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安在街頭下了車,或許需要發泄。
下了車的耳安突然聽到一個一個小巷口傳來喘息聲,像有點喘不過氣。
耳安走過去,一群人圍著一個人。
那人似看見了耳安,給她擠眉弄眼讓她離開。
耳安看清人后靠墻打個哈欠慢慢悠悠的說:“以多欺少?”
那些被嘲諷的人轉過頭看見是一個女生,除了嗤笑沒人把她放眼里。
耳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向那人走去。
“你是不是有病,都讓你離開了你來干嘛。”
地上的是薛文新,這本來是找文年的,但是沒有找到卻找到了落單的薛文新,那只能先拿他撒氣了。
耳安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手機打了電話:“我在你家附近有點事你來空小巷。”
薛文新也是沒見過這么大膽的。
“小妹妹,說大話可不好,你知道我們什么人嗎。”
那領頭的色瞇瞇的看著她。
嘖,耳安不想動手的,可是這個眼神她不喜歡呢。
突然給了那人一腳讓他措手不及。
大家也沒想到看起來這一個柔柔弱弱的女生還敢動手。
“你找死!!!”那人被踹的不輕,急忙喊大家上。
在耳安身后的薛文新也被她嚇一跳,反應過來后急忙給文年打電話。
在千鈞一發之際即將交手之時,言靳趕到。
“你一半我一半,我待會要去哪你和我去。”耳安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巷子里感覺很清冷不近人情。
言靳沒說話但卻直接上手。
言靳和耳安打起架來很兇殘,領頭的拿出了一把刀向耳安刺去。
耳安一時間沒注意到后來把刀拿開給他打暈了。
“你沒事吧。”言靳感覺到了不對勁。
搖搖頭:“你給他們打電話來接你吧。”丟下一句話和言靳離開這里。
拐角后的耳安在薛文新看不見的地方皺起眉。
“得回家了,去不了了。”言靳看著她的傷口在滴血不悅地說。
耳安很煩,這樣子近期酒也喝不了了。
盡管難受也沒有再此停留很久,這是去這條小巷的必經之路,如果他們來必然會碰到。
“走吧,回家。”耳安揮揮手向自己家走去。
言靳也沒有太大的擔憂,她會回家的。
約十分鐘后文年和茶軟軟來到這,同樣還有閆余杰和晟非。
四人走進小巷就看見了靠在墻上的薛文新。
“你怎么搞的,沒事吧。”晟非和閆余杰走過去扶著他。
薛文新搖搖頭:“我沒事,我只是被他們弄得有點走不了,倒是耳安不知道怎么樣了。”
文年皺眉,這和她有什么關系。
“怎么回事?”閆余杰有些嚴肅。
薛文新只好娓娓道來:“他們本來想找文年,但是沒找到看見我一個人在街上,把我抓過來然后給我腿打了一頓暫時走不了,”看了一眼文年,“抬頭就看見耳安走進了,她嘲諷了一下之后和她朋友五五分打了他們。”
“那你說她不知道怎么樣了是什么情況。”晟非繼續問。
“最后我看見他們拿了刀沖向她,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邊說邊搖搖頭。
“你沒讓她離開嗎一開始。”茶軟軟也問。
薛文新冤枉啊:“我讓了我肯定說了,我讓一個女孩子留下了我多沒面啊。”
“你小心一點,他們肯定還會繼續找你。”閆余杰提醒。
幾人點點頭。
茶軟軟低著頭不知道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