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零家有客人,秋澤剛好到了白零家,卻沒想到是秋澤的仇人,他們打了幾場架,秋澤臉青鼻腫,而其他人,更為嚴重,受傷最輕的骨頭至少斷了三根。
“他們怎么會在你家?”
“秋澤,你沒事吧,我不知道他們是你的仇人,再說了,他們是我媽的客人。”
秋澤轉身就跑。秋澤已經不想再見白零了。
從那天起,秋澤就感冒了,一直感冒了五天。高達三十八點五攝氏度。
這天晚上,秋澤半夢半醒,隱隱約約地聽到姐姐說:“原來是白零來了,怎么樣?成績還好吧。”
“嗯,好多了。那個,我來找秋澤的。”
“秋澤他還沒睡,進來吧。”
白零輕輕地走到他床邊,親切熱烈的擁抱著他,完全驅散了秋澤朦朧的睡意。
秋霞在他們身邊坐了一會兒就會自己房間了。
“你來干嘛?”他態度很不友好地說。
“我聽說你感冒了,來看看你,怎么樣了?燒退了嗎?”
“我沒事,用不著你在那假惺惺的”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那天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帶他們來看你的。”
“沒事,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你,是我事先沒跟你說。”
就這樣,秋澤原諒了白零。他們一直聊到半夜,白零摸著黑回家了。
第二天清晨,別人都還在夢鄉中,秋澤就起來了。他匆匆地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出家門,來到白零家,走到敞開著的屋門口,喊了一聲:“白零,開門。”
那時我已經我已經醒了,聽到了他的喊聲,我回復了一句:“進來吧,秋澤。門開著呢。”
此時,白零的媽媽也已被驚醒。“誰呀,孩子。”媽媽迷迷糊糊的說。
“我朋友,媽媽。”
“阿姨,是我,秋澤。”
秋澤輕輕的推開我房間門,坐在床邊,“你怎么來了?燒退了?”
“沒有,不過比以前好多了。”
“嗯,那就行。”
“今天下午有事嗎?來我家一趟。”
“怎么了?你現在不能說嘛?”
“這件事屬于私事,不便于跟外人講。今天下午我姐出去,家里就剩我一個,在那時候講最合適。”
“那好吧。”
秋澤和白零聊了幾十分鐘,吃過早飯秋澤就回去了。原本還想在白零家學習一會兒呢,可是他姐找她有事,就先回去了。
今天中午,白零沒吃午飯就去秋澤家了。
“你知道嗎,今年薩塔克學院招了137個學生,現在共有400多名學生,他們明年準備在招幾十個,湊個500名,所以你后面有可能考不了了。”
“啊,不是吧,哪個學院去年不還有2400左右個學生嗎,怎么一下子就剩幾百個了?”
“這我也不清楚,但根據我所知道的,他們在今年攆走了兩千多個學生,原因可能是成績不怎么好吧。留下來的,都是精英學生。”
“那他們為什么還招生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
明天也就是暑假里最后一天了,雖然白零的作業寫了一大半了,但還剩下很多。
秋澤多次找過白零,但他都是因為作業而被拒絕了。
這天晚上,秋澤跟白零說:“我叫你寫作業,你不寫,現在后悔了吧。還有,我高二的內容也預習的差不多了。”
白零心里想:哎,如果當時他寫作業的時候我也在寫,這樣,我也不用整天在這補作業了呀。
白零一直補到晚上十一二點鐘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