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鵬突然發現自己還是有作用的，起碼在熊秋蓉面前有作用。因為熊秋蓉的確對很多專業名詞不太懂。

另外他還發現，自己居然第一次這么認真看文件，第一次坐在辦公室與別人研究討論文件上的內容很久。只不過這個別人是熊秋蓉。

兩人一份份文件看過去，每份都會討論好長時間。蔣子鵬自己也奇怪，居然變得有興趣看文件，而且還會針對小細節討論。最后發現，自己之所以有興趣，大概更多是因為喜歡看熊秋蓉認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