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迷夏,你丫是不是瘋了?”來到停車場,憋了一路氣的小曼崩不住了。“你丫膽兒越來越大了,我真想找根繩兒。”
“你們倆沒辦吧?”還是美拉理智,問出了事情的關鍵。
“沒。”
“那就好,丫頭不是我說你,你還這么單純跟人玩ONS你想過后果嗎?京城就這么點兒大,更何況都差不多一個圈子的,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主兒,你們如果做了以后見面了你怎么辦?而且就算做了又能怎么著?你放心上了也許人家只是玩玩呢?”
夏子不語,兩人對此情景對視一眼,擺擺手,不再說話。知道這丫頭犟,只要她認定的事不撞南墻不回頭。把夏子送到家門口,看著她進門,兩人加油門開車離開。“這丫頭忒扳杠了,凈干讓人搓火兒的事。”
“幸好及時趕到,這個丫頭就是拎不清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給我哥打電話幫忙,今兒個說不準他們就辦了。”
“可不是。”
“我們以后注意點兒吧!如果她要真喜歡我們就靜觀其變,不要讓她陷的太深就行。”
“OK!”兩人商量好后,各回各家,各抱各被窩。
夏子陷入自我矛盾中,為什么就忘記要他的手機號呢?在自我糾結中睡著了。
而在夏子自我檢討中度過了漫長的三天。上完選修課,準備去圖書館預習功課,中午太陽最毒的時候,整個人兒顯得懶洋洋的。
“你好,張迷夏,我叫歐陽眩,我想和你交個朋友。”攔住夏子去路的歐陽眩渾身充滿書卷氣,溫柔的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孩。
“哦!”夏子興趣缺缺的看著他。
這樣的夏子讓歐陽眩有種挫敗的感覺,只要自己對別的女生這樣笑,都表現的受寵若驚,但是這也體現了她的特別之處不是嗎?
“你這是要去圖書館嗎?一起吧!我也要去查點資料。”
“隨便。”反正圖書館又不是我家的。
歐陽眩看著安靜走路的夏子,內心滿滿溫柔。這個女孩讓人有種保護欲,只能說他不了解咱們夏子。
圖書館,夏子在二樓找到一個獨立空座,看來咱家姑娘把旁邊那人兒給忘記了。攤開書,馬上就要期末考了,打起精神。
而歐陽眩同學只能一個人兒坐到另一邊,遠遠地注視著那個女孩。不知怎么地有種感覺自己永遠靠近不了她的世界。
‘今兒個吳靜嫻生日Party,璀璨來嗎?’看著短訊,手指輕敲桌面,想了一下,手指靈活地在手機上飛舞。
‘OK!五點鐘我去接你。’
夏子看看手機右上角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還能做一會兒題。
4點40分的時候,夏子把桌面上的書本歸攏起來,準備去校門口等小曼。
“張迷夏,你要走了嗎?去哪?我送你吧!”歐陽眩一直關注著夏子的一舉一動,一下午都安安靜靜地看書記筆記做題,身邊的人兒換了幾撥都沒有影響到她,甚至于自己換位到她身邊她都沒抬頭看一眼。
“不用,謝謝。”夏子說完就抱著書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看著前面穩序不亂的女孩,依然淡定自然。本來因被拒絕緊抿的唇角松懈下來,默默地跟上去。不遠不近,只隔著幾步,而這幾步就是咫尺天涯。
小曼已經等在那兒了,拉開車門上了車。
歐陽眩眼看夏子上了車,苦澀一笑,就這車自己是努力一輩子都夠嗆能買的起的。雖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是學校里的風言風語他還是聽到過的,有人說她是蕾絲,因為最經常來接她的就是這輛紅色法拉利,車主是個短頭發俏麗的女人;也有人說她被明星包養了。自己從來不信,認為就這樣一個處事淡然的少女不會被那些俗物所迷惑的,如今親眼看到駕駛座那短頭發的女人,讓人不得不信……
“嘿,老遠就看見你了,怎么著?看中咱們的張大校花了?”同寢室的李文遠拍著他的肩膀,玩味地看著他。
“……”
“我說哥們兒,不是我說你,就咱這模樣要什么樣兒的沒有,就說咱們系花追你都一年了,你連正臉兒都不瞅人兒一眼。這倒好,人兒都走遠了,你還上趕著。我說,這種女人不是咱們這種人兒能碰的起的,這京城富二代、官二代、紅三代多的是,水深著呢。這女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你別聽學校那些謠言,那都是拔塞子。我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多年,這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
看似沒聽見,實際上歐陽眩把室友說的話全部都聽進去了,是啊!我只是小城市來的人,跟她們這種人兒這輩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終究還是自己癡心妄想了嗎?
“剛內帥哥是誰啊?都走這么遠了還瞅你呢?這眼珠兒都跟著你遛了。”透過后視鏡看著依然站在那一動不動的帥哥,小曼心里那個酸啊!這丫頭就知道霍霍這些無知青年,霍霍就霍霍,還一副懵懂的樣子,讓人恨得牙根癢。
“不認識,買禮物了嗎?”
“買了一個Tiffany手鏈,幫你買了一個Cartier胸針,用不用看一下?”小曼眼神示意后座。
“不用,我相信你的眼光。”
‘璀璨’基本上就是她們的大本營。小曼把車鑰匙和幾張毛爺爺交到泊車小弟手上,能在‘璀璨’消費的沒有百兒八十萬是進不來的,而且能在這兒工作,就算是最底層的泊車小弟一晚的小費就是白領一個月的薪水,甚至于更多。
倆人輕車熟路地來到預定包廂’紫瀾廳‘,里面已經坐了不少人兒了。Party的主人吳靜嫻看到來人和身邊人交談了幾句就迎了上來。
“靜嫻生日快樂!”她倆和吳靜嫻關系不錯,主要是吳靜嫻會做人。
“謝謝。”兩人親昵地抱一下。
“妞兒生日快樂!我倆的隨禮,請笑納。”說著打了個揖,惹得吳靜嫻捂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