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她不會放手的
- 極品下堂妃
- 香貓貓
- 3310字
- 2020-01-14 20:42:17
“不不不!以為娘娘跟雷掌柜的交情,雷掌柜應(yīng)該不會對娘娘撒謊才是。”李玄不懷疑雷燦,覺得應(yīng)該還是自己醫(yī)術(shù)的問題。
“那倒是!雷掌柜對我們家主子可客氣了,不過這就奇怪了,李大夫的醫(yī)術(shù)那么高明怎么會把不到喜脈?要不,您去問問雷掌柜,或許他能給你答案。”小錦在旁邊多了句嘴,說完就看到主子不悅的目光掃來,急忙退到旁邊把嘴閉上。
雷燦是木休的徒弟,他也知道木休對自己一往情深,這么大的彌天大謊撒下來,對他半點(diǎn)好處都沒有。
為什么會在這樣?
慕容雪也想找到答案,便是催促起李玄:“李大夫,小錦說得沒錯,要不你去找雷燦問問。他的醫(yī)術(shù)不同于一般,治病的方法也都很奇怪,李大夫無需太過自責(zé)。”
“娘娘說得是,他畢竟是高人的徒弟,李玄這就是去找雷燦問個明白。”李玄拱手起身,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小錦打開房門,送走李玄之后,又返回了屋子。
慕容雪坐在那里,冷冷地思索著這件事的真相。說謊,如果不是說謊,李玄這個時(shí)候跑來,恐怕不止是探望自己那么簡單。
“主子是在擔(dān)心什么?”小錦關(guān)切地問道。
“能擔(dān)心什么?就算真是懷有身孕,這孩子也來得不是時(shí)候。”慕容雪摸著肚子,冷漠的臉上看不到半點(diǎn)表情,抬頭,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下人,她吩咐道:“把本宮懷有身孕的事情傳出去,最好讓整個府里的人都知道。”
“什么?”小錦驚訝地瞪大眼睛,這不是明擺著要讓人來害主子嗎?
“別問,去做就行!”慕容雪不做解釋,有些事她連自己都沒想明白,或者說還有跟跟自己一樣也沒想明白。
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后院你沒了活氣的桃樹,就像她的心快要奄奄一息。伸手摸著脖子上的金牌,不知道木休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消息,會不會也跟自己一樣沒了失望至極?
……
大山之中,深潭之上,瀑布飛流而下。沖洗著雨后的花草,讓流淌在深潭中的魚兒更加歡暢。
川流直下的瀑布下,木休昂頭迎風(fēng)而站。閉上眼睛,感受凌烈的風(fēng),刮過心中的痛,他能清晰地聽到猛烈的心跳,腦海里都是慕容雪的模樣。
岸上開放著花朵大片的桃花,桃花隨著陽光倒映在潭水中。風(fēng)一吹,桃花蕩漾起春波,浮現(xiàn)出異樣的美。
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潭水中蕩漾的桃花,他嘴里忍不住低喃:“她到底什么時(shí)候才愿意放手?”
“她不會放手的,你就別浪費(fèi)時(shí)間了。木休,你為這么個女人等待那么多年值得嗎?”腦子里另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他閉上眼睛,只覺腦子里嗡嗡作響。
啊……
沖著空曠的大山瘋狂地大喊,憋在胸口的氣總算順了些。可,他不會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嗖嗖嗖……
林子里的鳥因?yàn)閬砣梭@醒,紛紛從枝頭飛出林子。來人輕功了得,腳步輕落,彈跳額而起,飛越在大樹上,輕而易舉地落在潭邊的礁石上。
“你來了?”木休不用回頭就知道身邊來人是雷燦,雷燦的功夫雖然不是他教的,但也經(jīng)過他不少指教。
“師傅,雷燦有事稟告!”雷燦恭敬地拱著手,臉上愁云密布,擔(dān)心師傅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木休揉揉跳了一個早上的眼皮子,知道肯定不會是好事,冷冷地應(yīng)道:“有事就說。”
“慕容……慕容姑娘懷有身孕了。”雷燦的聲音很小,像螞蟻般仿佛自己都沒聽到。
可,在這寂靜的山中,只要說話都能聽得清楚。木休受打擊地捂著胸口閉上眼睛,手心冒著冷汗,身體在微微顫抖。
“師傅!”雷燦上前扶住師傅,就知道師傅肯定受不了這么重的打擊。
沉默,木休心里回旋的不是自己對慕容雪那份感覺,反倒是擔(dān)心三爺留不得慕容雪肚子里的孩子。松開被雷燦扶著的手,不顧被撕裂的心痛,關(guān)切地問道:“那三爺知道后有何打算?”
雷燦搖搖頭,早就放出了探子進(jìn)王府打聽,只是還沒收到任何消息,他也正為此事而發(fā)愁。
沒有消息,反倒讓木休覺得不安起來。背著手,飛身踏在水上,這水上漂的功夫可不是一兩天能練到家,看得雷燦那是一個羨慕,也不知什么時(shí)候才能有得這本事。
木休施展完水上漂的功夫,又施展著上等輕功踩著瀑布的石壁飛身上了瀑布頂端。回頭,看向還站在礁石上發(fā)愣的雷燦,他大聲地命令道:“還不快跟我去看看?”
“可是……”雷燦哪有這本事,眼巴巴地看著師傅。
木休無奈地?fù)u搖頭,這水上漂的功夫可早就教過雷燦。雷燦的醫(yī)術(shù)學(xué)得很快,可武功的進(jìn)展并不太大。特別是這幾年,雷燦的心思幾乎都放在醫(yī)術(shù)上,武功就更加沒太快進(jìn)展。
“師傅,徒兒知道錯了!”雷燦看出師傅的責(zé)怪,心虛地看向平靜的水面,他只能硬著頭皮施展著水上漂的功夫落了腳。
啪啪啪!
雷燦畢竟功夫不到家,腳步落在水上,還是彈出了不少浪花,木休不忍繼續(xù)看下去,扭頭施展著輕功出了林子。
丟臉,幸好沒被外人看到,雷燦的褲子都濕了一大截,等他施展著輕功上了瀑布,追出林子的時(shí)候,師傅早就沒了影。
……
李玄從慕容雪院子出來之后,并沒急著去福瑞堂,先去把文墨弄醒,然后兩人去求見三爺。
三爺上早朝就一直沒回來,文墨也覺得奇怪,怎么會沒人叫醒他?或者是沒人知道他在李玄那里。
如此,兩人決定先去福瑞堂找雷燦問個明白。剛出門,就見良叔從馬車上下來。看到良叔,兩人都恭敬地上前問了安。
“你們這是要去哪?”良叔看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猜到王府肯定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文墨將昨晚慕容雪偷偷回府,去了福瑞堂見到雷燦的事詳細(xì)地告知良叔。良叔聽完臉色大變,把兩人叫上馬車,一起去了福瑞堂。
福瑞堂大門敞開,客人絡(luò)繹不絕。昨晚中毒的人并未減少,塞滿了客廳,讓其他重癥病患只能到其他藥鋪就診。
“小哥,出了什么事?”良叔看進(jìn)來的病人都是一個癥狀,顯然不是簡單的生病。
被拉住的小哥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嘴唇還有些泛紫。拿開良叔的手,他咳嗽幾聲,有氣沒力地說了話:“不知道怎么了?我們一條街的人都生了這種怪病,上吐下瀉,我都去了半條命了。”
咳咳咳……
小哥又咳嗽幾聲,看到排號到了自己,顧不得再跟良叔說些什么,吃力地跑向排滿長隊(duì)的地方。
“良叔,我看不太對勁,您在這等等,我去找雷燦問問。”李玄看到這出這些病人全都是中毒,福瑞堂一下來了這么多人,肯定是城里有地方出了癥狀,他擔(dān)心起其他問題。
良叔跟這里的大夫很熟,看大夫們忙得天昏地暗,決定帶著文墨去幫忙,順便再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有其他有利線索。
原來,從昨晚到現(xiàn)在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來的病人都是這種中毒癥狀。剛開始雷燦有人故意陷害,吩咐大夫們先把人治好,以后再慢慢尋找此事來源。沒想,雷燦離開過后,病人還是絡(luò)繹不絕,負(fù)責(zé)管理這里的大夫也在到處尋找雷燦。
李玄失望地從樓上下來,沒找到雷燦就不能證實(shí)慕容雪懷有身孕之事,他們現(xiàn)在都出了門,他不得不擔(dān)心三爺會提前下手。
“李玄,還不快來幫把手?”只是一會功夫,良叔就停不了手,就連不懂醫(yī)術(shù)的文墨也都忙著打下手。
李玄看著亂成一團(tuán)的大廳,記得這里的大夫不少,怎么能忙成了這樣?
不解地上前為其中一位病患做了診斷,非常確定的是中毒現(xiàn)象。再看門口,還有如此癥狀之人往里走,最可怕的是這種毒性會因?yàn)椴∪说难憾鴤魅尽U业讲∫虻乃肆藦堃巫樱驹谝巫由洗蠛鹊溃骸奥闊┐蠹疑酝R粫 ?
大廳里就診的病患太多,這一聲下來貌似沒起多大作用,就連忙著個病人看診的李玄都沒聽到。
斯文,這個時(shí)候可不頂用。
李玄只能清清嗓門,把聲調(diào)調(diào)高點(diǎn)再吼了一次:“大家都給我安靜,安靜!馬上安靜!”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李玄,反倒讓向來臉皮薄的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若是平時(shí),他還真不知道怎么接下半句。可,看到那么多病人進(jìn)來,他又硬著頭皮說了話:“各位的病癥乃是中毒,大家小心點(diǎn)。這種毒會通過血液傳染,所那些送病人來的家屬一定要主意有病患因此過敏而抓破的傷口。”
李玄這一提醒,福瑞堂的大夫們才意識到傳染的問題。負(fù)責(zé)福瑞堂看診的大夫走到李玄面前,很是虛心地拱手討教:“敢問這位先生,我們該如何才能根治此毒?”
“此毒根治起來并不難,難的是我們該如何去找到病根?”李玄想都沒想直接回答了這位大夫。
“好!李大夫說得沒錯,既然是中毒,那就一定有人下毒。文統(tǒng)領(lǐng),這追查兇手之事,可就要麻煩衙門了。”雷燦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在門口,正巧聽到李玄的一番細(xì)說,也正巧讓他有了支開文墨的辦法。
眾人看到雷燦出現(xiàn),像是看到救命稻草,大夫們放下手中的病患紛紛迎上去,才讓文墨看清了哪些是福瑞堂的大夫?
這一看去,文墨發(fā)現(xiàn)許多大夫可不止是風(fēng)雷名醫(yī),還有其他幾國有名望的大夫都聚集在了福瑞堂。
“文墨,趕緊去趟官府,把此事稟告給這邊的官爺,讓他盡快查出來源,免得更多的人受罪。”良叔一心想救人,并沒揣摩出雷燦的真實(shí)用意,催促起雷燦趕緊報(bào)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