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不重要。不要覺得你生理期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自己點的火,還是自己滅的好。”
“你難不成還想浴'血'奮'戰'?哇哦,陸執言你個lsp!變態!”
陸執言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
“顧溪。”
“什……什么事……”
陸執言每次叫顧溪全名,她就慫!
秒慫的那一種。
“你看了那么多狗血小說,十八禁一般的內容,你應該知道,解決那種事情,不是只有一種方法。你這做西點的手啊,可別不務正業了啊。”
說完便重新躺回床上,關了床頭燈。
這次,她安分了。
不鬧了,也不亂摸了。
不敢鬧了,也不敢亂摸了。
人嘛,總是識時務者為俊杰。
這一招看來她很受用啊,畢竟她也就是看起來牛逼哄哄的,實際上,紙老虎一個。
此刻顧溪并沒有反應過來,為什么陸執言知道她看的十八禁題材小說。
……
熹微的晨光打在綠植尖的露珠上,折射出一摸迷人的光暈,晨跑的人感受著經過一夜暴雨沖刷帶來的清新。
空氣中是鳥語花香蟬鳴。
陸執言醒了,這種感覺很好,醒來心愛的人就在自己的懷里。
他把懷里的人摟的更緊。
但,好像不太對勁。
小姑娘臉紅的不正常。
陸執言摸了摸她的額頭,才發現這丫頭居然發燒了。
看樣子病的還不輕。
“顧溪?顧溪?”
陸執言輕拍著顧溪的背叫著她,然而,回應他的是顧溪難受的嚶嚀。
“嗯……難受……”
雙眼禁閉,眉頭難受的簇在一起。
陸執言心疼的不得了,輕聲哄著:“沒事啊,我們去醫院。馬上就好。”
來不及洗漱,他換了一套衣服,又給顧溪準備了一套。
看著顧溪難受的樣子,陸執言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
剛把顧溪抱起,陸執言看見床單上有一塊暗紅的血跡,身體瞬間僵硬。
他本想給顧溪帶一套衣服,先帶她去醫院,等她好一點再換衣服,但是他忘了顧溪昨天晚上來了生理期。
沒辦法,他只能強行把迷迷糊糊的顧溪徹底弄清醒。
清醒了感官更加靈敏,顧溪更難受了。
眼眶里含上了淚水。
“乖,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嗚嗚嗚……好……”
答應著顧溪便伸出了雙手,
“要你抱。”
陸執言沒抱她,摸了摸她的頭頂,輕聲哄到:“先去換衣服,咳,那個,咳,你你你褲子臟了。”
聽見陸執言的話顧溪才猛的想起她現在是生理期期間!
褲子臟了也就是說多半側漏了,所以她把陸執言的床單也弄臟了?
她現在臊的慌。
這讓本就因生病通紅的臉蛋更加雪上加霜。
她在房間收拾好,陸執言也趁這個時間洗漱好了。
顧溪是烏龜,縮頭烏龜,在家里和自己人面前出糗了就躲,在外面能把天掀翻。
她現在臊的慌,一如既往的想躲。但是她現在也難受的慌啊!
在躲,一直難受著,但不尷尬和不躲,馬上去醫院治病,但尷尬。這兩個選項中,顧溪毅然選擇了后者。
因為真的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