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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共振

  • 孤獨者的黑暗救贖
  • 墨清孤城
  • 5933字
  • 2022-02-08 23:41:28

誰不是把臟污留在筆下,以潔白光明填充生活的無底洞。

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留有這樣的一句話,似乎是曾經(jīng)的一位老友親口對我說的,但已經(jīng)模糊了是誰。

我依稀記得在我剛剛步入寫小說的這個領(lǐng)域里時,我的主編曾跟我說過我的作品都普遍的壓抑,最嚴(yán)重的時候甚至被封禁重新更改。

我不知道那時候的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分不清是劇情需要還是生活影響,在高三的那個寒假,我整個人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周圍的朋友開始說我沒有以前愛笑了,我聽后只是無奈的咧咧嘴,心想著豈止是不愛笑啊,可以說自寒假起我就再也沒有露出真實的笑容了。

曾經(jīng)祝博誠問過我很多次怎么了,好像每次回答的都是那么的漫不經(jīng)心,以至于我現(xiàn)在對當(dāng)初回答的什么完全不記得了,也不只是回答,那年的寒假的某一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甚至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我一度以為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深度抑郁,死亡甚至只在一念之間,生活中我找不到任何的意義,看著周圍的人都快樂的在朋友圈里曬自己的生活,我卻嫌這種生活很煩。

也許是因為在我的生活里缺少了什么,更也許是失去了什么,我現(xiàn)在無從得知。當(dāng)時感覺到自己真的很孤獨,一瞬間的無助感已經(jīng)變成了我的常態(tài),覺得我被全世界拋棄了。

這種完全記不得我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變得如此抑郁的情況是從大二開始的,當(dāng)時在我媽的強烈要求下,去醫(yī)院看了一次醫(yī)生,那是我也把我的情況全說明了,也包括把我能記起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在外人看來也許自己的經(jīng)歷就這么說出來有點丟人,但我當(dāng)時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醫(yī)生在那天說了什么我到現(xiàn)在依舊是記憶尤新。

“你恐怕是在某一天甚至可以精確到某一個時刻經(jīng)歷了一件對你打擊很大的事情,導(dǎo)致你現(xiàn)在局部性失憶。”

“局部性失憶?這是個什么病癥?”我媽當(dāng)時的焦急對我印象深刻。

“這一般是一件事情對你的沖擊性非常的大,這種突然迎面而來的沖擊力致使你大腦里的部分記憶丟失,而這和選擇性失憶還不一樣,這種病讓你丟失的只局限于這件對你有很大沖擊的事情,有關(guān)這件的事的始末及過程你都會感覺和沒發(fā)生一樣,但是會一直對你心里造成陰影,嚴(yán)重的話遇到相關(guān)的人也會讓你非常痛苦。”

“那如何才能恢復(fù)?”

我媽的焦急和我真的成了對比,她眼圈通紅的跟大夫?qū)υ挘覅s無動于衷,仿佛在這種不一樣的世界里逐漸有了自己的生活。

“一般來講很難恢復(fù),能徹底痊愈的真的太少了。”

“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比如說心里治療?”

“這種局部性失憶癥失去的是造成這種病的直接原因,所以心理治療無法從根本上突破患者的心里防線,所以說作用不大,弄不好還會給患者造成情緒上的影響,我并不建議這樣。”

我媽要哭出來了,她看了看我,不知道想要說什么,我也就這樣看著她,內(nèi)心毫無波瀾。

“如果這要說有什么辦法,那就只能看患者是否會遇上另外一件有很大沖擊的事,但是一定要是美好的事情,再次受打擊的話,恐怕他會被自己內(nèi)心折磨死了。”

“這算是什么辦法?他才大二!未來的生活你讓他怎么抗?”

她的情緒終于抑制不住的在失控邊緣摩擦。

“行了媽,為自己可以生活,我都這么大人了,能抗。”我實在不知道要說點什么了,而且我覺得讓自己想不起來這件很糟糕的事情也許會是好事。

“可是......”

“咱走吧,我餓了。”我媽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我及時打斷了。大夫也沒有再說什么。

“謝謝大夫。”我在臨出診室將要把門帶上的時候,回頭說了這么一句。

還沒有聽到大夫的回應(yīng)我就已經(jīng)走了出來并關(guān)上了門,或是說也許大夫根本沒有回應(yīng)什么。

“媽,你這是干什么?”

“你是我兒子,你說我干什么?”

“算了算了,吃火鍋嗎?”

“你想吃咱就吃去。”

到了火鍋店,拿好了我愛吃的油料,點的菜已經(jīng)都上齊了,服務(wù)員說完“您慢用”之后,本來剩下的事情就是心無雜念的大吃一頓。可我一口還沒吃的時候,我就哭了,越哭越嚴(yán)重,趴在桌子上我都不知道哭到了什么地步,我不知道我的哭聲是否引來了其他客人的目光,甚至我連自己為什么哭都不知道。

那次吃的一頓火鍋可以說是我長這么大吃的最不痛快的一次,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一場大哭應(yīng)該是和我的局部性失憶癥有所關(guān)聯(lián),或許那件事情的一部分就包括和某人吃的最后一頓火鍋。是誰,我依然想不起來。

“譚彬源,譚彬源,譚彬源,譚彬......”

我的意識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感覺到了有人在不斷的喊我名字。

“譚彬源!”

這一聲吼讓我醒了過來,我不記得我什么時候回的家,只是這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自家的沙發(fā)上。

醒來以后,我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用手去摸眼鏡,拿到眼鏡的時候感覺是被別人遞過來的,我連忙戴好眼鏡,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李芷婷在我頭頂?shù)纳嘲l(fā)上坐著,同時也是她遞給我的。

“你終于醒了。”

“嗯。”

“你出了好多汗。”

“是鬼壓床,我遇到鬼壓床了。”

“嗯?鬼壓床?”她顯然是一臉迷惑。

“是。我睡了多長時間?”

“六個多小時了。”

“我怎么睡著的?”

“咱倆快十一點回來的,你說歇會兒就去弄中午飯,然后沒多長時間你就在這睡著了。”

“你怎么不叫我?你中午飯吃了嗎?”

“我叫你好長時間,但是你沒有反應(yīng),我就想讓你睡吧。你放心,我自己訂了外賣,我想你睡著覺應(yīng)該也不餓,所以就沒給你訂。”

“嗯,沒事。你吃了就行。”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幕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我睡了好久,有一個女孩一直在叫我,并且說自己訂的外賣之類的話。

突然,內(nèi)心有一種難受涌上了頭,我敢斷定這是我曾經(jīng)做過的一個夢,而且夢到了很多次,但是在那一件事開始,仿佛夢中的女主角就換了一個人,如果說后來的夢是李芷婷,那么之前的是誰?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又發(fā)生了什么對我有如此之大的打擊?

我迷迷糊糊的問了李芷婷你是誰,我想她也是一兩茫然,用疑惑的語氣說了自己的名字,并且一直再問我“你怎么了”。

我很清楚我們倆的關(guān)系,但是自從她得知我和她父親說我是她男朋友開始,態(tài)度卻有轉(zhuǎn)變。

就在我剛剛渾身冒虛汗的時候,她給我倒了三杯水,當(dāng)?shù)谌晃液认乱院笪矣行┗秀保瑑?nèi)心不停的在想如果她在任意一杯水里下毒,我都會就此一命嗚呼,不知怎的,她那擔(dān)心的神情邪惡了起來,就像是杰克的轉(zhuǎn)世靈魂。

我奮力的奔向衛(wèi)生間,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如同宣泄不滿情緒一樣潑向我的臉頰,一剎那,我整個心都是冷冰冰的。

看著梳妝鏡,那個肚獨自在監(jiān)獄里望向窗外的那個男人又出現(xiàn)了,依舊是那么的滄桑。看不到正臉,但是透過背影,可以深深的感受到他的無比悔恨。

水流聲嘩啦啦的逐漸變大,鏡子也隨之恢復(fù)了正常,我的臉色蒼白,沒有了一點活人的樣子。

“你怎么了?”

我搖了搖頭。

“要是很累的話,我給你買個外賣吧,你幫了我很多,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

我還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你為什么要照顧我?為什么要給我倒三杯水?”我不理解我自己這是什么舉動,變得很沖動,沖動到跟一個人不相干的人發(fā)脾氣。

“我......”她顯得很委屈,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慢慢濕潤了起來。

是啊,正常人在這個時候怎么會不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錯。

“行,我先去給你做飯。”我扶著門框閉眼沉靜了幾秒鐘,她依然只說了那一個“我”字。

我從她身邊走過去,能感受到她努力壓制著不明不白的淚水,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她,此時正看著地板,嘴也嘟囔了起來,眼睛就像是感染了紅眼病一樣,紅到不能再紅了。

我繼續(xù)扭頭走向廚房忙活,傳來一聲很大的聲音我也沒有在意,我知道那是主臥房門用力關(guān)上的聲音。我不用去偷聽,床單上、被子上會被眼淚浸濕一片。

炒菜被燙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炒了倆菜出來,在桌子上擺好碗筷,走到主臥門口剛想敲門,她出來了。

“讓開。”她忍住哭的感覺,很高冷的說了兩個字。

“你干什么?”

“我走。”

“你去哪?”

“要你管?我流浪街頭,行嗎?”

“那你也不吃飯?”

我剛剛說完話,她便摔門而去。

我不知所措的在原地晃悠了幾下,想要給她發(fā)微信道歉,可卻給我拉黑了。

坐到沙發(fā)上低下頭,用兩只手撐著。我在想我剛剛為什么要對她那種態(tài)度,明明所有的事都和她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她目前只是一個在我家住著的普通女孩而已。

她是喜歡我也好,可憐我也罷,怎么說都不能在人家細(xì)心照顧我之后就跟她變臉,這是得有多恨的心啊?我在心里不停的問著我自己。

想要回屋睡覺,可看著桌子上的菜,微信里的紅色感嘆號,我越來越嘀咕,大晚上的讓一個弱女子獨自在大街上走,未免太沒有人性了。

我拿上外套,決定開車去找她。

沒有人會傻到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瞎轉(zhuǎn)悠,我徑直的開向她以前租的房子。果然,她矗立在馬路邊上,抬頭仰望某扇窗戶,但是在不遠處我看到了幾個不太和善的人。

我立馬將車停在路邊,此時也不會管是不是違停。脫下外套,下車就毫不猶豫的奔向她,停在她的身前,和她一起看向那個窗戶,同時我將外套披到了她肩上。

她很詫異的看著我,我沖她搖了搖頭,她仿佛想罵我,我大聲的喊了一句:“老婆,咱回家吃飯。”

她很迷茫但是依然一句話都沒有說,我看向遠處的幾個人,已經(jīng)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

回到了車上。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千萬不能回這里,你怎么還來了?”

“我連看看都不行嗎?你過來找我,就為了埋怨我?”她哭出來了,放縱自我的哭出來了。

“對不起,我是來找你道歉的,并且?guī)慊丶摇!?

她聽到這句話,“哇”的一聲哭了,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這一聲聲的哭,都是內(nèi)心最真實的委屈。

她雙手揪緊了我的外套,外人看來,也許這真的是安全感。慢慢的,壓下了自己的情緒,我也開車帶她走上了歸家之途。這一路上的風(fēng)景是如此賞心悅目,在我印象里,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景了,城市的景色每一天都是一樣的,就只有今天格外生動。

她睡著了,帶著微微的笑意,做著甜甜的夢,縮在我的外套里閉上了眼睛。

在地下車庫停好了車,她睡著正香,不忍心叫醒她卻還是不得不叫醒。進入電梯,我跟她說回家我給你熱熱菜和米飯,你吃點。

“你不吃嗎?”

“我就不吃了吧,下午睡了這么長時間,也沒什么胃口。”

她眼睛虛乎著,給人感覺就是馬上要站著睡著了一樣。就像當(dāng)年上學(xué)時期一樣,上課打瞌睡被老師罰站,卻總是可以睡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打開入戶門,雖然飯菜已經(jīng)放涼,但是依然有一股濃濃的香氣撲面而來。

她迫不及待的坐在椅子上,我沒有說什么就去廚房熱菜了。可回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默默的濕潤了眼圈,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熱乎的飯菜擺在了她眼前的桌子上,她哽咽著夾了一口菜,又低頭吃了一大口米飯,但是遲遲沒有抬起頭繼續(xù)夾第二筷子。

慢慢有幾滴水滴滴落在米飯上,她停止了咀嚼,似乎在用她那長長的頭發(fā)盡可能的擋住,用低頭吃飯的方式來掩飾她的哭泣。

“你怎么了?又哭了。”

“我沒事。”她看到我坐過來了便匆忙的用手去揉眼睛擦眼淚。

“你莫名的就哭了,你說沒事,你覺得我會信嗎?”

“我好久沒體驗到這種感覺了。”

“這種感覺?是指什么?”

“晚上一回到家就可以看到桌子上放著做好的飯菜,不管多晚回來都會有人去給我熱熱。”

我沒有說話。

“你知道嗎?自從我高考失利以后,自己出來在那家酒館打工,基本每天中午吃的就是職工盒飯,那東西還不如說是老板施舍我們這些乞丐的呢。”

“怎么說?”

“冰涼的就不說了,兩菜一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味道,與其說是盒飯,還不如說是幾天前的涼剩飯呢。估計給狗,狗都直搖頭。”

“你們沒試圖舉報什么的?”

“也想過,怕遭報復(fù)。”

“那你晚上呢?”

“有時候晚上人一多,根本沒時間吃飯,他們沒有人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里。”

我內(nèi)心是一種不言而喻的痛苦,我無法想到這是一個當(dāng)代健全年輕人該吃到的東西。

眼前的這個女生,她僅僅比我小了一歲,只是因為高考失利就要受到這種折磨般的日子嗎?可話說回來,她的失利怨的了她嗎?為什么別人的過錯最后都要報復(fù)到她一個人身上?這個社會不應(yīng)該是讓一個女孩獨自承受生活痛苦的時代。

以前在酒館見到過兩次,化著妝加上精心打扮的她完全看不出來生活是有多么的艱辛。

安撫了她的情緒,她也逐漸停止了抽泣,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的在吃好每一口飯菜。

“那個......”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如何開口的。

“嗯?”

我沒有回應(yīng)。

“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其實是這樣。”

“沒事,你說吧,我吃著飯也想聽你說說話。”

“就是在晚上我找到你的時候,我在車上看到不遠處有幾個可疑人物,他們看著可不像善茬。”

“這些人那不成是......”

“對,我猜測也是,和那位老板以及那家酒館有著必要的聯(lián)系。”

“不會吧,這么快就有所行動了?”

“我覺得有可能是碰巧在那附近看見你了。”

“為什么?”

“因為除了你的父親,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附近租了房子住。”

“可是他們會調(diào)查啊。”

“是會調(diào)查,但畢竟他們不是警察,調(diào)查一個人在哪里租房子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你是說他們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扇フ{(diào)查?”

“對,一般來說是這樣。”

“一般來說?”

“是,也有不法分子在做著骯臟的隱私交易。”

“隱私交易?”

“通俗來講,就是這些人用合法手段弄到你的個人隱私,然后轉(zhuǎn)手高價賣給那些尋仇追債的人。”此時她的神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你能告訴我你這房子是在哪租的嗎?”

“易居網(wǎng)。”

“嗯,這種正規(guī)的大平臺是可信賴的。”

“你怎么確保?”

“這種大網(wǎng)站在申請租售房屋的時候就會先前一個電子合同,這個合同就是證明自己不會將客戶信息轉(zhuǎn)賣給別人,否則就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生效的巨額賠償金沒有一個販子會愿意支付。”

“這么說,我父母不會有什么危險?”

“我想暫時應(yīng)該不會,不過以后你千萬要小心,更不能隨便接觸那附近的人。”

“到底該怎么辦......”

不認(rèn)識的時候真的看不出來,她也是一個愛哭的女孩子。

“房子里有多少你的東西,就只說以多少是必須要帶走的?”

“其實也沒有多少,就是一點化妝品,家用電器什么的都是房東配置好的。”

“這樣吧,為了保證兩位老人家的安全,我有一個認(rèn)識的朋友手底下有幾套公寓正在出租,我問問他。”我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話,先把你父母接到其中一套公寓里,至少可以避避風(fēng)頭。”

“你朋友愿意蹚這渾水嗎?”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yīng)該愿意。”

我終于看到她臉上掛上了一絲絲的笑容,“那明天我先帶你去我公司那邊,給你熟悉一下環(huán)境。”

“我突然這樣就進你公司不好吧?”

“沒什么,都是一些大學(xué)同學(xué),當(dāng)初創(chuàng)業(yè)一起從工作室干起來的。”我拿出手機翻了幾下,“最近正好要開展短視頻工作,都正愁著沒有這樣的人選,正好你進來負(fù)責(zé)這一塊的工作,每個部門的負(fù)責(zé)人辦公的地方都和我辦公室很近,到時候你記在我對門的那間屋子辦公,里面挺大的,環(huán)境你放心。”

“那真是多謝你了,這樣可以有個照應(yīng)。”

“說的是。”

“那我父母......”

“我知道你很擔(dān)心,這件事交給我,明天一早我就聯(lián)系他。”

“其實有時候......有你這么一個人也挺好的。”她表達的不是很清楚,“雖然咱倆的命運差異很大,但就是可以互相扶持;經(jīng)歷也截然不同,你可以揣測到我心思,同時我還能理解你。”

“也許這就是一種共振吧,一種命運上的共振。”

“挺有道理。”

“你洗個漱,就先去睡覺吧,你肯定很困。”我看見她又打哈欠又揉眼的。

“我先睡,那你呢?”

“我先把這些碗筷碟子什么的刷了啊!”我傻呵呵的沖她笑了笑說道。

她依舊是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瞇了一瞇。

章終......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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