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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見小眼睛父母

回到L市的十一每天都在學習畢竟剛入社會的她還顯得有點幼稚,什么東西都要重頭學習日子雖然平淡但也過的充實,十一認識了很多小伙伴每天也有和小眼睛聯絡感情休息的時候打打電話互相道著思念,小眼睛問十一周末能不能來看他說自己有點不太好,可是周末正是十一考核的日子十一讓他再等一等十一準備著考核的材料每天忙的焦頭爛額結果小眼睛一直逼自己來找他,突然有一瞬間十一覺得自己要垮掉了為什么不理解她,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小眼睛生病了,打籃球摔傷了腰已經一個星期沒去上課了每每在深夜就格外想念十一,他只想讓她看一眼就一眼因為他決定要休學回家,要是回家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相見。每次話到嘴邊又覺得是不是作為一個男生太過矯情。這些十一都是不知道的她覺得等兩天有什么關系呢,那天兩人在電話里大吵一架掛了電話誰也沒有理誰。

考核的那天十一接到了小眼睛朋友的電話,說小眼睛受傷了要回家但是他們幾個要考試沒有辦法送他能不能十一過來送送他,那天十一掛了電話給公司請了假說自己家里出事了不參加考核,處理完事情自己會來辦理離職手續。趕到T市已經是夜晚一路上十一很忐忑自己不應該和他吵架不應該不好好抽出時間和他交流交流。十一拿到小眼睛朋友房間的鑰匙輕輕打開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外賣垃圾和飲料瓶,酒瓶最多的莫過于煙頭,那一瞬間眼淚奪眶而出小眼睛看到十一也驚訝了顯然他自己也沒想到。兩人對視了一秒小眼睛也哭了還帶著責備的語氣問怎么沒告訴他自己要來的好去接她。但是又說算了告訴自己也沒辦法去接。十一撲過去抱住他哭著說為什么不早點說兩個人就緊緊的抱著那種似曾相識對方身上氣味撲面而來。曾經聽別人說要是真愛一個人你會聞到對方身上獨特的香味以前不懂現在就懂了。那一夜兩個人說了好多好多話誰都沒有睡好像越說越有精神似的。

十一幫小眼睛收拾好東西小眼睛要回家就必然會經過十一住的城市L市,所以兩個人決定先去L市再去小眼睛的家自己送他回家。張信哲在《愛就一個字》中那句歌詞為你翻山越嶺,卻無心看風景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回家的那天即使是陰天但心里卻陽光明媚。由于小眼睛傷的是腰火車座位是沒辦法坐的十一找列車長升級了臥鋪票,可是臥鋪只有一張那就是說十一要留在硬座這邊小眼睛去臥鋪。那一路十一抱著小眼睛的箱子別人在嘻嘻哈哈的互相聊著十一卻心事重重的樣子,她感覺到小眼睛也許這一去就不會回來,墨菲定律告訴人們你越怕的事就越會發生。

到了L市兩人吃了飯準備去做回家的大巴,可是偏巧不巧小眼睛碰到了自己的發小,小眼睛知道十一這次來找他并沒有參加考核剛好碰到發小就想讓十一早點回公司他和發小回去十一想了想也好,沒有參加考核還不知道情況怎樣估計要換實習單位了小眼睛抱了一下十一說自己一定會回來讓她不要擔心,說完十一覺得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就那種沒有征兆的,以前看見別人送別在嘲笑他們眼淚怎么裝出來的現在到自己這里還是沒控制住,小眼睛好像抱的更緊了要是時間永遠停留在這個一刻該多好。看著遠去的大巴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十一現在都記得那陰沉的天和她的心情一樣坐上回家的公交眼淚就默默的一直留下來,是不是自己不走了就不會這樣,我們永遠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情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當下不是嗎?所有的感慨蜂擁在十一的腦海更多的是愧疚對小眼睛的愧疚。跌跌撞撞的回到家感覺心被挖空了是不是她的心隨著小眼睛走了呢?

沒有參加考核的十一顯然被刷了但是沒想到和她一起去的同學主動辭職變換實習單位也許那會兒都是意氣風發的少年覺得不合適就不干了,工資少也不干連自己都養不活更別提孝敬父母,大家出來商量吃個飯不管以后去哪都希望不要斷了聯系。那會子的友誼真的很單純有誰在家待的時間長同學之間也會互相介紹工作反正還年輕怕什么大不了重頭開始。小眼睛也每天在治療中十一忙著適應新的工作可是這段時間她發現小眼睛總是在說照顧自己的一個護士怎樣怎樣,說她給自己扎針找不到地方,說她中午值班睡覺了很多很多敏感的十一覺得這個女孩不簡單她心里默默有一種危機感,有一次兩人在視頻那個女孩經過鏡頭十一看見了這個女孩高高的她有著一種適合她這個年紀的成熟感,她也會口是心非的說那你以后就找那個小姐姐照顧你好了小眼睛開著玩笑答應著可是在小眼睛看來就是一個玩笑而已,十一嘴上說著不生氣心里不是滋味。異地戀就在于相互理解和相互信任十一想那天休息去看看小眼睛順便看看這個女孩因為她覺得這個女孩是她最大的威脅。

第一次見女孩是在醫院小眼睛互相介紹這女孩雖然表現鎮定自若但十一從她眼睛看出了一絲不甘心,都說女孩看女孩很準男生也最懂男生。小眼睛當著十一的面嘲笑那個女孩說她特別笨怎樣怎樣那個女孩也嬌羞的一笑罵兩句看著她倆的樣子十一想起了學校的時候剛開始她倆不就這樣嗎?醋意上頭拿著手機不管小眼睛,小眼睛還不以為然后來那個女孩識趣的離開了。小眼睛發現十一不開心就說別生氣我和她就是斗斗嘴你趕車辛苦了就躺著床上睡一會吧我這邊完了我帶你回家見我爸爸媽媽。什么?見爸爸媽媽?這樣不好吧十一記得媽媽說過不確定的事情就不要著急見父母不然女孩子是不受重視的,十一立馬拒絕說自己明天就要回去了等有時間吧其實內心很抗拒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一個男孩叫女盆友見父母要下多少勇氣。

第一次見小眼睛的父母是第二天早晨小眼睛那天沒有做治療因為十一下午就要回去的,所以有點匆匆,小眼睛家離市中心還有一點距離兩人坐著小電瓶那會好像幸福很簡單即使你一無所有我也想和你走就這樣,現在想起來除了幼稚也只有懷念那會的他倆。小眼睛的父母是標準的農村人很樸素他的媽媽更是有一對很好看的雙眼皮他爸爸瘦瘦的雙手布滿了老繭,還有他姐姐和小眼睛一樣繼承了爸爸的身高但是他姐姐和十一同歲也許出社會早的原因氣場和方面都要比十一成熟。姐姐送給了十一一個銀鐲子媽媽給了十一一個紅包后來十一才知道第一次去男方家父母給了你紅包就表示很看重你也同意你們兩的交往錢多少都無所謂主要就是心意。她們做了這一桌子的好飯菜大家歡歡笑笑的十一被氣氛感染了自己就像她們家里的一員一樣。你還別說這種感覺在往后的幾年十一就再也沒有經歷過后來遇見的人都是權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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