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卷一個周末就改好了,禮拜一一回學校什么課都沒上,就是分析試卷。
阮年這次的語數英都是滿分,語文作文被王立人提出表揚,還放到了學校的優秀作文墻上。
物理化學稍微拉了點分,物理因為一直刷題也有進步,因為化學符號實在是復雜,阮年每次看的時候眼睛都是蚊香型的。
學校排名又等了兩天才出來。
第一祁修遠,第二阮年,這兩人跟說好了似的,阮年每次都跟祁修遠差個幾分又穩穩的追在后面。
看著路瑾言的排名,阮年好半天沒說話,最終深深地嘆了口氣。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腦子分給路瑾言一半。
“下個禮拜植樹節,我看其他班這幾天有出去玩的……”
“就是啊,人家班都去了。”
“我們學校每年不是都有春游嗎,今年怎么還不開始?”
“老王,帶我們出去玩吧。”
王立人站在講臺上剛開了個頭,下面一圈人立馬起哄叫到,他不急不慢的抬手壓了壓,喝了口水。
“聽我說完,吵什么?我跟學校去申請了一下,我們班跟另外幾個班一起去植樹。”
“老王牛逼。”
“春游春游。”
男生一片拍桌子叫好的聲音。
“不想植樹想燒烤。”
“就是啊,春游還干體力活。”
“安靜安靜,帶你們出去玩還這么多要求,學校本來都不同意你們出去,這么多人老師就這幾個,怕你們出事,我去申請了好幾次才同意。”
“我們到時候去山上植樹,植完數帶你們去爬山。”
“不想爬山,爬山好累。”
“老王,我們游樂場玩也好啊。”
“哎呦行了,能出去不錯了。”
班里的熱情一下被點燃,討論的比下課都激烈。
老王喝了口水吐掉吃進去的茶葉,敲敲桌子。
“干什么干什么?吵什么上課時間?告訴你們讓你們提前知道一下,還聊上了,下個禮拜才去急什么?月考考成這樣還有臉出去玩?看看你們這次的成績,說過多少次多去背背古詩,你們背了嗎?”
“考了五句古詩全對的有嗎?就一個阮年,還有個顧曉,語文滿分啊同學們,你們說這卷子難嗎?”
阮年對語文滿分并不覺得有多大驚喜,語文的包容性本來就很大,再加上老師都經常講一些解題模板,題目也不是很難,所以才考了個滿分。
語文卷子分析的慢,數學一節課就講完的卷子,語文都三天了還沒講完。
分析卷子就等于自習課,也沒多少人會去聽。
周末阮年又去做了一次根管填充,這次應該是放松的一次了,第一次哭的她腦仁都疼。
“好了,去拍個片子看下填充的怎么樣?這回不疼了吧小姑娘?”
醫生把器械交給一邊的護士,看著阮年的眼里有些揶揄。
阮年摸摸臉,忍不住舔了下牙齒,彎著月牙眼笑道。
“不疼,就是臉酸。”
路瑾言走過來摸摸她的頭。
“拍片子看看然后給你做個牙套先戴著。”
“好,謝謝醫生。”
去拍了片子,然后又給牙取了模型,阮年摸著完好無損的牙感覺天氣都晴朗了。
“這個給你。”
阮年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給路瑾言。
本來這顆牙齒項鏈上個禮拜就做好了,但是因為一直在跟路瑾言生氣,所以不想給他。
今天她的牙重獲新生,她心情好,就當是犒勞他陪她來治牙吧,不過這不代表他們就和好了,她還是生氣的。
路瑾言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項鏈,牙齒被打磨的很好,串上鏈子倒真是有點藝術感。
如果不是他知道拔牙的阮年哭的有多慘的話,以及這顆牙拔下來的時候那血琳琳的樣子。
“給我?”
路瑾言實屬有點嫌棄。
阮年點頭,路瑾言不好把臉上的嫌棄表現得太過明顯,只是把它放回了盒子,打算收起來。
“你要是不喜歡,就還給我吧,我自己戴。”
阮年伸出手,睜著大眼一臉的認真,路瑾言抱緊了盒子。
“都送人了你還要回去?”
說著伸手解脖子里的項鏈,他的項鏈墜著的是八芒星羅盤。
這樣的項鏈路瑾言那里有很多,不過這條他最常戴。
“給我解一下,解不開。”
阮年伸手幫他解項鏈,錯過他的視線,笑的一臉狡黠。
等他把項鏈戴上,阮年還仔細看了看,最后點頭給出一個中肯的評價。
“挺好看的。”
路瑾言拿著多出來的那條項鏈勾著阮年硬是給她戴上了。
“學校不讓戴首飾。”
說著就要伸手摘下來,被路瑾言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