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刻,好像本該死去的耳安活了下來。
阿桑要她活下來,那么她會活下來的。至少要出去找到阿桑。
也是那一刻,她出來了。
平平靜靜,她占據了耳輕清這個名,而她也自然成為耳安。
剛出來的那一刻還緩了好久。
耳安聽到她說真是個廢物,耳安不回答,只是想讓她帶她出去。
不知耳輕清用了什么方法,她順利的掙脫了鐵鏈。
掃向四周。
刀,鞭子,鹽水,一個水缸以及食人魚…
耳安唯一沒有遭受過的怕是只有食人魚了。
刀,他們會在她完整的皮膚上刮開口子,灑上鹽水,然后欣賞著傷口。
鞭子,后背不知道留了多少個鞭打出來的傷痕。
鹽水,這不是每天都在用的嗎?
水缸,在他們心情較好時,按住她的頭放進去,等她受不了才拉出來。
殘忍嗎,耳安快麻痹了,沒有感受了。
倒是剛出來的耳輕清對此覺得很有趣,可是傷都在她身上,這讓她很不開心。
今天的折磨已經過去了,等第二天才會來人,也是新一輪的折磨。
那天下來的是她的媽媽,她的媽媽看她坐在椅子上,四目相對。
耳輕清說:“你請我回去還是我提著你回去?”
她的媽媽覺得不對勁,她也不是對手。
耳輕清提著她笑著說:“何必呢。”
說好聽點是提,難聽點是拖著她。
等回去之后用武力解決了他們,待她傷好到差不多時她也離開了。
順利離開,她的父母也離婚再婚,對她也不管不顧…
之后開始沉睡,也有了后來的一切。
耳輕清吃著龍蝦,笑顏如花地問:“還滿意嗎我的出現各位。”
大家看著她沉默不語,或許從某一方面來說她確實救了耳安一命。
好一會拍拍手,依舊是笑容:“過段時間我們再見面哦~”
耳安閉上眼睡在椅子上。
“耳安怎么辦。”
姜一何問。
“耳安真的沒變態已經很好了…”顧林看著她,她本不該承受這一切。
周子梁嘆口氣:“有辦法除掉嗎。”
搖頭,沒有辦法。
人格也沒有說除掉就除掉的…
莞佳摸摸她的腦袋:“對她來說,死亡又何嘗不是解脫呢?”
死亡對她來說并不可怕,可是她答應了阿桑要活到成年。
好一會后大家把她送回家。
關上門的那一刻耳安醒了。
耳安躺在床上,她知道輕清來了剛才,她也知道輕清可能告訴了他們她最陰暗的過去。
“阿桑,我會如你所愿的…”
第二天的耳安如平常一樣,吃飯上課睡覺回家。
耳安好像忘了個人。
是啊,文年。
程夢小心地問她:“你和文年怎么樣了?”
耳安回想了下,自哪周六以后到現在兩人也沒聯系。
“今天周五了。”程夢說。
“挺快,一周了吧差不多。”耳安眨眨眼。
“明天就正式放假了,真好。”程夢收著東西,笑的很開心。
放假了自然是高興的,她可以再去尋找阿桑了。
雖然假期只有一個月,耳安是不會參加補課的對于這種長假,班主任也不管,反正她沒有考大學的想法,只是混到成年,這點班主任早都知道。
耳安拿出手機編輯著什么。
待到下午班主任才來放學,也表示他們寒假的正式開始。
耳安和姜一何一同離開,巧的是撞上了文年他們。
文年走到她身邊拉著她:“你不要這么懂事,我后悔了。”
耳安躲過了他的動作,帶著諷刺的意味:“我們很快就沒關系了。”
文年皺眉,他不想發生這個情況。
倒是姜一何覺得不對勁地說:“你知道她要出來了。”
姜一何看著耳安點頭,原來她也是有預感的啊。
“我不喜歡你了。”說完拉著姜一何走了。
“你怕她找文年對嗎。”姜一何平靜的說出事實。
耳安點頭:“她比我更為偏執,我還能裝裝樣子,她不行…文年不該被她囚禁。”
聽到回答的姜一何不說話,眼神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