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嗯?”
“因為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我喜歡的人兒。”夏子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
“你喜歡我不是嗎?”
“我喜歡你。”肯定的話語直敲入他的心里,泛起了陣陣漣漪。
“那走吧!”徐岷延拉著夏子的手站起身,往門口走去。感覺到身后的人兒不動,回過神玩味地看著她。這丫頭真小,頂多到自己下巴。
“你不喜歡我。”
“我不想對你承諾什么。”
“你上過幾個女人?”對于夏子的跳躍性話題略感驚訝。
“沒有。”
“那上過你的女人有幾個兒?”徐岷延被整的哭笑不得,他是男人,這個問題她不覺得是在侮辱他嗎?
“沒有。”
“那就是說咱倆都是第一次嘍!那走吧!我不虧。”
徐岷延徹底笑了,這丫頭真寶氣,還不虧,最虧的就是她。趁所有人都在驚愕中,兩人牽著手走出包廂,夏子從包包里掏出手機按了關(guān)機鍵,然后在徐岷延的口袋里翻找著。
“丫頭找什么呢?”被夏子到處摸的難受,抓著在口袋里白嫩的小手,用手指輕輕撫弄著。
“手機。”這小動作弄的她面紅耳赤,克制住逃跑的念頭,硬氣的抬起頭與之對視。
“諾……”從一個口袋里掏出手機遞給她,眼看著她關(guān)機,只是寵溺一笑。
來到停車場,上了一輛白色雅致,一路上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誰也沒有說話。
如果這就是他的世界,我甘愿自己走進去。
這丫頭怎么了?敢和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ONS?
兩人各懷心思,車子開到蓮池別墅住宅區(qū),從下車之后徐岷延就牽著夏子的手,直到進入一棟乳白色兩層別墅。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電視里貌似都是這么演的,要不說現(xiàn)在的電視都是霍霍人的。
“你先吧!”徐岷延帶她來到一個像主臥的房間,遞給她一套女士浴袍,關(guān)門出去了。
夏子愣愣地看著手里的浴袍,像在看一個怪物。算了,不想了,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然后進入里間浴室。
而在客房浴室里的徐岷延想到剛剛遞給丫頭浴袍那一瞬間,整個人兒怔在原地,陰霾之氣瞬間籠罩。那只是給自己老媽準(zhǔn)備的,看來這丫頭是誤會了。
夏子在浴室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深呼吸緩了會兒才踏出浴室。整個房間沒有人,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看到陽臺的門外有人影閃動,輕移腳步,輕叩門走了進去。
聽到身后的動靜,徐岷延就知道這丫頭該出來了。“終于洗好了?”把煙摁在旁邊煙缸里,低聲調(diào)笑著。
“恩。”濃重的煙味嗆的她一瞬兒窒息。
“走吧!”看出她聞不了煙味,輕擁著她的腰肢往屋里帶去。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輕笑出聲。夏子不解地抬頭看著身邊笑的某人,茫然的大眼睛勾的某個男人獸性大發(fā)。再也克制不住,低頭叼住她的小嘴兒,細(xì)細(xì)品嘗著,舌尖輕勾對方的唇形,好甜。不經(jīng)意間看著某人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地看著他,讓他莫名的有種罪惡感。
“丫頭,把眼睛閉上。”唇貼唇,低聲呢喃著。話音剛落,可愛的夏子像只受驚的小兔兒般迅速的閉上眼。
滿腔都是他的味道,拉菲混合著尼古丁的清香,只一下兒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味道。不難看出他對她的溫柔。夏子受蠱惑般雙手攀上對方的脖子,踮起腳尖,整個兒軟成一汪春水掛在徐岷延的身上。
不知什么時候,夏子身體一陣傾斜,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Stuart Hughes床上了。
“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微喘著氣通紅的眼睛看著身下的人兒,只要她現(xiàn)在喊停就可以馬上停下來。
夏子雖然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活到二十三歲,多少耳濡目染,該懂的也懂,不該懂的也懂,知道他已經(jīng)情動了,明明有機會可以停下的,可是她不愿,不想。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整個兒交給他,這不是沖動。
看著她搖頭就知道答案了,瞬間被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包圍住,這是一種信任嗎?一口含住對方的唇,兩舌纏繞,手下動作急促起來,伸進浴袍里,摸到她的一個柔軟……
“叮鈴~~叮鈴~~碰碰~~~”
徐岷延徹底黑了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時候,因為外在因素猶如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下來,徹底蔫了。顯然夏子也聽見動靜,推開身上的人兒,整理身上被扯亂的浴袍,微紅的臉看得徐岷延心花怒放,情不自已地親了她一口,走出房間去開門。
由于在欲求不滿的情況下別想他有個好臉色,唰的一下拉開大門,外面的人經(jīng)受不住這一拉力,往前撲去,而某人快速的靠邊閃去。
“你丫能不能溫柔點?幸好剎車及時。”小曼穩(wěn)住身體的平衡,也不在乎對方是徐岷延對著他嚷起來。
“大少,夏子呢?”而美拉知道此行的目的,毫不含糊地指出重點。
徐岷延撇頭往樓上看去,剛好看見夏子從樓上下來,已換回之前穿的衣服,雙目含春,臉頰泛紅,明眼人兒一看就知道剛剛他們做了什么?晚了嗎?她們來晚了嗎?
“大少,我們家丫頭還小不懂事,今天打擾了,我們這就走。”美拉上前拉著夏子的手對著徐岷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話里很明白,夏子小不懂事,難道你也小不懂事嗎?把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孩子吃干抹凈好意思嗎?
顯然對方聽懂了,但也不過多解釋,聳聳肩,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如果眼光能殺死人,徐岷延死了不知多少回兒了。
“告辭。”說著三人相攜離去。
徐岷延站在門口看著三人的背影,陷入沉思中,然后輕輕一笑,笑的溫柔,笑的寵溺。而他自己毫不自知。
“張迷夏,你丫是不是瘋了?”來到停車場,憋了一路氣的小曼崩不住了。“你丫膽兒越來越大了,我真想找根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