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他眼熟,跟祁修遠一個班的,是個空降生,成績也好,跟祁修遠有一些比賽合作,兩人關系似乎還不錯,不過路漫漫不喜歡她,也經常因為這個吃醋。
叫什么?寧宜好像。
寧宜的哭聲斷斷續續,站在她面前的盛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阿姨,請您,請您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很喜歡祁修遠。”
“你們不合適,我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而且,修遠是不會喜歡你的。”
“寧宜同學,請你把精力放在學習上面,不要去試圖霸占一個不屬于你的人,這樣到頭來,只會顯得你不擇手段且毫無價值。”
路瑾言聽得直搖頭,說實話,還有點看熱鬧得成分。
這話說的也太狠了,人還一小姑娘呢。
不過想想也是,祁家的這個地位整個京市也就路家能與之相配,還真不是什么有錢人家配得起的。
路漫漫還沒出生祁家就傳出了日后這小姑娘是他家兒媳婦的話,兩家關系幾十年,孩子的結合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且兩家的地位也用不著商業聯姻。
路漫漫這一出走,祁家肯定都以為是祁修遠氣著她了,對祁修遠還一肚子氣呢,更何況寧宜這個外人。
走道里只剩下寧宜的哭聲,盛姍聽得頭疼,把話說完就進去了,路瑾言手插在口袋里走過去。
寧宜身邊有人停下,她抬頭一看,是路家小少爺路瑾言,那個曾經名震了立德的小霸王。
也是路漫漫的表弟。
“別想著路漫漫走了你跟祁修遠就有可能,說句你不愛聽的,你配不上他,別在這兒哭,吵死了。”
路瑾言皺了下眉表示自己的嫌棄,又揚起那副自信的狂傲的表情看了寧宜一眼,嘴角淡笑推門進去。
路瑾言除了在門口聽了會八卦真的是送了水果就走了,回去的時候還順便推了把輪椅。
進病房一看,阮佳文跟江闕正陪著阮年聊天。
這幾個月江家著實是殷勤,阮年雖然心里怨恨,但畢竟是親生父母,多少還有著期待,不能說徹底原諒他們,當做客人之間的聊天還是做得到的。
“阿姨好。”
路瑾言點頭禮貌的問好。
“我只是扭傷腳,用不著輪椅吧?”
阮年把嫌棄表現在臉上,路瑾言不由分說把人抱起來往輪椅上一放。
“我只是在凸顯你的地位。”
阮佳文接過輪椅推著阮年往外走,路瑾言跟江闕落后幾步。
“開學就高三了,俱樂部不用太上心,我讓人去打理。”
路瑾言吊兒郎當手插著口袋看著前面。
“信不過我?我比你靠譜。”
說著他略一偏頭帶些嘲諷。
“但愿吧,你的成績可不是這么告訴我的。”
路瑾言睨了他一眼,很是嫌棄。
好端端的又提成績。
“這給你。”
江闕遞了把鑰匙給他。
“干嘛?”
“駕照不是快拿到了嗎,車庫。”
路瑾言挑起眉梢,笑的混混,他不客氣的拿過來。
“賄賂我?”
“算是。”
“嘖,東西收了,幫你……想得美,我站我老婆。”
“說話注意點,你還沒娶年年。”
“老子樂意。”
一行人剛到家正好穆晴嵐出差也剛到家,她一見阮年坐著輪椅頓時跳了起來。
“年年,怎么回事?怎么還坐輪椅了?出什么事了啊寶貝,哪里傷著了?腰嗎?腰受傷了?還是腿?”
“媽,你熱情的有點假。”
路瑾言毫不留情的戳穿。
“想死啊你個臭小子。”
“我沒事媽,就是崴了下腳,阿言大驚小怪。”
阮年拉著穆晴嵐的手安撫。
阮佳文聽到阮年這聲熟稔親昵的媽,心里酸澀。
“哎對了,小言,你房子收拾的怎么樣了?,你去看過沒有啊,整天不著四六的,好好盯著點。”
穆晴嵐一遍吃橘子一邊糟心的提醒。
最頭疼的就是你在耳邊念叨八百遍,他一句不聽照舊我行我素。
路瑾言敷衍的點頭。
“知道了,不用你管。”
“什么房子?”
阮年聽的不明不白,穆晴嵐疑惑。
年年不知道?
“沒什么,你不用操心。”
路瑾言把橘子喂到阮年嘴里。
阮年也不細問,她知道路瑾言現在挺忙的,江闕把俱樂部過給路瑾言的事她也知道,只要不耽誤成績,隨他干什么。
而且,打拼事業的男人很帥不是嗎?
阮年在家修養了快小半個月,眼看著集訓期就要到了,一開學培訓課只能擠時間來。
路瑾言前幾天剛拿到駕照,江闕給的那個大車庫里的車總算是見天日了,開車送阮年去宿舍他一邊開車還一邊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