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來兮抱著毛線團,邊織邊說程耀。寧即白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使勁在幫她罵程耀。
“大不了我們不要這個了,二中明年新高一的小弟弟不打算看看?”
賀來兮:“不打算看。”
“那你和程耀是成還是不成啊?”
賀來兮搖頭。
“別難過了,帶你逃課買夜宵。”路敏
賀來兮放下毛線團,贊同她這個提議。
于是倆個人就從后門偷偷溜了出去,寧即白和小葛晚她們幾步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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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課買夜宵的人不會聚在一塊兒,所以她們也不用排隊直接就去買了。
卡刷了一次又一次,二中的夜宵比飯好吃多了。
燒賣、肉餃、梅干菜包子、茶葉蛋、酸豆角包。。
“幾個人搞得像沒吃過晚飯一樣。”寧即白
賀來兮夜宵必買燒賣。米粒參雜著鹵肉被包進皮里,軟弱可口。但是三塊錢兩個是真的坑。
“要是早飯也有這些也不至于沒人吃。”路敏嚼著包子,“這個酸豆角好吃!”
“我還是比較喜歡吃梅干菜。“寧即白,“這里有時候還賣粽子,一甜一咸的,三塊兩個。”
小葛:“學校不坑就不叫學校了,樓建的跟個危房一樣。”
賀來兮十分贊同:“峰哥還說讓我們盡量別把水倒在地上,會滲到樓下去的!”
“他那話說出來我差點笑死!”路敏坐在門對面,風吹起來有點冷,“外面的風從我褲腿灌到我肚子了,冷啊。”
寧即白聽著往門外看,突然被一男的發(fā)色兒吸引到了,再看向他的臉。
“woc!”
小葛注意到了門外,連忙提醒:“賀小慫,大栗子。”
程耀發(fā)色有點偏向栗色,這也是“大栗子”的由來。
賀來兮還回頭看了一眼,立馬和寧即白一樣低著頭。
“不是吧,那么巧?”路敏跟個沒事人一樣
賀來兮心里不斷念道‘沒看到我’,不過多半沒什么用。
“你低啥頭?”路敏
“我在賀來兮不就在了?”寧即白抬了頭,余光瞅見程耀往這走來
余光里,程耀往她們那走來,在賀來兮身后站定:“逃課算什么事兒?”
賀來兮一天不聽他的聲音甚是想念,現(xiàn)如今怕得要死,捏著鼻子說:“你認錯人了。”
程耀俯下身,手抵在靠背上:“怎么就逃課了呢?”
見偽裝被識破,賀來兮破罐子破摔:“你又沒說不能逃課。”
頭上的聲音頓了頓:“還給你找縫兒鉆了啊。”
程耀深吸幾口氣,拉住賀來兮就走:“抱歉,賀來兮我?guī)ё咭幌隆!?
寧即白木訥的點頭。
賀來兮被他拉著走,程耀時不時的說:“你就打算喜歡我這一年?等我畢業(yè)了就換人喜歡了?”
“本來就這么打算的。”
賀來兮注意到程耀的臉色:“喜歡別人之前,我還得先忘了你。”
“你這想法挺好啊。”程耀把她拉進他們教室
他們班晚自習被放了出去,教室里零零散散沒幾個人。
程耀對剩余的人說:“關燈、關門、閉眼。”
他們照做了,班里暗了下來。
“不是,你干嘛?”賀來兮手被他握著
程耀周邊圍繞著危險的氣息:“做你想做的。”
賀來兮眨眼,想著她想做的事。殊不知唇上一涼。
興奮帶著緊張,賀來兮整個人緊繃著弦。
“放輕松。”
你能不能快點長大,我忍不了多久了。
——
吃夜宵的三個吃瓜群眾瞬間覺得桌上熱乎的夜宵有些多余。
寧即白挑了一袋包子塞在兜里,拍了拍路敏和小葛:“我要發(fā)狗糧了,,再見友人。”
不等兩人做出反應,寧即白已經(jīng)走了。留下她倆孤家寡人。
五班燈沒開,葉斯寧多半打籃球去了。寧即白一眼就看到了他。
葉斯寧很白,白得干凈。
但是他眼下的黑眼圈很重,寧即白不止一次懷疑他一夜不睡通宵了。
一群大男人中的女人是何等的顯眼,葉斯寧放下球就跑去抱住自家小女友。
“那么快就發(fā)現(xiàn)那我了啊。”寧即白摟著他的脖子,“餓不餓?我買了夜宵。”
“我想吃你欸,給吃嗎?”葉斯寧
寧即白:“不給。”
“大男人矜持點,攝像頭在呢。”寧即白讓葉斯寧放她下去,從兜里掏出奶黃包,“我捂了一路,熱的。”
葉斯寧低下頭張著嘴。
寧即白給他喂了一個,又對別人說:“你們要嗎?我兜里還有。”
他們連忙搖了搖手,葉斯寧在一旁呢,誰敢吶。
葉斯寧有兩點碰不得:一是寧即白、二是媳婦。
“我兜里還有倆茶葉蛋。”寧即白皺眉,拒絕了想光盤的葉斯寧,“吃太多不好。”
葉斯寧頭靠在寧即白肩上:“你這樣搞得我不想畢業(yè)了。”
“傻不傻啊你。”寧即白
“你說說你,看到小哥哥就走不動道。我不在你被拐走了咋辦?”
寧即白:“瞎想點什么?我只喜歡我的白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