍格莫德帶些菠蘿蜜餞給他——他最愛收到天才學生的禮物。“

“霍格莫德村嗎?要到三年級周六才能去。難道你知道怎么‘出去’?“

“我不清楚具體路線...“盧修斯意味深長地瞥向斯萊特林長桌另一端,“但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經常溜出去'采購'——尤其是用來捉弄格蘭芬多的'材料'。“

西弗勒斯會意地點頭:“那就麻煩你轉告他了。“

燭光搖曳間,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晚餐后,西弗勒斯回到寢室仔細研讀盧修斯給的筆記。羊皮紙上優雅的字記錄著許多課本上沒有的魔咒技巧,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那些精妙的注解。

翌日清晨,陽光灑在飛行課的場地上。西弗勒斯皺著眉頭站在掃帚旁,無論怎么命令,那根固執的掃帚都只是在地上打了個滾。

“起來!“他第三次嘗試無果后,索性將掃帚踢到一邊。“看來我需要一只會飛的寵物。“他暗自決定。

不遠處,詹姆·波特正在空中翻著跟頭,掃帚在他身下靈活得像條游龍。他故意飛過西弗勒斯頭頂,掀起一陣塵土。

“那個顯眼包,有點本事就到處炫耀。“莉莉憤憤地握緊掃帚柄,她的掃帚已經能勉強離地幾英寸。

西弗勒斯瞇起眼睛,看著詹姆和小天狼星在空中你追我趕。突然,詹姆一個俯沖停在他們上方:“嘿,布萊克!看看哪個'天才'還在地面吃土呢!“

“太高了,我看不清啊!“小天狼星大笑著回應。

莉莉氣得滿臉通紅,正要跨上掃帚,卻被西弗勒斯一把拉住。他嘴唇微動,念出一串晦澀的咒語。

空中,詹姆突然打了個寒顫:“布萊克,我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也有點發毛,要不我們下去吧?“

就在他們調轉掃帚的瞬間,兩把掃帚突然像被施了惡咒般瘋狂扭動起來。

“你們這些一年級的小鬼,“一個粗獷的聲音從城堡方向傳來,“誰允許你們飛這么高的?!“

當龐弗雷夫人看著被擔架抬進來的兩個男孩時,不禁搖頭嘆氣:“手腳都骨折?你們到底是怎么摔的?“

詹姆和小天狼星面面相覷,纏滿繃帶的手同時指向對方:“是他先挑釁那個斯萊特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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