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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四人落難,主謀露面

影被一嚇本能地閉上眼睛裝起了死,不,應(yīng)該是裝暈,由于內(nèi)心很怕,影顫顫悠悠地喘著氣,來到人喘氣的聲音比她大得多,像頭牛一樣,而且這個“牛頭”離自己正越來越近,影努力忍著,別讓對方的一嘴酒氣熏吐了。

“呵呵呵……”那人笑著,聽起來是個熟悉的聲音。

“是不錯,這能當(dāng)明星的女人的素質(zhì)就是不一樣,這皮囊油光水滑美得很啊,待會就活吃了你……”對方說著在影的臉頰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眼見著對方又要繼續(xù)上下其手的時候,樓下跑上來一人。

“輝哥,趕緊下去看看監(jiān)控上的情況吧。”

“倒出手來再收拾你們這些騷貨!”王輝哼了一聲下樓去了。

王輝一走,影的眼淚一下子就滴了下來,剛才心已經(jīng)被揪了起來,手心都攥出汗來了。

“樸影,你還好吧……”對面的吳可凡又小聲慰問著。

“我不太好……”想起王輝的那副嘴臉影就惡心,感到胃里面翻江倒海,此刻恨不得把被對方親過的地方摳下來,她緩了緩接著問道,“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為什么要綁架我們?”

吳可凡搖了搖頭,看樣子對自己目前的遭遇也是一頭霧水,接著把自己經(jīng)歷的事情跟影大致訴說了一遍。

今天,吳可凡從公司外出辦事,等車子走到一處偏僻的路上時,看到一個人搖搖晃晃地朝自己的車沖了過來,嚇得她一個急剎車,下了車玻璃剛要訓(xùn)斥,不想對方醉漢一樣的人突然出手將一塊毛巾捂到了她的嘴上,吳可凡只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水味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來以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這里。

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就這么幾句話,影也把自己和安吉拉的遭遇告訴了吳可凡,情況其實大同小異,而且據(jù)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對方極有可能想要在她們幾個人身上實現(xiàn)同樣的目的。

“她的情況應(yīng)該也差不多吧……”看著躺在不遠處的姚琪,吳可凡的嘆氣聲中露出無法掩飾的焦慮。

“那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影目光呆滯地望著吳可凡,傻不拉幾地問道。

“我覺得應(yīng)該是為了錢……”幾個人都被束住了手腳,吳可凡向她輕輕挪了挪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在我哥那里聽說王輝最近參與了對賭賭局,結(jié)果輸?shù)暮軕K……”

兩人正提心吊膽地悄聲交流著,旁邊的安吉拉這會醒了過來,一向扎呼呼的她這會兒自然也沒有壓住內(nèi)心的恐懼。

“啊……這是怎么了,我們在哪里……”安吉拉瞪著眼睛,驚魂未定地望著兩人,“樸影你怎么樣了……”

“噔噔噔”,應(yīng)該是樓下幾個男人聽到聲音跑上來了。

“是王輝,”安吉拉一臉恐懼地望著眼前的這幫紋身露膀子的漢子,“你個臭流氓,快放了我們!”

“吵吵什么,想死啊!”王輝罵著上前猛地扇了安吉拉幾個耳光。

他出手的力度來看似乎不只是為了恐嚇,還傾瀉著滿滿的怒氣,安吉拉剛醒就挨了這一頓狂風(fēng)驟雨般的暴擊,整個人瞬間懵掉了,她雙頰青紫,瞪著直勾勾的眼睛躺在那里,不再說話,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影和吳可凡見狀雙雙發(fā)出近乎于慘叫的喝止聲,可是被捆住手腳的她們卻只能干看著,什么都做不了,這也讓她們意識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可能會越來越險惡。

“媽的,敢玩兒老子!”王輝喘了幾口粗氣罵道。

似乎意未猶盡,他回頭又瞅了瞅躺在角落里的姚琪,“嘿嘿”地冷笑起來。那姚琪不知道為什么身體似乎很弱,之前一直沒有醒來,直到三個人的尖叫聲把她喚醒,一睜眼就看到了這些地獄般的場景,她趕緊閉上眼睛繼續(xù)“昏迷”。她感到有人在一點一點地湊近自己,姚琪使勁閉著眼睛,身體瑟縮著,汗水從額角流了出來一直淌進眼角,她記不住一陣抽搐。

“哈哈哈!還跟我這里裝死呢……”王輝奸笑著薅起姚琪的頭發(fā)幾乎將其拎起來,接著又將其像麻袋一樣至于地上拖行著。

頓時,幾個漢子的粗野笑聲,其他幾個女孩的驚叫聲還有姚琪的慘叫聲混合成了一片。

“我跟你們的家里人,哦,或者說還有后臺,是怎么說的,不要報警,不要報警,可是呢就有人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王輝一只手指著她們挨個分析,“不就是一點點錢嗎?你看你們這幾個人,有鳳凰男的妹妹;有大明星;還有……嗯,大明星的助理;還有這個富家千金是不是啊,富家千金是不是你家的人報的警,看來你爹媽對錢看的沒有你的死活重要啊?”

王輝拎著姚琪的頭發(fā)拖了一陣可能也有些累了,順手將她摜在地上,接著又狠狠補了幾腳,此時的姚琪已不再尖叫了,情況不太妙,她躺在那里捂著肚子呼呼喘著粗氣,臉色極其難看。

雖然,其他幾個人昔日都是姚琪的“死敵”,彼此不對付,但底子里不壞,畢竟都是一幫善良的姑娘,現(xiàn)在成了一條船上的落難人,看到她被人如此毒打難免新生惻隱,都在喊著停手。

而歇斯底里的怒罵聲也不過讓自己無奈地紅了眼圈而已。

“本來嘛,事情很簡單,那頭錢一交,這頭就放人,可偏偏弄復(fù)雜了,好事搞成了壞事,嘖嘖嘖……”

“你綁架,毆打我們還說是好事,還有這么邪惡,無恥的人嗎?”吳可凡怒罵道。

王輝上前摟住了她,抓住她的胳膊使勁一擰,吳可凡疼的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王輝像欣賞一樣望著她痛苦的面容,順勢向下望去,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

“知道我為什么會綁你嗎?”王輝嘴巴湊到吳可凡耳朵邊說道,“這得問你那個哥哥林霄了,那么多年的合作關(guān)系,突然就變臉了,急不可耐地想要劃清界限,無論業(yè)務(wù)還是財務(wù)全都一刀兩斷,想融資就各種推諉,他搞什么啊,哦,跟我王輝想結(jié)交就結(jié)交想斷就斷,沒那么容易,我逮住你老妹,看你露不露頭,不對,林霄是不是最近聽說什么了,或者遇到什么事情了?”

吳可凡當(dāng)然明白林霄為什么那么做,也知道王輝的父親王豪是害死自己親生父母常建群和鄧蘭的仇人,但此時此刻自己沒必要說這些,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jīng)被對方所挾持,貿(mào)然講出這些內(nèi)情除了讓自己更快地丟掉小命以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跟你遠點就對了,誰欠你呢,放開我,你個死流氓!”吳可凡罵道。

“都這會兒了,就別叫了,要是不交贖金的話,你跟我這幫兄弟有的叫了,”王輝邊說邊把那油膩膩的光頭往吳可凡身上蹭,“其實,老子還是跟你最來電。”

“哇……”

吳可凡本來就嚇得胃痙攣,再加上王輝那讓人作嘔的體味一激,實在是受不了了,對著王輝那光頭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

“我操!”王輝蹦了一個高,拼命甩著身上的嘔吐物。

旁邊的幾個漢子見狀被逗樂了,在那里嘻嘻哈哈的。

“笑個屁,都給老子滾下去。”王輝罵道。

“老板,這事需要你看一下。”上來的是土狗。

“又怎么了,好事壞事?”王輝喝道。

“這……你還是看一下再說吧。”土狗囁嚅著。

一幫人又跟著“噔噔噔”跑了下去,不一會兒,幾個女孩就聽到樓下傳來了王輝的怒吼聲。

“他們又遇到什么事情了,這聲音太可怕了……”安吉拉瑟縮地說。

“總之,只要能給他們添麻煩就行。”吳可凡說道。

“未必,他們遇到不順可能會反過頭來折磨我們,你愛我嗎撒氣,現(xiàn)在的我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影搖搖頭說道。

不知為何,平時哭哭啼啼的影這會兒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都別說了,要嚇死了……”安吉拉倒是哭了起來。

“對不起啊,又連累你。”影說道。

“行了,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吳可凡說道,“我想過了,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要錢,既然如此我們給他就是了。”

“那他們怎么沒有讓我們?nèi)ゴ蛞H金的電話呢?”影問道。

“我想大概是因為頭一次做綁架勒索這種事情吧,他們也有些慌,沉不住氣,還沒有等我們醒過來,也可能他們自己打起了電話,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直接報警了。”吳可凡邊吐著嘴里的嘔吐物邊說。

“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安吉拉好奇地問道。

“看看姚琪不就知道了,她應(yīng)該就是對方最先打電話的那一家,可惜吃癟了,結(jié)果王輝掉頭就找她撒氣。”吳可凡說道。

“哎,你們說她平時強勢得很,都是嘴不饒人的,這會兒怎么一聲不吭了,不會是有什么問題吧?”安吉拉說著朝躺在那里的姚琪努了努嘴。

幾個人又看向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狀態(tài)越發(fā)不妙,姚琪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正艱難地大口喘著氣。

“喂,姚琪,你怎么樣了?”影問道。

“不好,她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吳可凡說道。

“姚琪……”

影她們幾個人喊了一會兒,姚琪依然閉著眼,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不行,這樣會出人命的,我們得求救才行。”吳可凡說道。

“可我們是被綁架了,現(xiàn)在天地不應(yīng)的能求誰,求那些瘋子嗎?”影問道。

“還能怎樣,只能跟這些人與虎謀皮了。”吳可凡急切地說。

三個人正說著,姚琪回過頭來了,呆呆望著她們,她的臉白的像紙一樣,雙眼噙滿了淚水。

“幫幫我……救救我的孩子……”姚琪捧著肚子呻吟說出一句話。

什么?孩子!姚琪有了身孕——這情況出現(xiàn)的實在是過于生猛,就連吳可凡與安吉拉都驚得睜大了眼睛,而影像被定住了一樣呆在那里一動不動,她的心如同一顆落入深淵的石頭那樣,一直不停地往下沉……

“你和蘇康的……”安吉拉有些弱智地問了一句。

姚琪微微地點了點頭,她咬著牙顫抖著,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已經(jīng)從她臉頰流了下來,以前掛在她臉上的那種倔強,傲慢的神情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只有驚恐和絕望。

先前蘇康的一些莫名的舉動和日常狀態(tài),這會兒也都有了答案,很明顯影最重要的那份感情的門已被人撬了,里面早被席卷一空,只剩下一片狼藉,而自己也毫無懸念地輸?shù)靡凰浚@段感情不再是一段布滿鮮花的童話,而是一則遇人不淑的笑話,一邊的吳可凡與安吉拉似乎也忘了深陷性命之憂的處境,都偷眼望著影。

“無恥狗男女……”安吉拉狠狠道。

她的一聲把影和吳可凡都喊愣了,于是三人又一起大聲喊叫起來,看到對方痛苦成那個樣子,還有孕在身,幾個女孩內(nèi)心的善和勇氣都被激發(fā)了出來,影同樣回過了神,跟著一起喊,喊聲起了作用,王輝的一幫人跑了上來,瞪著眼睛望著她們,臉色都很兇。

“鬼叫什么一個個的,信不信我弄死你們!”大頭罵道。

“嘖,別吵吵,滾一邊去!”王輝罵道,嚇得大頭一哆嗦。

“她不舒服,需要趕緊送醫(yī)。”影說道。

“送醫(yī),送什么醫(yī)?”王輝盯著影冷笑道,“如果我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拿不到錢,我會讓你們嘗嘗什么叫后悔活在世上!”

“想拿贖金就得救人,我們要是死了或者傷了你們一分錢也別想得到!”影梗著脖子懟王輝,“再說了,她現(xiàn)在有身孕,如果出了問題你屬于罪上加罪。”

王輝聽完她的話慢慢蹲下來望著她,影又感覺自己手心開始冒汗了,片刻以后王輝“嘿嘿”的一聲冷笑嚇得影后背直起雞皮疙瘩。

“是嗎,要我救人也可以,但前提那人得是能拿得出贖金的人,否則,她的死活就不再是我關(guān)心的了,死了活該!哈哈哈!”王輝狂笑著。

“你什么意思?”安吉拉問道。

“意思就是說這個姓姚的根本就沒錢了,我給她家打過電話了,她老爹姚不萊接的電話,說什么投資失敗,他也失去了投行董事的地位,態(tài)度很是強硬,后來報警的事,我想大概率也是他干的,嘖嘖嘖……”王輝搖搖頭冷笑,“她爹那個樣子,哎!他都不管自己閨女的死活了,那關(guān)我屁事啊,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話說前一段時間,嗯,這該死的經(jīng)濟下行,灰犀牛外加黑天鵝讓一眾投資人血本無歸,這其中就有姚琪的父親姚不萊,他投資的兩個最重要的項目,一個是一支基金會,結(jié)果它的下邊有兩個P2P項目暴雷,造成無法及時回款,而這樣一來,姚不萊就沒有多余的資金給另一個項目,屬于南方一個科技型城市的建設(shè)項目,本來一些三四線城市的地產(chǎn)項目風(fēng)險就不容易控制,如今經(jīng)濟形勢不妙的狀態(tài)下爛尾情況便會出現(xiàn),姚不萊沒辦法,只有選擇破產(chǎn)重組,還辭去董事一職,清算名下財產(chǎn)還債務(wù),手頭的資金早就被挪走了。

“那你也得救人,如果人死了也是你綁架毆打造成的,你得負傷害致死的法律責(zé)任!”吳可凡喊道。

“我說了,關(guān)我屁事啊,死就死唄。”王輝陰惻惻地笑著說。

“王輝,你怎么忍心,姚琪還懷著身孕,你們有沒有人性啊!”安吉拉罵道。

“你會被槍斃的!”影罵道。

“適可而止啊,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早把你們拉出去喂狗了!”王輝說著瞪了她們一眼。

王輝這態(tài)度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如今除了錢他什么都不在乎。

“我們已經(jīng)落到你們這些人手里了,事情到了這一步,不妨直說吧,我們是跟你有這樣那樣的恩怨,但這次你是求財?shù)模f白了綁架就是為了錢嘛,殺人不是目的,我們?nèi)魏我粋€人如果在你手上死了,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何況你父親王豪目前也是泥菩薩過江,對吧?”吳可凡直言。

“你想說什么?”王輝斜著眼睛問道。

“你想要多少錢?”吳可凡問道。

“哼哼!本來是這樣的,樸影小姐一千萬,那個小助理就五百萬吧,你嘛,你不一樣,你是一個事業(yè)有成的小富婆對吧,年輕,關(guān)鍵還這么漂亮,而那個姓姚的小妞嘛,本來是條最看好的大魚,如今似乎成了沒有價值的臭魚爛蝦!”

“我……還五百萬,我哪里有那么多錢,你還不如殺了我!”安吉拉旁邊叫道。

“好啊,我可以成全你!”王輝說著狠狠瞪了她一眼。

“大哥要不我先收拾了他?”一旁的瘦猴說道。

“救我……”

安吉拉聽了秒慫,整個人一哆嗦趕緊往影身上躲,王輝冷笑著揮揮手。

“沒事,安吉拉的錢我可以出。”影說著顧眄身后的姚琪,“那她呢,她需要多少錢?”

“說她干什么,她家敗了,已經(jīng)沒錢了,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用了。”王輝笑道。

“我想贖她的命,要多少錢?”影突然問道。

她的話一出口,在場的人,包括王輝一幫人都愣了,因為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了解影與姚琪之間的恩怨,而且是姚琪一邊壓倒性地打壓對方,她這種以怨報德的做法,特別是在王輝幾個人看來難以理解,畢竟,在這種境況下,自己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幸事,而贖金又不是小數(shù)目,沒有必要更沒有義務(wù)去救其他人,何況還是一個平日里處處給自己添堵的人,圖什么呀?

“你這是要干什么?”安吉拉急赤白臉地問道。

“嘿嘿!如果我知道的沒錯的話,你們倆之間好像不太對付是吧,嗯,為了蘇康那小白臉子整日價爭風(fēng)吃醋,明爭暗斗的,這會子她失勢了,還懷了蘇康那小子的種,這么好的機會你不落井下石還幫她,不怕她將來緩過氣來把你生吞了?你不是心里憋著什么其他的壞水吧?”王輝奸笑道。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你以為每個人都會像你一樣無恥?”影罵道。

“我……我不用你救,我不要你的錢,少在我面前裝清高……”姚琪躺在那里有氣無力地辯駁著。

“嘿嘿嘿!哈哈哈哈!好玩,”王輝和一眾漢子們哄笑起來,“看嘔!打臉了,打臉了,好心被當(dāng)做驢肝肺了……”

“你別說話,現(xiàn)在你自己的命已經(jīng)說了不算了,”影呵斥姚琪一聲接著問,“多少錢你說吧。”

“這個數(shù)。”王輝伸出三根手指,翻了翻白眼淡淡說道。

“三百萬?”安吉拉問道。

“三千萬,少一個子都不行!”王輝咬牙說道。

“什么?三千萬你還不如去搶!”安吉拉驚叫道。

“哈哈哈,那老子現(xiàn)在在干什么,老子當(dāng)初綁她的時候就沖著這個價來的,不想贖啊,老子還不稀罕那仨瓜倆棗呢!”王輝似乎被逗樂了。

“可你這要價也太高了,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我們還會不會活著出去?”影悲憤地望著對方說道。

“我不能保證什么,不相信那就等死好了,拿不出那么多錢還想做好人啊,哎呦,丟人哦……”王輝跟身后的人又開始起哄。

“好了都別吵了,既然如此,我說點有用的吧”吳可凡插話。

“看看,又出了個要做好人了,來,霸道女總裁請開始你的表演吧!”王輝嘿嘿一笑說。

“剛才你對我的評價,讓姑奶奶聽了很受用,既然你這么看得起我,那這個錢不如我來出吧,”吳可凡想了想接著說,“我們這四個人呢,剛才聽你說的贖金總共需要六千五百萬對吧,那這樣,錢就從我的賬戶里出,你們拿到錢以后就放了我們,然后各走各的路,從此再不相見怎么樣?”

此話一出,所有人一片嘩然,王輝更是苦笑著,一個勁搖頭。

“你拿那么多錢救別人,這好人做的沒邊兒了,誰信啊?”瘦猴說道。

“是啊,比樸影還能吹。”土狗笑道。

“嗬,你是夠大方哈,不愧是做大事的人,敞亮!”王輝眨了眨眼睛接著問道,“可是我還是想受累問一下,我抓了你們四個人,結(jié)果你替所有人拿贖金,那你圖什么啊?”

“哼!說你笨你就不聰明,誰說要替別人拿贖金的,我是說錢從我的賬戶里出沒錯,但是她們后面還要還我的,這群人里面也只有我的賬戶里能馬上拿出這么大的巨款,我這么做主要是為自己的安危考慮的,還有你想啊,她們幾個要打電話要贖金救命,找誰啊,會不會找到人,能不能湊齊那么一大筆錢先不說,萬一有人還伺機添亂什么的是不是,你要是一惱羞成怒把我也捎帶著給殺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那我多冤枉啊,行了,你就說同不同意給個痛快話!”吳可凡說完把頭歪向一邊,看著他惡心。

“不錯,你比你哥上道,這個我要考慮一下。”王輝聽完眼珠一轉(zhuǎn)說。

“等等,我還有一個條件,你們先把我們幾個人的繩子解開,本來就有你們這么多壯漢看著,再說了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個廢棄的海鮮加工廠,四周都是水,我們一群女孩子想跑也跑不動呀,這樣我們可以照顧一下姚琪,她要是出事了的話,她那份贖金你是要還是不要?”吳可凡又說道。

“行,給她們解開繩子,準備點吃的。”王輝想了想對身后的人命令。

被解開繩子以后,吳可凡和安吉拉來到姚琪的身邊扶起她來,喂了她一些水,用濕毛巾給她擦拭著,看著一群人先下樓的間隙安吉拉往前靠了靠。

“喂,你真的要把贖金給他們啊?”安吉拉問道。

“哼,想得美,那只是為了先穩(wěn)住他們,想要從我這里拿走那么多錢,我那么多年的本事都是白學(xué)了?”吳可凡說道。

“還有一點,我們現(xiàn)在也不能肯定他們拿到錢以后會不會撕票……”影說道。

“你們?yōu)槭裁匆獛臀摇币︾饔袣鉄o力地說道。

“行了,你閉嘴省省力氣吧,搞得好像多愿意救一樣!”安吉拉呵斥道。

“別說這些了,見機行事吧。”吳可凡說道。

姚琪躺在那里病懨懨的不能動,幾個人相視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正想看看又沒有什么能利用的條件,王輝帶著人又回來了。

“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馬上把電腦給她。”王輝對身后的人吩咐。

瘦猴上前把一臺筆記本電腦遞給了吳可凡。

一邊的影在水桶里沖了沖毛巾,一回身卻被王輝捏住了手腕,疼得她哼了一聲。

“你這是干什么,快放開她!”安吉拉和吳可凡同時喊道。

“樸影啊,我有事要問你,”王輝把臉貼上影的嘴唇問道,“你告訴我A4的事你了解多少?”

“什么事,我不清楚?”影說道。

“跟我裝糊涂是不是?”王輝罵道。

“我們被你們抓來這里那么長時間了,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楊哥不是在獄中嗎?”影一臉憤恨地望著對方,“你還想干什么?”

盯了影須臾,王輝放開手,想了想搖搖頭,似乎頗為感慨。

“這家伙居然逃獄了,還把蔣三成掌握的材料給曝光了,”王輝說著嘆了口氣,突然暴起把一邊的桌子給踢翻了,“他媽的,不過無所謂,我還有你們不是,待會兒我拿到錢就可以遠走高飛了,再多的罪名也都是些空賬嘍!哈哈哈……”

聽了他的話,影、安吉拉和吳可凡都吃了一驚,她們對視了一眼,并不清楚事情的緣由,但如今來說只要能給王輝這些人帶來麻煩就很好。

“哼!惡有惡報,像你們這樣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影罵道。

“啪”的一聲王輝一記耳光重重地打到了影的臉上,嘴角的血滲了出來,安吉拉和吳可凡見狀急了,安吉拉剛站起來就被土狗踢倒在地,這幾個傻女人還是太過沖動和感性了,像這種時候,自己哪有跟綁匪甩臉子的資本呢。

“再敢給我得瑟,小心你們的小命!”王輝罵道。

他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帶人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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