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小爺我弄暈,小屁詭穿個JK不是你了?”坐起來拍了拍臉愣住了“這宿舍不是我學校里的宿舍嗎?!”
我怎么來到這了??
這是一所普通到別無二致的高校分校宿舍,它被層層遞進的老樹遮蓋起來。
這所分校特別的小:食堂、宿舍、教室、廁所,共計也就幾百平方米的樣子,因為占地面積不夠用,所以校長把學校修筑成了一圈的形式,簡直像個豬圈。從校門口開始繞著學校走一圈的情況,十分鐘不到就走完了。
為什么我會在這里?難到這兩年那些接單子的經歷都是我一直做的夢?
不,不對!
林束光飛快拿出手機翻找著,劃了幾下后他愣住了——支付寶到賬五萬元整——這條記錄還在!
那我這是怎么了?做夢?某種詭打墻?
林束光咽了一口口水,現在整個人都頭皮發麻,他不敢想。
他看著窗外,聽著知了的叫聲,這才反應過來為什么自己現在已經汗如雨下了。
是的,這里的時間線是酷暑,貌似七八月份,正是熱的時候,但是他原本的世界時間線卻是寒冬。
煩躁的脫掉厚衣服之后深呼吸調整著心緒。
一陣風吹過,窗外的樹梢開始吱吱呀呀的動來動去,本來的酷暑好像又增添了一份生機,一聲上了年代的鈴鐺聲小心翼翼的鉆進校區,林束光扭頭瞇著眼看著窗外,他想捕捉到剛才的聲音。
那聲音就像舊年代的自行車鈴聲,看到了大概6、70年代的舊衣服和舊自行車,看起來就像是上了年紀的復古畫面。
他人傻了。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也許出去看一下就會知道答案?
林束光慢慢的走到了門把手旁邊,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握在門把手上,艱難的打開門。
這里雖是白天,走廊卻異常灰暗。
林束光一腳踏下去,腳步聲在這里來回的回蕩著。
他看著一個個虛掩的門,不禁的皺了皺眉頭。
難道這里就我一個人嗎?滕人貴哪里去了——還是說我在哪里?
林束光醒來的宿舍是在201,這層總共有四個宿舍,三樓有兩個宿舍,這兩層都是男生宿舍,只有一樓是女生宿舍,也是四個寢室。
林束光看了看后面幾個宿舍,發現里面或多或少都放著一些現代背包。
我的宿舍有沒有?
林束光跑回去猛的拉門——一只黑色背包赫然放在那里。
“也就是說有另一個人和我一個宿舍而且醒來的比我早一些?”
二樓所有宿舍都沒人,又去了兩個廁所看了一眼,沒人——這棟宿舍樓的廁所是在宿舍頭和宿舍尾兩個地方各一個。看起來我是最晚醒來的那個人。
林束光警惕的向樓外走著。
嗯?為什么那個班級白天也要開燈?里面好像有人,而且并不少的樣子。
慢慢走到門旁邊,輕輕的打開,可就這樣,所有人深黑的雙眸都注視著我,空氣一片死寂。
“啊,你終于醒了,”一個黑色JK的少女走了過來,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出來“我是你這次的搭檔,認識一下吧?我叫佐川奈,你叫什么呢?”
歪頭,一襲長發搖動了一下。
“林束光。”
站在講臺上的人也走了過來,伸出手:“我叫柳一兵,叫我兵哥就行。”
這個人舉止都文質彬彬的,從開門起林束光就感覺他們好像再談論什么,可是他進來以后發現并不是。
大部分都是成年人,極少數和他一樣是個未成年。
甚至有人還抱著頭或者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肩膀,仿佛手指都要陷進去了,他們中有兩三個人不是哭鬧就是發火。
林束光在他們的口中捕捉到了關鍵詞“綁架”“節目”“穿越”“新人”。
加上自己,這里共有二十一人。
大家這么坐了有一段時間,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慌張焦慮,好像在等待什么?
開始有人哭了。
“我不想死我才二十二歲啊!為什么要把我卷進來!我才只是第三次‘清怨’啊!怎么就是這個等級的‘陰殿’!”
“你能不能別磨磨唧唧哭哭啼啼的?丟不丟人啊?”
“怎么說你也是老手了,能不能冷靜一點?!”
一堆人頓時雜亂無章,吵鬧的像菜市場。
林束光:“我想問一下。”人們都轉頭看過來。
林束光:“兵哥,什么是‘怨殿’什么是‘清怨’啊?這里又是怎么回事?”
佐川奈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怎么著原來你是新手啊,別裝了好不好啊,我看你都帶著背包呢。”
林束光很疑惑,但是他發覺好像并不好解釋他為什么之前帶背包。
柳一兵卻是很耐心的解釋:“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是詭的世界。”
“每一次穿越過來都是因為現實中怨氣太大,會發生鬧詭事件,但是在出人命前怨氣會聚集在一起,打開一個世界裂縫。”
“這個世界裂縫會通往現實中,那些鬧詭事件里曾亡去的詭的生前世界。我們要在那個詭的世界里揭開它的死因或者完成它的心愿。”
“揭開死因或者完成心愿這一行為成為‘清怨’你可以理解為超度亡魂。”
“而‘清怨’后詭會被帶到陰曹地府里面接受審判,而每個陰曹地府都不一樣的,每個國家都有十大‘怨殿’,每個‘怨殿’的閻王爺都不一樣的。”
“而被卷進這個世界的我們是因為體質特殊所以才會來,據說每次進入的‘陰殿’都是我們這些人的必經之路。”
“因為我們體質的原因,所以和詭的氣很像,每過一個‘怨殿’這個氣就會削弱一些,只要經過十次,就可以普普通通的生活了。”
林束光:“會很難嗎?”
柳一兵:“大部分人經歷的‘怨殿’都會越來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