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很快過去了。春天來了,陽光明媚和風送暖。田野上油菜花己經怒放了,金燦燦黃澄澄,一大片一大片,小麥己撥節了,有膝高那么高,郁郁青青的。公園里花兒漸漸的開了,湖邊柳樹早己吐出了鵝黃嫩綠的新芽。
晴宇這天上午打電話給小芹:“表妹,一個月己經過去了,我己經想通了,我答應你,你到我這兒來,我有事當面和你說,電話里不方便。”小芹笑了:“姐夫,你真會糊弄人,沉沉還沒有生,你只不過口頭承諾,誰知是真是假?萬一你反悔,萬一我去那兒,你把我軟禁起來,到時候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你就想著法子的折磨,
不急,等沉沉生了,我再看看情況。”
晴宇心中那個恨,這個小妖精就是不肯上當,他說:“那也好,到時候我倆再聯系,我希望那是最后一次,也是最圓滿的一次。”小芹說:“當愿如此。”
掛了手機,晴宇惱怒的在房內來回走了幾圈,他想我得發泄發泄。于是他來到八妹那兒。八妹正坐在柜低著頭,安靜的織著毛衣。見晴宇進來,知道這個變態的家伙,又在想法子折騰自己。而她早己習慣了這種變態的折騰,有時他不來,反而覺得缺少什么。八妹想女人有時還真下賤。
八妹微微的抬起頭,看了晴宇一眼,見他臉色不好,知道又遇上什么不順心的事兒。她放下手中的毛線衣,輕聲問:“姐夫你剛才和誰通電話呀?”
晴宇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還能有誰?“八妹問:“是不是小芹?”
晴宇點點頭,然后把手搭在她肩上說,咱們去里間躺著說。”
八妹為難說:“姐夫,要不等中午,那時店里沒人來,如果萬一店里來了人買東西,豈不尷尬?”
晴宇把搭在她肩上的手,猛地移到八妹的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狠狠的說:“去不去?來了又怎么了?我還不樂意賣呢?”
八妹頓時痛得嘴巴咧開來,輕輕的哀求道:“好姐夫,別掐了,我聽你的,還不中嗎?”倆人很快進了里間,脫了衣服,八妹雙手抱胸弱弱的問:“你想怎么著?”
晴宇一臉壞笑的盯著她,然后抽出身上的皮帶,一臉壞笑的說:“這就是今天我獎賞你的表現。“八妹再哀求道:“這次你饒了我吧,下次你說什么我就答應什么。”晴宇見她身子微微顫抖,臉色發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便收起皮帶,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赤裸健壯的身子。
發泄完后,晴宇內心極度空虛。他問躺在身邊一動不動好象死了的八妹:“你是不是認為我變得很壞?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話又說回來,人總是要變的,好人變壞人容易,眨眼的工夫,一句話一件事,可是壞人要變好,那是難上加難了,我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表妹,別怪我心狠,有時我活得太壓抑,需要發泄一下,我知道我不該發泄在你身上,但我又找不到合適,總不能到外面找小姐,而且我這個人有潔癖,不放心外面的女人。”
八妹聽了這番話,慢慢的爬起來,慢慢的穿了衣服,慢慢的從床上下來,慢慢的理了理額頭的亂發,慢慢的說:“你這樣折磨我,我還不如外面小姐,她們還有選擇性,而我什么也沒有,你說我這樣生活像人還是像狗?你說說呀?“
說完眼中涌出淚。晴宇心中被某種尖銳的東西觸痛了一下,他從床上爬起來,一把緊緊的抱住八妹,喃喃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下次我注意了。”
八妹想你能改了嗎?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