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昏沉的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喂......”我慵懶的說道。
“我敲門老半天了,按門鈴也沒反應(yīng),你和祀在外面嗎?”電話那頭傳來哉嗣的聲音。
“在啊......你在門口嗎?”我問道。
“那不然呢?”哉嗣說道。
“哦......”我說完,掛斷了電話,然后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上。
轉(zhuǎn)身,抱著還在熟睡的祀。
真滑。
我想到。
“嗯......”祀緩緩轉(zhuǎn)過身子,然后伸了一個懶腰,拳頭砸到了我。
“啊嗤。”
祀緩緩睜開眼睛。
“早啊。”我對她說道。
“現(xiàn)在說早安,會不會太遲了點。”祀閉著眼睛說道。
“也許吧,現(xiàn)在差不多都十二點了。”我說道。
“你可以松手了嗎?你的下面又......”祀睜開眼睛說道。
“啊......抱歉。”我將手縮了回來。
“剛剛打電話的是誰啊?”祀問道。
“哉嗣。”我說道。
“他在門口嗎?”祀問道。
“shit。”我說完,爬起了身子,“我去開門,你最好還是......”我的目光盯著祀的胸口。
祀忽然紅著臉,捂住了胸口,“你......你還是趕緊.......去開門吧。”祀有些嬌羞的說道。
我俯身吻了她一下,然后離開床鋪,打開衣柜。
換好衣服的我快步的走下樓梯,然后走到了門口。
“叮咚叮咚”
“來了,別你大爺按了。”我邊開門邊說道。
打開門,只見哉嗣有些毛躁的按著門鈴,蘇曉曉在后面用手扇著風。
“靠,你可算是開門了。”哉嗣說完,走了進來,蘇曉曉緊隨其后。
哉嗣和蘇曉曉坐到了沙發(fā)上。
“啊......要喝水嗎?”我關(guān)上門問道。
哉嗣點了點頭。
我轉(zhuǎn)身走進廚房,倒了倆杯水,然后走了出來,放到了茶幾上。
“怎么事兒啊?”我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哉嗣說道。
哉嗣喝了口水,“我準備再買輛車。”
“為什么啊?”我問道。
“這沒個車,出門不方便,完了有啥著急事兒吧,打車還費勁。”哉嗣說道。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你準備買什么樣的?”
哉嗣放下水杯,“以前那輛是我主劃的,這次,就全權(quán)交給曉曉。”哉嗣有些寵溺的看著蘇曉曉。
蘇曉曉笑了笑,“我可不懂車。”
“不需要懂,全看你喜不喜歡了。”哉嗣說道。
“......”我有些無語凝噎。
這時,穿好衣服的祀走了下來。
祀打著哈切,坐到了蘇曉曉的旁邊。
“你昨晚幾點睡的,怎么看著困成這樣啊?”蘇曉曉問道。
“七點。”祀回道。
“怎么那么遲啊?”蘇曉曉有些詫異。
“和鶴做了一晚上。”祀靠著蘇曉曉說道。
霎時間,我們都沉默了下來。
“啊......嗯......”哉嗣挑了挑眉。
“好了,我們就先.....略過這個話題。”我說道。
“你們剛剛聊什么呢?”祀問道。
“我和哉嗣準備重新買一輛車。”蘇曉曉說道。
“是嗎,準備買什么樣的,還是敞篷的嗎?”祀問道。
“還沒想好。”蘇曉曉說道。
哉嗣伸了個懶腰,“我餓了,你們呢?”
我們也點了點頭。
哉嗣拿出手機,不知在點些什么,“我叫了一輛車,一分鐘就到。”
“滴滴?”我問道。
哉嗣點了點頭。
蘇曉曉和祀又聊了起來,我將哉嗣叫到了一邊。
“哉嗣,你老實告訴我,那倆個天使說的天堂之力,是怎么回事?”我問道。
哉嗣有些支支吾吾,“昂......天堂......”
“先跟你說明,我那天在酒吧對你施的那個咒語可不會賦予你什么天堂之力。”我說道。
“其實......”哉嗣說著。
“嗯?其實什么?”我問道。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汽車喇叭的聲音。
哉嗣轉(zhuǎn)頭,“車來了,走吧。”他說完,便匆匆走出了衛(wèi)生間。
我也跟了出去,祀和蘇曉曉也站起了身,走出門外。
我?guī)撞脚艿蕉牵哌M臥室,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了一張銀行卡,裝進了襯衣口袋里,然后又拿了一件風衣。
幾步跑下樓梯,匆匆的跑出了門外。
“你干什么去啦?”站在車旁邊的祀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什么。”
打開車門,和祀先后坐了上去。
哉嗣他支支吾吾的是為了什么。
我看著窗外想到。
不過,無論他隱瞞了什么,有些事情,我也只有交給他才放心。
祀和蘇曉曉還在聊著天,這倆丫頭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
我拿出手機,給澤村發(fā)了條短信。
她很快就回了。
“怎么了嗎?”
“阿爾托斯有什么辦法可以殺死或者封印嗎?”
我等待著。
“只有神力才可以,儀式或者咒語什么的,都起不了作用,不過,阿爾托斯需要一個宿主,也可以通過毀掉宿主的心臟來阻止他,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
“你......和祀昨晚干了什么?”
澤村忽然問道。
“沒干什么,怎么忽然問這個。”
“我老姐給你的手環(huán)......你還沒摘吧。”
我看了看手腕,那個手環(huán)還在。
“沒摘,怎么了嗎?”
“我......”
“沒什么,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就讓祀和曉曉下午來酒店吧。”
“嗯。”
發(fā)完后,我收起了手機。
車停了在了路邊,我們走了下去,進到一家西餐廳里面,點好餐點后,我們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頭,我又看到了昨晚的那個女人,站在窗外,靜靜的凝視著我,路人經(jīng)過后,她便又消失不見了。
我知道,我已經(jīng)時日無多,如果一旦讓她成功的話,我們這一切,我所擁有的,都將付之一炬,蕩然無存。
只不過......不,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她就是阿爾托斯。
我轉(zhuǎn)過頭,嘆了口氣。
餐廳里回蕩著鋼琴曲,優(yōu)雅美妙,不由得想讓人閉上眼睛靜靜享受。
看著祀的笑容,我也微微一笑,心頭也暖了起來。
我絕對不會,讓這一切就這么消失。
“你盯著我做什么啊?”祀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看看自家的老婆大人,不行嗎?”我說道。
祀點了點頭,“當然行了,不過......”祀壞笑了一下,“你昨晚真的很厲害。”
“喂......注意場合啊......”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祀調(diào)皮的沖我吐了一下舌頭。
哉嗣和蘇曉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倆別這樣看著我啊......”我遮著臉說道。
從餐廳出來以后,已經(jīng)快倆點了。
頂著大太陽,走進了一家汽車行。
導購員走過來,“您好,幾位是要看車嗎?”
哉嗣點了點頭。
“有什么要求嗎?”導購員問道。
哉嗣看向了蘇曉曉。
“有什么新款嗎?”蘇曉曉說道。
“請跟我來。”導購員說道。
我們跟著她走著。
“新款豐田雷凌豪華版,車型囊括雙擎混動和1.2T動力版,外觀設(shè)計上采用了北美設(shè)計的運動系列造型,對稱式的雙式LED設(shè)計,動力方面,其提供1.2T發(fā)動機、1.8L+混動兩種動力總成,1.2T+CVT發(fā)動機最大輸出116(85kW)匹馬力,峰值扭矩為185牛米;而1.8L+混動動力,綜合功率最大輸出90kW......”導購員介紹著。
蘇曉曉邊聽邊點頭。
祀聽著聽著,就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另一邊,然后走了過去,我也跟了過去。
這時,又走來一個導購員,“去年的新款,奧迪A3,配備電動全景天窗、BOSE高級音響、左右獨立恒溫空調(diào)、DVD電子導航系統(tǒng)、ESP系統(tǒng)、前排正面,側(cè)面安全氣囊,頭部安全氣簾,可加熱電動真皮座椅,GPS導航,氙氣大燈等,搭載新一代MMI多媒體交互系統(tǒng),顯示直觀、操作便捷。電動折疊功能的7英寸彩色顯示屏,以全新方式顯示相應(yīng)信息,生動的3D圖標、流暢的專場效果讓菜單結(jié)構(gòu)簡單直觀。簡約的按鈕設(shè)計,多點觸控......”導購員說道。
“稍等一下,落地價多少。”祀打斷了他。
“在20萬3左右。”導購員說道。
“是嗎......我就看看......”祀說道。
導購員微笑著點了點頭。
祀轉(zhuǎn)身離開。
“喜歡嗎?”我湊到祀旁邊問道。
“20萬太高了。”祀說道。
我笑了笑,然后從口袋里掏出銀行卡,遞給了她。
她看了看我,“你這是......”
“喜歡就買吧。”我說道,“反正你老公不差錢兒。”
沒想到她還是搖了搖頭“我覺得還是要......考慮考慮。”
“唉,你不去刷卡,就我去了。”我說完,裝作樣子要轉(zhuǎn)身。
祀猶豫著。
我一把拉過她,然后走了回去。
“刷卡,付全款。”
開車和哉嗣前后來到了澤村的酒店,將車停好后,我們走進了酒店。
沒想到澤村就在大堂的沙發(fā)上坐著。
“嗨。”祀走過去和澤村打招呼。
澤村轉(zhuǎn)過頭,“來啦。”
我們也跟了過去。
“啊......看來又要開始工作了呢。”蘇曉曉說道。
澤村笑了一下,“今天的活不多。”
“那我和曉曉就先去換衣服了。”祀說道。
澤村點了點頭。
然后,祀和蘇曉曉朝電梯走去。
忽然,澤村看著我。
“還來?!”我攤了攤手。
澤村搖了搖頭,“你......還好嗎?”
我點了點頭。
“他好著呢,能動一整晚。”哉嗣在一旁笑著說道。
“你大爺。”我罵道。
澤村動了動嘴,像是想說什么。
我湊到她面前,“你要說什么?”
她忽然往后退了退,然后強裝鎮(zhèn)定,“我......我感受到了,那家伙......就在你體內(nèi)。”
我站直了身子,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看到了,只不過.....居然是個女生。”
澤村看著我,“我......說過的,必要的時候會......”
“我知道,不過......不需要你動手。”我說道。
“是嗎......”澤村說道,“我先去忙了。”她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等下,給祀說一聲,就說我和哉嗣回家一趟。”我說道。
澤村點了點頭,“知道了。”
我拉著哉嗣走了出去。
“咱回家做什么?”哉嗣問道。
“有大事情。”我說道。
“是嗎。”哉嗣說道。
我站在車旁邊摸索著口袋。
“開我的就行了,你不是把鑰匙給祀了嗎。”哉嗣說道。
“哦對,我忘了。”我說道。
上車之后,我系上了安全帶。
“哎呀,這今年的新款就是不一樣啊。”我說道。
“那必須的,我媳婦兒的眼光。”哉嗣說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打開車窗,任由風灌進來,這一刻,我還挺懷念哉嗣那輛敞篷跑車的。
“艸,這個biang太陽真是要命,要是下場大雨就好了。”哉嗣邊開車邊說道。
“敗,要是真下起來,你就會希望這太陽大哥能在出現(xiàn)就好了。”我靠在車椅上說道。
“咱回去到底做什么大事情啊?”哉嗣問道。
“就是大事情。”我說道,“不過......那天堂之力的事情你還沒解釋呢。”
我看著哉嗣。
“我殺了一個天使。”哉嗣說道。
“哈?”我有些驚訝。
“就是這樣。”哉嗣說道。
“沒了?”我攤了攤手。
“沒了啊。”哉嗣搖了搖頭。
“靠。”我說道。
“到了。”哉嗣將車停在路邊的停車位上。
打開車門,我走了下去。
“說回來,到底什么事情啊?”哉嗣站在我旁邊問道。
我沒有回他,而是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我坐到沙發(fā)上,哉嗣也坐了下來。
“到底怎么了?”哉嗣問道。
我嘆了口氣,然后緩緩開口。
我將關(guān)于阿爾托斯,遇到老媽,見到那個女人,以及如何防止阿爾托斯降臨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哉嗣。
“嗯......聽起來還真是不可以思議,想不到你還背有這樣的宿命。”哉嗣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說道。
“她......真的能毀掉整個時間線啊?”哉嗣問道。
我站起身,然后隨手一揮,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道冒著點點星光的黑色裂縫。
“我艸。”哉嗣驚嘆道。
我又一揮手,那裂縫便消失了。
“我記得......我以前可沒這能力。”我說道。
“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哉嗣說道。
忽然,我的左手開始不受控制,隨手一揮,沙發(fā)上便多了一個人。
“Wer sind Sie?Wo bin ich?”那人說道。
這小胡子,小撇分,這一身二戰(zhàn)時期的德國軍官服,這不希特勒嗎。
接著,我的左手又一揮,這家伙便又消失了。
“我靠......變魔術(shù)啊。”哉嗣說道。
“What......”我看著沙發(fā)說道。
我坐了下來,“總之,如果到時候我沒法自己動手,我需要你,哉嗣,你必須那么做。”我看著哉嗣,堅定的說道。
“別吧,鶴。”哉嗣說道。
“此外,哉嗣,我要將我所會的咒語和儀式都教給你。”我說道。
“敗,我又不是不會那些。”哉嗣說道。
“不,我要教給你的比那些更強大,更有實用性。”我說道。
“那你要怎么教?”哉嗣問道。
我坐到他面前,然后雙手捧著他的臉。
“真不喜歡這樣。”我說道,“你要注視我的眼睛。”
“嗯。”哉嗣說道。
我死死盯著哉嗣的眼睛。
哉嗣的瞳孔漸漸放到,幾秒后,我們都昏睡了過去。
我和哉嗣都處于黑暗之中,每一個動作都可以看到虛影,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回蕩著。
“Na Hou Mo,Ti Anen Mo,Tina Asasin Nos.”
“Na Hou Mo,Ti Anen Mo,Tina Asasin Nos.”
哉嗣跟我重復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和哉嗣先后從沙發(fā)上醒來。
“啊......疼疼疼。”哉嗣揉著腦袋說道。
我從紙巾盒里抽了張紙巾遞給哉嗣。
“你給我紙巾做什么?”哉嗣問道。
我沒有回話。
幾秒后,哉嗣流了鼻血。
“我艸!”哉嗣接過紙巾,然后擦著。
“塞起來。”我說道。
哉嗣團了兩個紙團,塞在了鼻孔里面。
我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已經(jīng)黃昏了,拿起手機看了看,七點鐘。
“靠,我是上火了嗎。”哉嗣仰著頭說道。
“副作用而已。”我說道,“咒語和儀式都有烙印在你的大腦里了,還有一些魔法手段,不過.....使用魔法,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說道。
“嗯......”哉嗣揉著鼻子。
我起身走上二樓,走進書房,打開那個橡木箱子,就是上次我拿圣水的那個箱子。
我從箱子里拿出了一根銀色的手杖,上面刻滿了咒文,我抓著手柄,然后用力一拔,隱藏的刀刃便出現(xiàn)了,鏈接著手柄。
還是那么的鋒利。
這是我和哉嗣當年在黑市里斥巨資買下的,二百多年前的物件了,好像是歐洲的一位驅(qū)魔人的遺物。
我拿著手杖走了下去。
“走吧,出去吃個飯。”我說道。
哉嗣站起了身,“走吧,去小吃街。”
“去餐館不就好了。”我說道。
“我不要你決定,我要我決定。”哉嗣擺出一副街溜子的架勢。
“行行行。”我邊說邊出門。
哉嗣跟了過來。
“你拿個手杖做什么?”哉嗣問道。
我將手杖放到一邊,“等晚上的時候自刀,留下隊友1v6。”
“還擱這兒狼人殺呢,預(yù)言家都自爆了。”哉嗣接茬道。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幾分鐘后,我們來到了附近小吃街。
下車后,和哉嗣轉(zhuǎn)悠著買了一大堆路邊攤美食,我正拿著往回走的時候,哉嗣叫住了我,“錯了,走這邊。”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
他邪魅一笑,然后朝另一個方向離開。
我跟了過去。
“你大爺,你是迷糊了嗎?車在那邊呢。”我邊走邊說道。
忽然,哉嗣在一家店鋪門口停下了腳步。
我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是一家高檔的網(wǎng)吧。
怪不得他要來小吃街,原來擱這兒等著呢。
“咱......連特么身份證都沒帶。”我說道。
“現(xiàn)在直接輸個身份證號,再掃個臉就行了。”哉嗣說道。
我看了眼里面,還果然在前臺擺著一臺掃臉的機器。
“真特么高科技。”我說道。
哉嗣先一步走了進去,我也跟了進去。
開了一間雙人包廂后,我和哉嗣拿著房卡走上二樓,然后刷卡,進入包廂。
“誒呀......快樂源泉要來了。”哉嗣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說道。
我將吃的放在桌子上,然后也坐了下來。
唉,這樣也好,放松一下。
“誒......我艸,上啊,干他。”我一邊嘴里嚼著食物,一邊操作鍵盤鼠標,一邊說道。
“等等,我W沒好,我艸,劍圣你大爺。”哉嗣也是如此。
不知過了多久,桌子上的食物被我倆吃的一干二凈,而我和哉嗣還沉浸在游戲的樂趣中。
“195,你大爺,195有人!”戴著耳機的哉嗣說道。
“有人射啊,我看后面呢。”我說道。
“我艸我艸!菊花!我艸我后面人!”哉嗣喊道。
“看到了看到了,你特么別亂動。”我說道。
正當我掃射時,一個腦袋出現(xiàn)在了我的電腦屏幕里,一秒后,屏幕上顯示了哉嗣被我用M4A1擊倒。
“我艸鶴,打個游戲你給我打死了,你真成。”哉嗣在一旁說道。
我強忍著笑,右手按著E。
這時,電話響了,我用左手接了起來。
“喂。”
“你在哪呢?”電話那頭是祀的聲音,
我一愣,“網(wǎng)......網(wǎng)吧。”我說道。
“你看看幾點了,還不回來。”祀有些生氣的說道。
“馬上馬上,馬上回去。”我說道。
“十分鐘之內(nèi)我要是見不到你,你就準備睡地板吧。”祀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拉起哉嗣就走。
“我艸你干啥?”哉嗣一驚。
“趕緊走了,再不回去就得睡地板了。”我說道。
哉嗣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拿出了手機看了看,“我艸!”
忽然,他跑的比我都快。
和哉嗣沖出網(wǎng)吧,直奔停車的位置。
上車后,哉嗣麻利的點火,然后倒車,接著駛?cè)牍贰?
一路上,哉嗣加足了馬力,不到三分鐘,我們就回到了家中。
和哉嗣告別,然后各自站在了各家的門口,接著敲了敲門。
穿著女仆裝的祀塔拉著拖鞋打開了門。
她應(yīng)該是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或者是忘了,又或者是懶得換而已。
我怯怯的走了進去。
將手杖放到鞋柜上,然后跟祀坐在了沙發(fā)上。
屋內(nèi)只有電視的聲音。
沉默了一會兒后,我緩緩開口。
“嗯......你累了嗎?”我湊過去問道。
祀轉(zhuǎn)過頭,“你又想做了嗎?”
“啊......我是有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我說道。
“什么事情?”祀將腳放到茶幾上,然后問道。
“我......”我嘆了口氣,然后將關(guān)于阿爾托斯的事情告訴了她。
“想不到你居然背負這樣的命運。”祀說道。
“而且,那家伙就在我身體里,說不定哪個時候,她就占據(jù)我的身體了。”我說道。
“你之前為什么不告訴我?”祀問道。
“怕你擔心。”我說道,“而且......我們彼此都無能為力。”我說道。
“那......之后呢?”祀問道。
“如果阿爾托斯降臨的話,我們......都不會存在了,人類幾千年的歷史,都會消失。”我說道。
“沒有什么阻止的辦法嗎?”祀問道。
“眼下......就只有一個辦法。”我看著祀,“希望那個時候到來之后,你不要悲傷,不要怨恨,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我說道。
“你在......說什么啊?”祀問道。
“沒什么,不過,我還得說一句,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所經(jīng)歷的,我所看到的,我所不得不去做的。”我說道。
祀嘆了口氣,“我知道,我也一直相信,雖然沒有親眼見到。”
“要不是見到了老希,阿爾托斯能消除時間線的事情我也不相信。”我說道。
“老希?”祀問道,“你是說希特勒嗎?”
我點了點頭。
“還真是不敢相信呢。”祀說道。
我點了點頭。
希望.....這一切都還來得及,還來得及讓我......做完想做的。
我將目光轉(zhuǎn)移在了祀的腿上。
不得不說,她這一身打扮太有誘惑性了,而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獨特的香味。
我一把將祀拉了過來,然后吻了她一下,“今晚,我要試試在沙發(fā)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