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日翻了翻從前寫給你的話。突然發覺,從前寫你時,總連綴著一些夸張到有些不知所云的比喻。那時候想起你,想到的也總是長白山的天池,吞吃了云朵的晚霞,或者是貝爾加湖上抬起的浪。反而現在語言卻愈發的貧瘠匱乏,講不出一句漂亮話。風月沒有錯,我想,它們也沒有變過。
是我太沉重了,再捧不起那些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