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一點不讓人省心,醫生怎么說嚴不嚴重?”
阮年歪頭糾結著語言,醫生說就是普通的踝關節扭傷,但是她覺得好疼,疼的都想截肢。
看她半天說不出來,路瑾言等的心急。
“算了,你老實躺好,我去問問他?!?
路瑾言去了很久才回來,手上拿著奶茶還有一個冰袋。
“不是很嚴重,住院觀察一天明天我們再回家?!?
“可是剛剛醫生說我不用住院?!?
路瑾言小心的捧著她的腳放到自己腿上,冰袋一放上去激的阮年跳起來又扯到了腳踝,疼的變了臉。
“忍忍,這樣消腫?!?
“真的疼?!?
阮年抱著奶茶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說話時疼痛的生理眼淚啪嗒啪嗒掉,一邊掉她一邊擦掉大口大口喝奶茶。
第二天路瑾言來接她的時候提了一大袋的水果,阮年還以為自己還要多住幾天院,頓時一大堆想法冒出來。
她不會真要截肢吧?
“想什么呢,這是給祁修遠帶的,他出車禍了在樓上。”
聽了阮年的想法,路瑾言哭笑不得的解釋。
“車禍?”
阮年大驚,扶著路瑾言的肩膀站好。
“嚴重嗎?表姐怎么樣?”
祁修遠跟路漫漫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祁修遠出了車禍那路漫漫肯定也出事了。
“路漫漫沒事?!?
路瑾言按住她,提起這事還有點頭疼,怎么說都是自己家的人,但是祁修遠那邊還真不好怪他。
“路漫漫昨天早上出國了。”
“什么?”
祁修遠受傷,路漫漫出國,這怎么可能。
“前天路漫漫約祁修遠去玩,她不是剛參加了個國際秀嘛,想跟祁修遠一起慶祝慶祝,她不知道祁修遠出車禍,以為是他忘了,一氣之下就出國了,在雨地里淋了一夜發著燒走的?!?
阮年知道路漫漫參加了國際秀,這場秀路漫漫從四歲就開始為之努力了,這算是一場模特的終極盛宴,那天她還特意跟她打了電話,聊得挺開心的,怎么一夜之間就這樣了呢。
哦對了,那天聊的時候路漫漫說了她在游樂場等祁修遠,還訂了餐廳,說什么一定要在自己最輝煌的時候把祁修遠徹底拿下。
她從小的夢想就是嫁給祁修遠,這天她已經等了很久了,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計劃因為她害怕半途而廢,今年她做足了準備。
“那怎么不告訴表姐呢,她知道了一定不會走的?!?
路漫漫跟祁修遠是整個圈子里人人羨慕的一對,阮年從小看著,可以說他們的愛情是她理想中愛情的樣子,簡直可以用神圣來形容。
現在愛情跌落圣壇,阮年心里的遺憾攪在一起。
“祁修遠進手術室之前說不讓告訴路漫漫,怕她擔心。”
“這樣也好,路漫漫那個傻子,這么多年就愛了祁修遠一個人,祁修遠那家伙冷的跟什么一樣,可能出去見見大世面發現他也就不過如此?!?
阮年嘆了口氣。
好像有點道理,路漫漫身為名媛可是接觸過的男人卻很少,為了祁修遠,路漫漫把自己的交際圈變得很小,眼界很廣閱歷卻很少。
可是一想到明明互相喜歡的兩個人要因為誤會分開,阮年還是很難受。
“你不會也想跑吧?我告訴你啊,別白費力氣了,你去哪我去哪,我可不會像祁修遠那樣,怕你擔心就算你走我都不攔你。”
“......你想什么呢,不過好像也可以,我也沒有交際圈,不如我們分開幾年,讓我也去見見別的男人?”
阮年拉著路瑾言的手笑的十分狡黠。
路瑾言知道她故意逗他,但還是緊張了。
“想得美,你要是乖一點我等你十八的時候再要你,你要是想分手,我現在就要了你,你想試試?”
路瑾言彎腰撐著床語氣惡狠狠又流氓的威脅,眼里的果斷真讓阮年覺得她要是敢點頭,他能當場扒了自己。
“不想不想,我最愛你了?!?
阮年湊上去親他,笑的狗腿。
“你在這兒等我,我把水果送上去。”
膩了一會,路瑾言拍拍阮年的頭站起來。
“我也想去。”
“去個屁,你老實在這兒給我坐著,我很快下來,聽話?!?
說著按頭親了她一下。
阮年不滿的揮拳頭。
裝什么霸道總裁。
路瑾言提著水果上樓,這一層是VIP病房,沒什么人,說話聲在走道里也就聽得格外清晰。
“......抱歉寧同學,我們祁家的兒媳婦只會是路漫漫,你別再白費力氣了,如果你是以同學的身份來看修遠,那我們歡迎,如果是其他什么身份,那大可不必?!?
祁修遠媽媽盛姍的話冷漠無情,輕易打敗了對面女孩子的自尊心。
路瑾言樂的聽八卦,探頭看了一眼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