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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新成員

易昕測了片刻后,“看來你確實挺乖。那應該是案子有好消息了吧。既然放心了,那就把耳機放下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王邢聽后將耳機摘下,放在一旁,他判斷暫時不需要繼續監聽他們了。

隨后易昕笑著跟他說,“瓦力,我們同居吧。”

王邢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嚇到了,“啊?……同居?怎么突然想起這個?”

易昕說:“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們相戀一年了,步入這個階段不是很正常嘛。還是說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啊?”

王邢立刻慌忙的說:“怎么會有?”

易昕開心的笑到,“那你就是同意了。這才是我的乖瓦力。好,吃完飯去你那里收拾行李,晚上就搬到我那去。”

王邢還沒跟上她的思路,隨口說到,“這……我那有什么不好嗎?”

易昕略帶嫌棄的說:“你那里就那么幾件東西,要什么沒什么。你說是你搬過來方便,還是我搬過去方便?”

王邢不知如何辯解,“額……”

易昕又笑到,“哈哈,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又多了一個大布偶了。”

王邢無奈的說:“這才是你選擇讓我搬的真正理由吧……”

易昕也不辯解,笑著說:“嗯吶。”

自從爆炸案發生,王邢任代理大隊長以來,易昕就一直擔心他壓力過大。剛才借機把手指按到他的手腕上時,就感覺到了他冰涼的手溫,盯著他的眼睛時,也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睛血絲密布。

相戀一年多她還未看到王邢狀態如此之差,于是便提出同居,來方便照顧他。只是她不知道情況比她想的要更糟。

下午兩點。

一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閑服飾,雙手插兜,戴著耳機,吹著口哨的人當電梯停在十七層時走出,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進走廊盡頭的“七月心理咨詢室”。

接待看到他立刻起身說:“鐘諾醫生。”

他來到前臺,摘下耳機,側著向前臺接待探身問:“小鷗,還有什么需要讓我知道的消息嗎?”

現在還沒到他的上班時間,但半個小時前他接到秘書的電話,說有一個像流浪漢的大個子闖進了公司。

“下午的客人打電話取消了下午的咨詢。”接待臉色變得有些害怕的說:“剛才來的那個大個子還在里面,一點聲音也沒有,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辦公室的方向,轉頭跟接待說了句,“知道了,我來處理。你忙吧。”之后就徑直走進了辦公室。

一個人躺在一間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用破舊的外套蓋住頭部,像是在熟睡。身上散發出濃重的煙味。

他看了看沙發上的人,坐到了辦公桌后的沙發椅上,打開電腦后說到,“先生,您的名字是?”

沙發上的人一把扯開遮臉的外套,是衛城。

“欣城。”

鐘諾笑到,“呦呵,改名字了啊。不改名,改姓。那請問欣城先生你有什么困擾?”

衛城看著天花板緩緩的說:“毒融進了血,滲進了骨。”

鐘諾操縱著鼠標,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腦屏幕,“這超出了我的專業能力范圍,建議您找個外科醫生,而不是心理醫生。”

衛城坐了起來,看著他,“你來不來?”

鐘諾隨口說:“我稍后還有一個預約,抱歉我沒時間。”

“那你來不來?”

“我答應了小雪不會再碰案子,否則她會把我人道毀滅,抱歉我沒有第二條命陪你玩。”

“來不來?”

“什么時候?”

“現在。”衛城說完便起身離開。

“我真是不該認識你。我告訴你,我可是要養家糊口的,我就當你是我的病人,從現在開始計費。我的費用可是很高的,你最好有心理準備。”鐘諾隨后直接按下電腦關機鍵,跟隨衛城離開房間。

離開前臺時,他只跟接待說了句,“我去忙點事,給你半天帶薪假期,玩去吧。”便跟著衛城走進了電梯。

當電梯往下降時,衛城突然說:“什么時候招的新的?”

鐘諾氣憤的說:“你看到秘書換人了就知道該跟她說清楚你是我朋友。你一副抓人的氣勢二話不說就往里沖,她沒報警已經算你運氣好了。”

衛城隨口回到,“我要是跟她說我是誰,你還會來?”

鐘諾無力反駁,只能醒著頭皮說了一句,“做人留一線,看破不說破。再說這一趟出去,我下午的計劃都被你打亂了。”

衛城不屑的說:“你能有什么計劃。我從你辦公室的電話里都聽到了,你的預約取消了。”

這時電梯來到了一樓,衛城先一步走出。

鐘諾跟上衛城,“我每天可是很忙的,好不容易趕上今天下午只有一個預約,想結束后繼續玩《仙劍》的,我馬上就要通關了。”

衛城皺了皺眉頭,“你還沒玩夠?你都通關幾遍了?”

鐘諾伸出手算了起來,“仙一兩遍,仙二四遍,仙三三遍,仙四兩遍,仙五沒通關,自由視角補丁出來后通了一回,仙五前傳一回,不喜歡仙六的風格,玩了一半刪了。”

衛城搖搖頭沒再順著他的話題說。

鐘諾還在一旁自言自語,“仙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出來。不知道會做的好不好,作為決定這個系列生死的作品應該會比較用心。聽說古劍三相當不錯,有時間試一下……”

衛城暗自有點后悔當初教鐘諾打游戲了。

兩個人開著衛城的老車上了路。一開始鐘諾還抱怨為什么不開他開來的路虎。副駕駛的靠椅內的彈簧隔著被磨薄的皮革座椅外套一路上不斷的給鐘諾做些硬核按摩。偏偏衛城剽悍的開車風格還讓鐘諾隨著車的顛簸不斷的撞向座椅,讓他疼的哇哇直叫。

二十分鐘后,二人開進了一個小區內。

到了這里鐘諾明白為什么衛城不讓他開路虎來著了。這個小區的破落程度跟衛城的住處相比不遑多讓,開路虎來確實太過扎眼。

但鐘諾還是沒忘抱怨一句,待車停穩,他齜牙咧嘴的仰背下車,雙手盡力的伸向后背想揉一揉,“要是沒有最高限速和車流壓著你,你都要把老夏利開成綠皮火車了。這車能跟你十年沒報廢也真是奇跡了。”

鐘諾不知道的是,這輛跟了衛城十年的老座駕已經不知道被衛城開廢過多少次,大修過多少次,老夏利的原始部件差不多只剩車殼了。

衛城沒有管鐘諾,直接進了7號樓的1單元,來到了三樓的一戶住房外。

衛城在門上敲出暗號之后過了一分鐘,門開了。

“衛城隊長。”開門的是陳云蘇。他探頭看了看門外,“就您一個嗎?”

“這兒還一個呢……”二樓與三樓的樓梯拐角傳來一個聲音。

陳云蘇出門向樓下看去,鐘諾此時像個腰間盤突出患者一樣一手扶著躬著的腰,一手扶著扶手緩緩的向上走著。

這個二居一廳室是衛城上午才租下的房子。

這個小區是老城區改造尚未完成的最后幾批之一。住戶已經搬得七七八八,所以衛城只用了一個上午就找到了理想的房子。所以很快就完成了手續,租了下來。

雖然環境略為不堪,但位置極佳,網絡也已經覆蓋,信號還算不錯,有了這些就足夠了。

而衛城安排這些都是為了窗外對面街道的一家店,藍舍咖啡館。

為了調查案子,他們四人需要一個用來集合的臨時根據地。而衛城判斷逃犯跟王云薄碰頭的這個藍舍咖啡館也很可疑,于是就選擇了一個方便監視藍舍咖啡館的地方作為根據地,一舉兩得。盡管這只是對他個人而言。

鐘諾一進屋子就說出了奚雯和陳云蘇沒敢說出的話,“你怎么挑了這么個地方?覺得環境跟你家像很親切是嗎?不過這房間倒是比你的房間好,一點垃圾也沒有,別的也沒有,就剩幾面墻。別人都是從老房子往外走,往里搬的,我看你是獨一份。”

衛城走到窗邊微微撩起發黃的白窗簾,看著樓下的藍舍咖啡館,“別說沒用的了。鐘諾,開始說說你對王云薄的了解吧。”剛才在路上衛城已經將大致案情告訴了鐘諾。

鐘諾一把將窗簾整個拉開,陽光瞬間落滿整個房間,無數灰塵在陽光下緩緩漂浮,突然的光照讓其他幾人都感到一瞬間的刺眼,但隨后便感到房間溫暖舒服多了。

鐘諾拍拍手說:“正常人哪會大白天把窗簾關的這么死。既然是監視,哪能鬼鬼祟祟的?就要裝作正常才不會讓人發現。我等會再去買兩盆常見的花放窗外就更正常了。”

衛城剛才就為了不被人發現就在鐘諾掀開窗簾的一瞬間反射性的后退了兩步。等到眼睛漸漸適應了眼前的光亮,他揉揉眼睛,“不說廢話了,說正事。”

鐘諾轉過身攤攤雙手,“這個人我不太了解。”

衛城有些驚訝,“他不是跟你齊名的心理醫生嗎?”

鐘諾回到,“蕭峰一開始也不了解慕容復啊。我跟他只見過一面。”

衛城無奈的說,“那就說說那次見面。”

鐘諾抬頭回憶著說到,“我記得是在五年前的三月十三號,國際心理學學術交流研討會上,第五天交流會結束后,他在大廳攔住了我,跟我要簽名。

“那時他自我介紹說是一個正在開始讀研的學生,主修基礎心理學。那時的他頭發凌亂,至少兩個月沒洗了。戴著方框近視眼鏡,眼球血絲明顯,胡子有半個月沒刮,臉色蒼白。

“紅色泛白襯衫,上面印著英文版弗洛伊德的名言‘人類心靈中一切罪惡作為一種傾向被包含在潛意識中。’部分褪色的藍色牛仔褲。左腳鞋開口的加絨運動鞋。

“他說他很崇拜我,然后跟我探討了一些潛意識方面的事。不過他的話里有些極端情緒,我就沒跟他再說什么就走了。僅此而已。”

鐘諾話說完,屋內靜悄悄的。

衛城正在沉思,陳云蘇和奚雯則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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