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聲噼里啪啦,慕容靖坐在轎子里,前面的晏長瀟騎著高頭大馬,一身金絲紅衣喜服襯得他更是姿容絕世,那嘴角蕩漾的笑意看得穆夜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前些日子凌波峰一戰晏長瀟可是出盡了風頭,今日來的賓客也是絡繹不絕,就連據說與晏長瀟有些過節的全真教掌教王禪都千里迢迢趕來與會。
可誰料武癡謝無虛見著王禪就拉人比武,一打到后山去了,半日都不見回來。一直到華燈初上,明燭晃晃了才回來,仔細一瞧,兩人臉上都掛了彩,倒是身上沒受什么內傷。
“那小子人呢?”
謝無虛毫無顧忌地搬了張椅子坐到任雪盈身邊,夾了一筷子醋溜豆皮就塞進嘴里,山羊胡子上都沾上了湯汁。
“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里頭呢。”莫承玥瞪了一眼木頭一樣坐在一旁穆夜,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氣,猛的一口酒灌入喉嚨,嗆得他咳了好幾聲。
穆夜也不知道他發什么瘋,照常風卷云殘一樣扒飯吃肉,活像餓死鬼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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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靖坐在床邊上,腦袋沉沉的,喜帕擋住了視線,只能看見自己眼前的一小塊地。喜燭的光明明滅滅照在地上,平添了曖昧氣氛。
她聽見開門的聲音便知是晏長瀟來了,心里突然有些興奮和緊張,手放在膝蓋上手指絞著衣料,輕輕喚了一聲:“卿卿……”
“阿靖。”他臉上有些酒后的微紅,眼波瀲滟地看著面前嬌小的人兒,手執如意挑開了蓋頭,“我的阿靖,真美。”
他看這眼前嬌媚如花的女孩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就攫住了她的下巴,唇印上了她微微張開的小嘴,一陣廝磨,要將她的呼吸全部奪走。
慕容靖也沉醉其中,感受著卿卿的溫柔。可她還尚存理智,輕輕推了推他溫熱的胸膛,將嘴掙脫出來,“合巹酒還沒喝……”
“阿靖,我好難受……”
他的臉更紅了,脖子也染上了可愛的粉紅,聲音變得沙啞,有些祈求的意味,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吹在慕容靖臉上。
“不行,必須要喝的。你怎么這么猴急?”慕容靖說罷推開晏長瀟,將系了紅綢的葫蘆瓢取過來,遞了一只給晏長瀟。
合巹酒被一飲而盡,晏長瀟沒有章法地把葫蘆瓢一丟,就將慕容靖壓倒在喜床上。
他怕床上的干果桂圓硌著她,一揮手真氣就將床上一掃而空。燈花啪得一跳,兩人倒在床上,衣物被一件件脫下,暴露出光裸的軀體。
“卿卿,我……我害怕。”
慕容靖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晏長瀟趴在她脖子上吻個不停,似乎有向下的趨勢,她心跳得更快了。
“別怕。我會好好對你。嗯?”
羞的她閉上眼睛,咬緊了牙關。
晏長瀟啞著嗓子哄誘道,不規矩的手已經在解她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