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東陽國大王爺池淵與丞相之女宋鳶的婚事在即。
本應待在宮里的池月耐不住寂寞,一大早就來到了新娘子宋鳶這。
看著早已穿戴完畢的新娘子正在梳妝打扮,池月眼里閃爍著小星星,“哇,嫂嫂真是傾國傾城啊,如今有一句剛好接搭得上,嫂嫂知道是想知道是哪一句嗎?”
宋鳶被調侃地紅起了臉,不回答。
“悅目是佳人,講的就是嫂嫂啊,嘻嘻嘻!”
宋鳶被池月夸得嬌面生出紅霞,“哪有,陛下說笑了,論傾城,鳶兒哪比得上陛下呀!”
一旁的丞相夫人掩面輕笑,“陛下和鳶兒說的都對,都是傾城佳人!”
喜婆也應和道:“是呀是呀,小姐陛下都是窈窕嫣姌的美仙家呀!”
“丞相夫人說的對!”
“娘親說的對!”
一同回答的宋鳶和池月都笑了!
***
“一梳梳到尾,夫妻舉案又齊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連理共雙飛。”
“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家和睦。”
池月笑逐顏開,看著丞相夫人梳了一梳又一梳,三梳過后。
丞相夫人有些不舍了,輕輕抱了抱宋鳶,宋鳶也將頭靠在娘親的懷里。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
三箭定乾坤過后。
“一拜天地,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
“二拜高堂,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
“夫妻對拜,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
三拜九叩之禮過。
“送入洞房!”
***
夜漸深,喜宴上觥籌交錯
池月并未回寢宮,而是來到了太后居住的寢宮。
剛好,碰見父皇和母后依偎一起欣賞星空,看來一會兒。
“咳咳!拜見父皇,母后!”
池月打斷了他們的悠閑。
一單身狗插入中間,壞了這氣氛。
“月兒怎么有空來了。”太上皇不滿池月突然地打擾,語氣有些不善。
這么有空閑,難道是御書房的奏折滿足不了你嗎?
“哼!╯^╰”池月耍起了小脾氣,小嘴翹了起來,“你們一個個的,都可惡!”
太后笑了,推了推自家夫君,起身來到池月身后,帶她到一旁的石椅上坐著。
“月兒這是怎么了?誰惹到哀家的月兒了?”太后耐心地問到,“今個兒你兄長大喜的日子,可不許這樣不高興哈!”
太上皇鋒銳依存的眼珠子轉了轉,大笑道:“哈哈哈!現在算是明白了,月兒這哪里是有人惹到她了,分明就是看到我們都有伴,不開心了!”
池月被戳到了痛處,“哼╯^╰,不想理父皇了!”
太后也有些埋怨,“你真的是,淵兒月兒兄妹雙胞,如今淵兒大婚,月兒的婚事也該商討商討了。月兒勞累了這么多年,還不是你們,讓哀家的乖乖女兒當這日理萬機的皇帝!”
“好好好,是我們的錯,我們的錯!早知道就不應該聽淵兒的。”太上皇熟練地趕緊認錯。
說后悔也后悔,但卻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同時在外人眼里也看得出來,太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埋怨他了!
“如今月兒已經過了花信年華,是該考慮考慮了,不知月兒如今可曾有心儀之人啊?”太上皇思索著,“不妨說說,父皇幫你做主!”
池月頹廢地靠在母后肩上,“未曾有過,主要問題是朕也不知歡喜為何物啊,不然后宮也不會一人都沒有,真惱啊!”
“這……”這話說的,讓太上皇和太后都啞口無言。
女兒不懂愛,怎么辦?急。
太后看了看同樣迷茫的太上皇,想道:“歡喜,其實說來也簡單。”
嗯?
“就是當我們月兒見到一個人,就覺得心怦怦跳,在與他的相處中時常會去關注他,在做其他事情的時候也會想到他。”
“啊?這就是歡喜嗎?”池月問。
太后笑道:“不全是哦,可能是第一眼就歡喜上了,也可能在與他的相處中,慢慢的就喜歡上了,這也就是一見鐘情和日久生情的由來,當然其中最主要的,還是自己的內心。”
“將來月兒真的碰到自己歡喜的人,不能用主觀意識去判斷,要好好理清自己的內心,同時也不要錯過自己的心!月兒懂了嗎?”
“呃……是…,懂了個大概率吧?”月兒似懂非懂的回答。
“噗!”太上皇伸手去抓住太后的手,親了親,笑道:“沒想到阿傾還懂這些呀!”
太后起了紅暈,抽出手來,“不知羞,月兒還在呢!”
太后與太上皇相差無幾,卻仍舊風韻猶存,俏臉一紅,更添幾分小女子的嬌羞。
“對呀,月兒還在呢,父皇不知羞!”池月也應和道。
“嘿,你們娘倆合起伙來是吧!”
漆黑的夜空,幾顆星星在不停地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