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便宜他了,監獄那么黑暗那么漫長,一定要讓獄友們‘好好照顧’他才好。”南巧語氣冷淡,聽的蕭塵打了個冷顫。
第二天一早,門口躺著一個人,渾身上下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旁邊是他簽字畫押的罪證。搶劫,強奸,持刀恐嚇。
“查!看看是誰那么膽大包天!”憤怒的說。
監控一調,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出現在監控畫面內,從車上被扔下來一個男子然后飛馳離開。那人正是門口躺著的那一個。將車牌號放大以后腿一軟跌坐在凳子上。
“收手,按照法律法規定他的罪。”
“這是什么情況啊?怎么這么快就反悔了?”新來的警察不懂問道。
“你沒看到剛才的車牌號嗎?AQ·12345!”
“那是沐……”警察欲言又止。
“噓!”老警員示意他別再說下去了。
下午,分配在了那個監獄里最黑暗的房間。那里面住的都是一群心狠手辣的社會混混。
“這位爺什么來頭啊?能為了他連改兩次決定。”年輕警員問道。
“總之是位惹不起得主,見到以后好吃好喝伺候著就對了。”老警員提醒道。
“你說這個搶劫犯怎么得罪他了?”年輕警員好奇。
“這不是你我該問的事。少說點話,多做點事。”
“知道了。”
醫院。
“阿巧。”南巧剛到醫院,洛明遠便朝她走了過來。
“怎么了明遠哥?”
“你昨天……”
“你都聽說了。”南巧臉上有一抹窘迫,“如果沐元沒有及時趕來,你會不會認為我不干凈了?”
“怎么會?”洛明遠立馬反駁,“阿巧,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要你了,我還在。不要在意世俗的眼光,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并不是你這其他的什么外在。”
“逗你的,晚上我們去吃烤串吧,我最近都有點饞了。”
“沐先生不查你的崗嗎?我以為經歷過昨天的事以后他再也不會這么晚放你一個人出去了。”洛明遠話里有話。
“這不是跟你出去了嗎?我跟他說一下就好了。”南巧沒有聽出來話里的含義。
晚上,南巧跟洛明遠去了平時他們經常去的一家烤串店。
“怎么,還跟平時一樣嗎?”老板一見是他們兩個笑著問道。“你們兩個可有大半年沒來了啊!”
“這不是最近急診太忙了沒時間嗎?少要點辣子,最近喜歡口味清淡一點。”南巧說道。
“你之前不是最喜歡吃辣的嗎?”洛明遠給她倒了杯水。
“這不是昨天突發狀況嗎?最近還是吃點清淡的吧。”南巧吹了吹茶沫緩緩道。
“那你還敢出來吃這種東西,也不怕油大。”
“沒事,偶爾一次,不礙事。不過今天可能就不能喝酒了。”
“不喝就不喝,就你那個酒品我也不敢跟你喝。”洛明遠打趣。
“好了好了,開吃吧。今天我請客。”
“哪能真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付錢啊,實在不行AA吧。”
“咱們兩個還客氣什么呀,都是自家兄妹。”
阿巧啊,或許你一直都拿我當哥哥,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你早就是我洛明遠認定的妻子了。哪怕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
吃完飯以后,南巧還是喝了一點酒,搖搖晃晃的打算起身回家。
“我送你吧。”洛明遠并沒有喝酒,他扶著南巧往車上走。
“你昨天怎么也不早點來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就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還把我按在地上脫我的衣服,我都嚇壞了!”
“對不起阿巧。”
“元元,以后我一定聽你的話等你來接我,我再也不自己一個人回家了。”南巧誤把洛明遠認成了沐元,依偎在他懷里哭訴。
“阿巧不怕,我在這兒呢。”洛明遠忍著心里的苦澀,輕拍著南巧的后背安慰著。
“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