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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拖病工作碰上難題

昨晚獵兒和A4追瘦猴他們時被暗算挨了一悶棍,偏偏淋了雨又感冒了,晚上由于海叔的事情自然也沒有睡好覺,這會兒正發(fā)燒頭很燙,整個人有些暈暈乎乎的,情況不太好,上午直接就從醫(yī)院來到了公司,打完卡以后坐在自己的工作間電腦都懶得開,他感到很累,很難受,不自覺地趴在了桌子上。

“喂,別趴著啦,老板叫你進去。”旁邊同事提醒他。

獵兒晃悠著站起身來,走進李總辦公室門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捏捏腦袋揉揉鼻子吁了口氣。

“你小子把我那臺卡宴弄成那樣,到現(xiàn)在都沒給個說法,想來后臺挺硬,嗯……”李總低著頭邊敲電腦邊說道。

“整天換車開的人還那么小氣,你找我進來不是為了說這個的吧?”獵兒甕聲甕氣的說道。

“說話還挺橫的……”李總說著抬頭望了他一眼,“咦,你這是怎么了,無精打采的,看上去狀態(tài)不佳啊?”

“還行,就是著了點風(fēng)寒,咱說正題吧。”

“哦,是這么回事,最近公司談了兩個律師事務(wù)所辦公樓的單子,兩家事務(wù)所老板是多年好友,想結(jié)伴收拾一下自己的事務(wù)所,只要談成一個另一家也會合作,問題是這兩個項目的設(shè)計要求很高,其他同事前期一直談的不太順利,方案客戶不認(rèn)可,幾次出師呢都鎩羽而歸,公司再三考慮覺得你更合適一些。”李總說道。

“挺難伺候啊,是哪兩家這么拽?”獵兒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這兩家律師事務(wù)所呢你應(yīng)該知道——文青律師事務(wù)所和德威律師事務(wù)所,聽說里面還有你熟悉的人呢。”李總別有心思的笑了笑。

從昨晚著淋雨涼到現(xiàn)在,獵兒忍受著頭疼腦脹,眼澀的折磨,嗓子眼跟著火燒火燎的,這會兒不知為什么忽悠的一下心口也疼了起來。

“誰說的,沒有的事,”獵兒趕緊矢口否認(rèn),“那個……我還有別的項目呢,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

“行了,別裝了,誰還不知道誰,我不管有沒有就這么定了,別的項目先放一放,這個項目優(yōu)先處理,公司就把這個案子交給你去談了,沒有商量的余地。”李總拍了一下桌子語氣堅定地說。

“咱們公司人才濟濟,這個我去談?wù)劜缓线m吧,再說了,這是別人的項目,我這半路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對吧?”獵兒面露難色說道。

“行了,你少裝蒜了。我是老板還是你是老板?”李總笑著說,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老板,為什么偏偏選我去啊?”獵兒嘆了口氣道,“這真的不合適。”

“誰說只選你了,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嘛,別人去了沒談成才派你壓軸登場的,”李總哈哈一笑接著說,“唉!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不理想,市場需求增速放緩,你也明白行業(yè)競爭多激烈啊,此事對我們非常重要,你作為公司的設(shè)計師骨干,從沒有談不下來的工程,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得起到帶頭示范作用,你不去誰去,把工作干好了,業(yè)績搞上去,讓大家看看。”

“你就使勁夸吧,這件事我讓賢成嗎,還是讓別人去吧。”獵兒依舊硬著嘴招架道。

“我再說一遍,只能你去了,你以為是菜市場啊,在這里討價還價個沒完?”

“我看你這是在趕鴨子上架,丑話說前頭,要是談砸了你可別埋怨我。”獵兒沒好氣道。

“對了,你看到我最近開的黑色G級沒有?”李總突然顧左右而言他。

“老板,總對著我們這些騎自行車的窮人炫富有意思嗎?”獵兒吃吃一笑。

“哎,你錯了,這次可不是炫富,是懸賞,”李總一臉認(rèn)真地接著說道,“誰要是把這單工程談成了,這部車的行駛證就改姓誰。”

他說著把車鑰匙扔到了桌子上。

“就是帶三把差速鎖的那款?”

“對,沒錯。”

“你這是威逼加利誘啊。”獵兒笑道。

“考慮一下吧,這是相關(guān)材料,速度要快啊,”李總面無表情地說道,“要么拿鑰匙把車開走,要么就收拾東西把自己開走,兩條道任你選。”

獵兒明白自己已成魚肉,于是不再說什么,拿起東西起身出門,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

“喂,不舒服的話就回家休息一下吧,別硬挺著,我準(zhǔn)你假,業(yè)績是重要,但身體也是革命的本錢不是。”李總在他身后說道。

“吸血鬼還裝菩薩心腸,你會那么好心,謝謝你了。”獵兒頭也不回的哼了一聲。

“嘿嘿!你不懂霹靂手段也是慈悲……”

獵兒來到文青律師事務(wù)所的時候,跟一樓的前廳表明了來意后,前臺接待便轉(zhuǎn)了一個內(nèi)部電話,聽到電話那頭幾句示意以后,接待小姐掛了電話望著他微微一笑。

“梁先生,我們負(fù)責(zé)人現(xiàn)在業(yè)務(wù)正忙,請你到那邊休息區(qū)稍等,待會兒待會電話通知會安排你上去。”前臺女接待說話時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獵兒今天心情和身體狀態(tài)都不好,他不想多說話,只是淡然一笑,點頭默認(rèn),捏了捏手里的文件夾,一個人默默的在那排冰冷的深色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接待送過來一杯黑咖啡,獵兒沒有放糖,端起來喝了一口,唔,真的很苦……

那杯滾熱的黑咖啡慢慢變成溫的,然后變涼,再變涼,直到變了味的時候,獵兒不想再等,他來到了接待小姐面前。

“麻煩你提醒一聲你們的負(fù)責(zé)人,我來過。”獵兒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這時,電話的鈴聲響起來了。

“不好意思先生,讓你久等了,現(xiàn)在你可以上去了。”接待小姐歉意地笑道。

獵兒努努嘴,猶豫了幾秒鐘,還是往樓上走去,經(jīng)過二樓的時候,獵兒往工作區(qū)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文捷,她可能因事外出不在所里,所有的人都忙忙碌碌的,似乎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一進門,面對獵兒的是一個干練的年輕人,他望著獵兒很冷淡的點了點頭,然后一伸手示意他在對面坐下。

“你好!我是梁正倫,公司安排我重新接手你們事務(wù)所的設(shè)計工作。”獵兒說道。

“嗯,我剛才接到你們公司老總的電話了,我是事務(wù)所負(fù)責(zé)這件事的莊柏岷,手頭事情比較多,抱歉讓你等了那么長時間。”莊柏岷說道。

“嗯,要緊的是希望我們的合作能更順利。”

“呵呵!不好意思,這正是我想要解釋的,雖然這可能會讓你不舒服……”莊柏岷說道。

“什么事……”獵兒說著把手里的文件夾又合上了。

“事務(wù)所設(shè)計這個項目我們已經(jīng)決定跟要另外的設(shè)計公司合作了。”莊柏岷認(rèn)真說道。

“為什么?”獵兒攤開手問道。

“資質(zhì)不夠;專業(yè)能力有限;或者是設(shè)計師更換的太頻繁……”莊柏岷微笑咂咂嘴說,“原因很多,我在這里就不一一列舉了,總之,很遺憾。”

“嘿嘿!”獵兒嗓子底里哼了一聲。

把自己晾在樓下那么長,還以為是里面的人忙成了狗,原來是自己被人家當(dāng)成狗耍了,自己本分還以為別人也有涵養(yǎng),還是不能把人想的太好,你給對方臉,他還真打。

“什么,我們的資質(zhì)不夠……以我們公司的水準(zhǔn)還沒有被客戶形容的這樣不堪過,那如果你們早就這樣決定了,干嘛還讓我在樓下等半天,直接相告不好嗎,據(jù)我所知你們做律師的是按時間收費的吧,其實,我們做設(shè)計師的也是。”獵兒冷笑著說。

“梁先生,你誤會了,我之所以請你上來是出于好意,覺得當(dāng)面告訴你是對你本人的尊重,希望你能夠理解。”莊柏岷得意的笑了笑。

“我希望這件事情能再跟你們的老板談一談。”獵兒思考了片刻抬頭說道。

“不用了,這件事我完全能夠負(fù)責(zé)。”莊柏岷搖搖頭說道。

獵兒見此情況心里明白大勢已去,難以改變結(jié)果了,于是不再說什么,起身告辭。

“對了,我不妨再多說一句,聽說你跟文捷走的挺近,我覺得你不太適合她,以你的條件還是認(rèn)準(zhǔn)自己的定位比較好。”莊柏岷思忖道。

獵兒回頭望著他,見他眼神里帶著輕蔑。

到這里,本來呢談的都是公事,不管成與不成都不要參雜太多的私人情分在里面,否則就顯得自己不專業(yè)了,即使談不攏體面還是可以做到的,可這會兒對方明顯是在找茬,已經(jīng)對自己實施人身攻擊了,自己就沒理由繼續(xù)裝死了。

“我說呢,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這事跟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少在那里自我感覺良好的意淫了。”獵兒冷冷地回敬道,“你相信吧,如果這是在大街上我管你是律師還是貓師,先把你打趴下再說。”

“呵呵呵……”莊柏岷搖頭笑道,“其實,我這也是為你好,對自己估量過高的話吃苦的還是自己,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也許我們都在藐視對方,但是,你在藐視我們的時候心里帶著自卑;我們在藐視你的時候心里帶著可憐。”

“別丟人了,我猜恐怕是某個人偷偷的單戀別人好長時間了吧,還你們我們的,譜擺的太大容易扯著蛋,自卑、可憐,醋勁挺大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律師事務(wù)所的主業(yè)是賣酸菜的呢。”獵兒訕笑道。

“你……你什么意思,不要出口傷人好不好?”莊柏岷面紅耳赤道。

“什么意思?就這樣借著公事堂而皇之地對待合作方,你這智商軟硬件也太低了吧;再看看你那單薄瘦弱,營養(yǎng)不良的小情商,我勸你還是回去給它套件棉襖再說吧,對你這種內(nèi)心明明齷齪脆弱還要拼命裝作自命不凡的小開我也不妨再多送你句話——一邊玩去!”獵兒說完重重地摔門而去。

獵兒嘰里呱啦一頓炮轟,沒等瞠目結(jié)舌的莊柏岷反應(yīng)過來就離開了,怒氣沖沖走到樓下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老板,什么事啊?”獵兒無奈道。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忙,回頭跟你談。”

“忙個屁!梁正倫!梁正倫你是怎么回事……還在騙我,”李總在電話那頭吼道,“我跟你是怎么說的,我說這單工程對公司很重要,咱們勢在必得,你可倒好,人家莊公子剛才來電話了,說你剛才在辦公室里當(dāng)面辱罵人家,還威脅要揍人家,哎呀,你可真行,真有本事啊,現(xiàn)在別說談合作了,人家說要告我們,要保留追究我們公司法律責(zé)任的權(quán)利,我還得說一堆好話給人賠不是。”

“什么公子?李總你就別給我吃蒼蠅了行嗎?”獵兒接著說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跟你掖著了,我跟你說,他那種人很無恥,懶得跟他糾纏,我不可能隨便讓人侮辱,這是我的原則,再說了,他上來就說已經(jīng)跟別人合作了,我看他明明就是準(zhǔn)備好耍我們的……”

“你的原則,行了,我告訴你梁正倫,我也有我的原則,那就是必須簽下這一單,你還記得我說的話吧——要么把車開走,要么把自己開走,你自己捅的婁子自己看著辦!”

“啪”李總說完掛了電話。

這時,一輛車開了過來,他看到文捷正從一輛車?yán)锵聛恚C兒掛了電話在她的身邊站住了,呆呆地望著她,兩人尷尬地沉默了幾秒鐘。

“你來這里有事嗎?”文捷輕聲道。

“嗯,公司安排我過來談你們律師樓設(shè)計的事情。”獵兒點點頭。

“嗯,聽說了,還順利嗎?”文捷望著他問道。

獵兒沒有回答,他感到自己腦袋一陣疼痛使他心煩意亂。

“不說話我就先上去了。”文捷低頭說道。

就在她要擦肩而過的時候獵兒握住了她的手,文捷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

“文捷,我們非要這樣嗎?”獵兒柔聲說道。

文捷不再掙脫,只是有些不知所措,臉望著另一邊。

突然,從一邊沖出一個人來,一下子把兩人緊握的手給扯開了,獵兒和文捷嚇了一跳,原來是吳向祖,后面跟著程秋云。

“放開手,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梁正倫沒想到你竟然背著我妹妹干出這種事情!”吳向祖大聲罵道。

“向祖,你這是干什么,你不要管別人的事情行嗎,這個不該你管,對不起啊。”程秋云在一邊勸解著。

“別人?這是別人的事嗎,你別管我”吳向祖不依不饒道,“天哪,沒想到今天讓我給撞到了,來說清楚,你這樣對得起可凡嗎?”

文捷臉皮薄,現(xiàn)在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么,獵兒被吳向祖揪著衣領(lǐng)晃了半天,忍無可忍了。

“你不要在這里鬧了行嗎?你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獵兒無奈道。

“你小子行,還跟我裝糊涂,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吳向祖喝道。

“你真的不了解真實的情況,我可以跟你解釋……”

“你再胡說……”吳向祖說著就狠狠一拳打了過去。

獵兒挨了一拳晃了晃腦袋,半天沒反過神來,吳向祖也愣住了,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你這么能打人呢?我讓你打人……我讓你打人……”程秋云跑過來把他拉到了一邊對著他一頓猛捶。

“你怎么樣了……”文捷也扶著獵兒關(guān)切道。

“還行……”獵兒瞇著眼睛道,“沒事,我什么事,你不用擔(dān)心。”

獵兒偷眼望了一眼文捷,發(fā)現(xiàn)她的眼圈紅紅的……

這時,車門打開了,一名中年男士走了下來,目光犀利的望著兩個人。

“爸爸。”文捷開口說道。

她這一開口讓獵兒吃驚不少,他下意識的瞬間松開了文捷的手。

“叔……叔叔……”獵兒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嗯,這幾位是?”文德威問道。

“這是我的朋友。”文捷囁嚅道。

“是朋友嗎?是朋友好啊。”文德威點點頭笑道,“可我看著這場景有些奇怪啊?”

“爸爸你不是說要找莊叔叔談事情嗎,”文捷說著上前挎著父親的胳膊,“我們還是先上去吧。”

走了幾步文德威又停下來,轉(zhuǎn)過頭來望著獵兒。

“放手吧年輕人,我的女兒不適合跟你交往。”文德威沉聲說道。

一邊的文捷頭也不抬的,不停地咬著嘴唇,好像一個偷玩游戲被父母抓了現(xiàn)行的孩子。

望著文捷和父親離去的背影,獵兒呆若木雞的站在那里。

“正倫,對不起,今天是無意中碰到的,向祖這個人就這樣冒失,你原諒他吧。”程秋云走上前一臉歉意說道。

“秋云你別管他,他這樣對我妹妹,是他自找的!”吳向祖氣哼哼道,“不要以為他救了爺爺我就會放過他。”

“哼哼!真是些一廂情愿的傻瓜!”獵兒冷笑道。

他這牙縫里擠出的一句話,不知道是說別人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你說什么?你小子信不信……信不信我……”吳向祖說著又要往上沖。

程秋云上前拉住了他,不停地拍打著他。

“你要是再敢動,我就跟你分手!”程秋云哭喊著。

這句話管了用,吳向祖不再喊打喊殺了。

“好了,我不動了行嗎,你這是干什么嘛,到底向著那邊?”吳向祖的聲音登時軟了下來。

獵兒望著文捷走遠(yuǎn)以后,揉了揉臉頰轉(zhuǎn)過身來。瞅著兩人點了點頭。

“好,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們一個事實,吳可凡在我的眼里就只是,只是一個朋友,沒有愛情;沒有真正憧憬過;更不是同居,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獵兒接著大聲說道,“她說是我的女朋友;搬到一起住,那完全是她自己的一廂情愿,室友而已,拜托你多想想她為什么總要脫離自己的家,多想想自己的問題,而不是全力追殺一個‘二房東’!”

“你胡說,你在胡說……”吳向祖左右踱著步子道,“如果真是像你說的,這么長時間你為什么一直都不反駁?”

“咦!你們這不愧是一家人,說話的風(fēng)格都一樣,愛鉆牛角尖,不想再說了,去問問她吧。”

獵兒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扔下兩人晃晃悠悠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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