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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真情假意自迷茫

又在神劍府住得兩日,李四平雖是對眾人依依不舍,但還是決意離去。

這一日,李四平收拾好包袱,叫過蝶衣便向眾人告別。趙宗術早已回來,不知發(fā)生之事,只以為他心急去學藝,倒也答應了,說道:“古語道‘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四平侄兒不忘心中信念,實在難得,這一路北上崇山峻嶺,多加小心。這些銀兩你且拿著,你和蝶衣多走官道,少行險路,免得讓大家擔心。”

“多謝伯父。”李四平心知此后路上花錢處頗多,便收了下來。

“二弟,大哥要在家中研習法術,不能陪你和蝶衣一起旅行了。”趙滿堂依依不舍的說道。

“大哥,安心在家修行,不必掛念小弟。待多年后,小弟也煉成仙法,我們好好切磋切磋。”李四平道。

“好,到那時還請二弟高抬貴手。”趙滿堂終于露出笑容。

“嘿嘿,只怕到那時小四哥哥還是打不過你呢。”蝶衣在一旁笑道。

“哈哈,三妹玩笑了,二弟生性堅韌,到那時輸贏未嘗可知”,趙滿堂接著說道:“倒是現(xiàn)在還是要靠三妹一路保護于他。”

“大哥放心吧,我一定不讓大老虎吃了他。”蝶衣道。

“呵呵,那便好。”趙滿堂道。

祝夢夢見眾人都以告別,走到趙宗術和李四平中間,說道:“四平侄兒,路上多多保重,若是有和難處,只要讓熱帶個口信回來,我們自當幫你。”說完,偷偷將一張紙塞入他手中,用唇語說道:“這是你師父給你的,一會在看。”

李四平領會他的意思,微微點頭。

“這些日子多謝眾位照顧,我和蝶衣在此謝過了。告辭。”李四平轉頭離去。蝶衣也是揮了揮手,蹦蹦跳跳的跟了上去。

走了半日,時至中午。二人找了個陰涼樹蔭處歇息,蝶衣見遠處花團錦簇,美不勝收,獨自玩鬧去了。李四平掏出懷中那紙,攤開一看,方知是龍駒輦口訣,一時感動眼淚差點又流下來,心道:“師父,你還是到最后還是為了我好啊……”看了片刻,將內容記住,便又塞回口袋。

遠處蝶衣玩的正歡,大聲喊著:“小四哥哥,這里好香啊,你快來玩。”

李四平心結依然解開,心情便也好了許多,應聲道:“哎,你小心花刺,我這就來……蝶兒小心!”

只見得兩個巨大黑影從天而降,直撲向蝶衣,李四平剛要祭出仙劍,聽到蝶衣喊道:“切莫動手。”也不知喊的是李四平還是空中那兩物。

一愣神的功夫,黑影落地,定睛看去,那東西身形如人,背后一對無毛翅膀,面上無鼻尖耳,越看越像兩只蝙蝠。

李四平快步跑了過去,擋在蝶衣身前,道:“你們是誰!”

那兩人道:“不該你事,閃道一邊去,我們找的是她。”

李四平哪里會肯,挺胸不動,說道:“你們是人是妖,找她做什么。”

其中一個尖聲喊道:“你算個什么東西,給我滾開!”說著揮動利爪直奔他面門而來。

李四平運氣便要一擊“光濤掌”打過去。蝶衣卻是閃到身前,抓住那人,回頭對李四平說道:“小四哥哥,你稍等片刻。”說完,拉著那兩人走到遠處低語起來。

聊了片刻,只見那兩人竊竊私語,不屑的看了一眼李四平,便高高飛去。

李四平心中疑惑之極,見蝶衣走了回來,便問道:“蝶兒妹妹,他們是誰?”

蝶衣低頭苦笑,卻不會答,道:“小四哥哥,我們走罷。”說完,徑自走去。李四平見她心事重重,不敢再問,便跟了上去。

兩人各揣心事,默默無語。李四平心道:“蝶兒妹妹愁眉不展,我不如試著召喚龍駒輦,逗她開心一番。”他轉頭對蝶衣說道:“蝶兒妹妹,我給你變個戲法如何?”

蝶衣雖是憂愁,但見他來安慰自己也是高興起來,說道:“小四哥哥還會便戲法?那到奇了,你要變個什么呀?”

李四平道:“你看著便是。”心中回憶起口訣,喃喃念動。片刻念完,抬頭向空中看去。蝶衣見他模樣,也是隨他看去,卻是什么也沒有,失聲笑道:“小四哥哥,你這是變的什么?”

李四平眼見失敗,便有念動一遍,可空中還是毫無動靜。蝶衣捧腹大笑,腹內岔氣,都站不起身來了。李四平急的滿頭大汗,又念一遍,高聲喊道:“快來!

“鈴鈴”鈴聲叮當,二人循聲看去,只見得空中兩匹白馬拉著一輛華麗馬車,從天而降,停在面前。蝶衣頓時目瞪口呆,問道:“這不是宗術伯父的馬車嗎,他竟然給了你?”

李四平不便講明,隱瞞道:“是伯母送的。”說著拉開車門,做個請的姿勢,說道:“請蝶衣小姐入車一坐。”蝶衣咯咯一樂,低頭進去。李四平低身進來后,卻不知如何駕馭,急的滿頭大汗,四處尋找催動馬車的機關。

“小四哥哥”蝶衣見了說道:“這白馬本為靈物,你且對他說話試試。”

李四平心想也對,便對車外喊道:“兩位馬兄,我們要去霧隱峰尋法門,你們知道路嗎?”

兩匹白馬長嘶一聲,八蹄揮動,跑了起來。

馬車越升越高,白云繚繞竟然也在腳下,地上房屋山林漸漸縮小,如螻蟻一般。二人頭一次在白日里做這馬車,放眼看去,只覺天地寬廣,心曠神怡。

李四平見蝶衣心情轉好,便問道:“蝶兒妹妹,方才那兩人是何來頭?能和我說一下嗎?”

蝶衣心知總是瞞不住的,緩緩說道:“小四哥哥,我喜歡你。”

李四平聽她竟說如此之話,低低應道:“我知道。”

蝶衣說道:“我知道你也喜歡我。

李四平頓時紅臉不知該說什么。

蝶衣慘然一笑,繼續(xù)說道:”剛才那兩人是我哥哥。”

“哥哥?怎么可能。”那兩人長相丑陋,蝶衣貌美如花,任誰誰都不會相信他們會是兄妹。

“我們都是被別人收養(yǎng)的。”蝶衣解釋道。

李四平說道:“他們怎長的……長的如此怪異?”

“因為他們是妖……”蝶衣聲音低的都快聽不到了。

“妖?!那……那你也是……是妖嗎?”李四平滿眼的不敢置信。

蝶衣早已料到他會如此問,說道:“你還記得你救過一只蝴蝶么?我便是它。”

李四平想起楊府慘事,又想起她當時救自己的情景,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眼中甚是不甘的問道:“楊府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蝶衣抬頭說道:“不是”

李四平心中怒氣上升,大聲吼道:“那是誰干的,你告訴我!告訴我!”

蝶衣忍著肩膀的疼痛,說道:“小四哥哥,請你冷靜。”

“我怎么冷靜!楊府全家上下盡數(shù)被殺,你讓我如何冷靜!你是不是認識那人?你想幫他隱瞞?”

“不,我并不認識他。”蝶衣說道。

“你們妖魔都是一窩蛇鼠!你說,你殺過多少人!做過多少傷天害理之事!我竟然還喜歡……還喜歡與你同行。我簡直就是瞎了眼!”李四平繼續(xù)吼道。

“小四哥哥,你聽我解釋,世上的妖并不都是殺人飲血的。”蝶衣說道。

“我不信!我見過所有妖魔都是食人的怪物!”李四平道。

“我們真的不一樣。你聽我說完。好么,小四哥哥。”蝶衣哀求道。

李四平見他模樣,心中一軟,說道:“你說罷。”

蝶衣緩緩道來:“我們本都是每日受人欺凌的小妖,后來由雪山老父收養(yǎng)。我們一族都不是那種食人的妖魔,雪山老夫每收養(yǎng)一個小妖,都和他說‘只要你敢做出食人飲血這等喪盡天良之事,我便動全族之力誅殺你。’再加上,族里都是蜂蝶蟲蛙這樣的小妖,多年來從未有人壞了規(guī)矩。剛才那兩人本是蝙蝠,極少在白日里出來。只因族中不知發(fā)生何事,才特來尋我相告。”

李四平聽了,沉吟片刻道:“你有何打算?”

蝶衣道:“族中有事,自然要回去看看,但……但我還需保護你到霧隱峰。只是現(xiàn)在看來卻是不用了”手摸車窗,怔怔出神。

李四平一時間不知該說點什么,只得低頭看著地板。

沉默片刻,蝶衣似是做了決定,對著李四平凄然一笑,說道:“小四哥哥,你多保重。我們以后再見。”說完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李四平撲到門口,望著車外,只見一只黃色的蝴蝶在風中,越飛越遠,越飛越遠……

空蕩的車廂里,李四平獨自坐著,眼睛無神的望著窗外,心中五味翻騰:“她是妖,是我最恨的妖,我不能再去想她,由她去罷,就這樣結束吧。可她說了,她不是殺人的壞妖,我應該留住她。不不不,那只是她的一面之詞,我怎能相信。可是她又何時騙過我。好亂,好亂……”

白馬長嘶一聲,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李四平探出頭去,只見一座高聳山峰在云霧中若隱若現(xiàn)。看來這便是霧隱峰了。

李四平對白馬說道:“馬兄,我們在山下找個無人之處落下吧,免得惹上麻煩。”白馬打個響鼻,盤旋著向下降落,在一處山坳處停了下來。

李四平下得車來,只見眼前草木茂盛,百花錦簇,鶯歌燕舞,蟲鳴蛙叫。不由暗暗贊嘆:這世間還當真有這般仙境所處。抬頭看去,山峰高聳入云,云霧纏繞在半山腰,將山頂景象擋的嚴嚴實實,幾只高飛的鳥兒如黑點般時隱時現(xiàn)。李四平心道:“這尋法門真是尋得一處風水寶地立派。看著模樣,門派應該是在山頂了。雖說高不可攀,但景致怡然倒也不會煩悶。”轉身拍了拍兩匹白馬的脖子,說道:“兩位馬兄辛苦,請回吧。”白馬又是長嘶一聲,奔向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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