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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厲總喝多了吧

“那你之前一直等的人怎么樣了?”

厲行舟問得漫不經(jīng)心,端著手里的酒杯碰撞過來。

陸時修無奈的淺笑了下:“你今天是不是跟我過不去?”

竟挑些難以回答的要不就是無法回答的問題。

俊秀白凈的臉頰一晃而過的失望。

陸時修心里住了個白月光,已經(jīng)很久了,可他們終是沒有鼓起勇氣聯(lián)系彼此。

厲行舟是知道的。

同情的拍了拍陸時修的肩膀,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月色濃郁。

小院的四周種滿了綠植,在深夜里,是最好的遮擋掩蓋。

一連多日,蘇寐習(xí)慣性的入夜給鐘建國扎針入藥,趁著厲行舟派來的那些人不注意,敏捷嬌瘦的身影迅速沒入一排綠植中消失。

手里拿著藥物殘?jiān)跇淇酉屡僖粋€小坑快速的倒進(jìn)去掩埋。

今夜依舊如舊。

只是剛起身,就聽見不遠(yuǎn)處一陣打斗。

蘇寐抬眼望去,黑色的身影被一群人包圍著,時而跳躍而出,時而被眾人淹沒。

而正盯著小院的保鏢似乎也聽見了動響,朝著另一端跑去。

蘇寐斂去視線,沒有多事,轉(zhuǎn)身離開。

漆黑的房間沒有開燈。

蘇寐輕車熟路的躺在床上,透過玻璃窗看著窗外幽幽夜空,偶爾寥寥幾顆繁星,還被烏云時而遮掩。

夜里總是清凈的讓人頭腦清醒。

蘇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有絲毫想要入睡的痕跡。

翻了翻手機(jī),熒光在幽暗的房間格外凸顯。

蘇寐劃著手機(jī)通訊錄,指尖終于停落在一個熟悉久違的名字上——陸時修。

久遠(yuǎn)的記憶如潮水般狂涌而來,蘇寐按壓住心底的蕩漾,細(xì)長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終究是沒有撥通。

這么多年,不知道他可還好?

今夜的天似乎要變了,涼風(fēng)吹過,帶走了燥熱。

窗外的枝葉隨著風(fēng)搖曳,只有清新的味道,沒有花香。

木質(zhì)老舊的窗子發(fā)出咯吱吱輕微的聲響。

在清幽的深夜格外撩人。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道漆黑的身影。

躺在床上的蘇寐下意識的坐起身,警惕的看著窗前突然多出來的一道身影。

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

蘇寐壓著心底的怒意,臉色清涼:“厲總這是又上演哪出戲碼?”

能在厲行舟派來的保鏢視線下堂而皇之進(jìn)來的,也只有他了。

蘇寐聲線冰冷,沒有溫度,如今夜的晚風(fēng)一樣清幽:“深更半夜的跑到一個女生的房間,你這說出去是我勾引你,估計(jì)傻子都想笑。”

房間不算很大,涼風(fēng)隨著開起的木窗涌進(jìn),席卷而來,空氣中都夾雜著濃烈的酒味和淡淡的血腥。

蘇寐擰著眉,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好看清澈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身前的男人。

厲行舟拳頭緊握,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來到了這里。

翻身入窗后,他就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俊逸精致的五官度上了一層寒霜。

尷尬靜謐的氣氛讓他連呼吸都變?nèi)趿恕?

身前的小丫頭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他,仿佛在耀目之光下,無處遁形,只能顯露原型。

“你到底是誰?”

犀利的眸子透過月色微弱之光盯著黑暗之中的那抹透亮。

四目相對。

是打量的。

疑惑地。

閃躲的。

深更半夜,厲行舟突然跑過來就是問這個?

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蘇寐清澈透亮的眼底閃著懷疑之色,這個男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厲總是喝多了吧!~”蘇寐勾唇淺笑:“要醒酒還是要治傷都該去找醫(yī)生,而不是深更半夜闖進(jìn)一個女生的房間。”

蘇寐不關(guān)心他身上的傷從何而來,更不關(guān)心他為什么深更半夜的喝酒后出現(xiàn)在這里。

神態(tài)慵懶,故作愜意的坐在床上,只是緊握著手機(jī)的關(guān)節(jié)發(fā)白,黛青色的血管甚至在這深夜羸弱的月光下依稀可見。

“是嗎?”沒有解釋的反問,銳利是眼神莫名讓人有些心慌。

質(zhì)疑的態(tài)度,更是讓人心底抓狂,如百爪撓心。

蘇寐不高興了,清幽的房間少女的音色有些厲聲清涼:“厲總怕是弄錯了吧!~我可是你們請來參加香薰比賽的,不過是互取所需,何必這樣認(rèn)真計(jì)較?”

“嗯。”意料之外,厲行舟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下一句更是讓人抓狂。

“那為什么不說明,你是厲澤生的未婚妻?”打量的眼神緊緊的盯著蘇寐,不肯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還是說,離開厲澤生想勾引比他更有魅力的我?”

“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你前未婚夫的二叔。”

作為帝京厲家的接班人,確實(shí)有這個魅力,可他?

蘇寐真的佩服這個男人的腦子里到底都裝了些什么?

簡直和他的外表天差地別。

說了一百八十遍的勾引,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嗎?

再說了,退婚這事還不是他金口玉言,現(xiàn)在玩的又是什么新套路?

蘇寐氣結(jié),跳下床,也不顧白皙的腳落在冰涼的地磚上,對著趾高氣昂一臉自戀的厲行舟喊道:“二叔?”

“我可是清楚的記得,某人已經(jīng)金口玉言解除了這份婚約,既然如此,我和厲澤生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更何況是你?”

月光盈盈,透過微弱的熒光打在男人犀利漆黑的瞳孔里,折射出不茍言笑的冷肅。

黑色的襯衣因?yàn)榇蚨奉I(lǐng)口的扣子被撕扯掉了一顆,敞露出一片冷白誘人的肌膚。

“我自認(rèn)記憶力還是不錯的,前不久還哭天喊地的要嫁給厲澤生,遇見我之后難道不是轉(zhuǎn)移心思了?”

厲澤生和厲行舟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若真是霸占她身體的那個人有什么思想,也是在正常不過了。

可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干嘛非要她來承受?

蘇寐憋著一腔怒火,看著身前神色輕佻張揚(yáng)的男人:“厲總,你要是瘋了就去找醫(yī)生,我這可看不了,更治不了。”

“還有,我就是勾引路邊的野狗也看不上你這樣的自以為是,麻煩不要總用一種世界上的女人都喜歡你的姿態(tài),你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嗎?”

“大門在那邊,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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