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鶴從客棧出來之時,一大批身著軍裝的士兵正在挨家挨戶的搜查些什么,人群一片混亂,阿鶴隨手扯下一小攤販的草帽蓋在頭上,掏出一塊銀兩丟在了攤販的攤上
“站住”一位士兵見阿鶴蓋著草帽攔住了她
“這位官爺,有何事?”阿鶴低了低頭
士兵死死地盯著阿鶴看:“我們正在追查近日城內(nèi)幾起兇殺案的兇手,抬起頭來!”」
阿鶴連連退后了幾步:“官爺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只是進(jìn)城來找大夫看病的,我不慎染了些病,會傳人的,不信官爺你瞧!”阿鶴掀起手腕,手腕上是密密麻麻的疹子,士兵一看不禁皺起了眉頭
“趕緊走趕緊走!別在這礙眼!”士兵捂著鼻子連連擺手
“好好好,我這就走”阿鶴壓低帽檐轉(zhuǎn)身往城門走去,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客棧內(nèi),令安渝站在窗口看著客棧樓下人潮擁擠,士兵拽著老百姓挨家挨戶的查
“據(jù)說是近日城內(nèi)有一起兇殺案,官府正在派兵查找這幾日進(jìn)城的人”阿月端著果盤走了進(jìn)來
“兇殺案,看來我們得走了,要是卷入這些事,可就麻煩了”
阿月在一旁月泡了壺茶便開始收拾行李,令安渝則回到書桌前繼續(xù)畫圖稿,阿月似乎有話要說,但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時不時的瞟向令安渝,令安渝察覺到這股目光,頓住了筆,抬起頭:“你若是有什么想問的,盡管開口”
阿月收拾行李的手微微放慢了:“公子,當(dāng)真要策反”
令安渝淡淡的看著阿月:“你怕了?”
阿月挺直了腰桿:“我為何要怕”
令安渝起身緩緩走向阿月,阿月感受著身后逐漸逼近的男性氣息收起了收拾的手,不自覺的想躲開令安渝
令安渝看著阿月后退半步的動作愣了一下:“你怕我?”
阿月?lián)u了搖頭:“沒有”說完別過頭去
令安渝并沒有逼近走到阿月身前,只是站在離她半尺處說道:“南疆的百姓需要更好的王,而他只是想手握權(quán)勢,對百姓何意?阿月,只有我當(dāng)了王才可以好好照顧母后的后半生,只有我當(dāng)了王,我才可以理所當(dāng)然把你留在身邊.......”
阿月的心顫了顫:留在身邊.....
令安渝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幾步,見阿月還愣在原地一步上前,一股紫藤花的香味一下子傳到了阿月的鼻尖,令安渝低頭鼻尖只離阿月不過一指距離,他可以看見眼前人泛紅的耳廓,顫抖的睫毛,還有她身上獨(dú)一無二的氣息
“阿月,我都好久沒見你笑過了,你以前也不愛笑,總擺著一副臭臉,沒事還總愛挖苦我,可是你還是會笑的,我好累阿月,當(dāng)這個大王子當(dāng)?shù)奈医钇AΡM,我愛的人我一個都照顧不好,我.....我是不是很沒用”令安渝伸出手環(huán)抱住了阿月,將頭靠在了阿月的肩膀上
阿月并沒有推開令安渝,這令他心里開心了一下,阿月的臉通紅,可是不可否認(rèn)從他嘴里聽見那句話,她還是沒有辦法推開他,哪怕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