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花里胡哨
- 穿越東漢,開局剿滅十萬匈奴
- 耿恭守孤城
- 2144字
- 2021-05-25 16:49:14
第六十七章 花里胡哨
建武帝步上金階,坐回龍椅,道:“召他入朝。”
“陛下有旨,召匈奴使者入朝!”
“陛下有旨,召匈奴使者入朝!”
不多時,匈奴使者膜惑多噶爾入內。撲通一聲跪在建武帝面前,單手按胸,朗聲問道:“臣聽說建武皇帝陛下要起兵北伐,此事當真否?”
建武帝道:“何需問朕,你沒看見自冀州而來的六萬兵馬嗎?”
膜惑多噶爾哀求道:“乞求陛下退兵!臣愿寫一封信送給天可汗,讓我天可汗贈建武皇帝陛下牛羊一萬頭。雙方重修舊好,如何?”
“退兵?”建武帝怒斥道:“一月,攻天水,殺朕萬余百姓。三月,攻右北平,劫掠四千青壯,男丁為奴女子為娼。六月,攻上谷,殺朕戍邊將士一千五百。七月,劫掠漁陽千余百姓北還。十一月,又殺朕數千百姓,連三歲孩童都不放過。僅一年,竟侵朕的北疆五次,現在知道怕了?用一萬頭牛羊就想讓朕退兵?做夢!”
膜惑多噶爾冷笑道:“建武皇帝若執意北伐,再起兵戈,恐怕損失的就不只是幾萬頭賤民了。我天可汗有百萬大軍,隨時恭候!”
三十五萬大軍,看似恐怖難以匹敵??梢坏┥钊肴?,迷失了方向,不出數月就會土崩瓦解。
捕虜將軍、楊虛侯馬武是個急性子,怒斥道:“混賬!你這該死的蠻夷,竟稱我大漢百姓為賤民?找死!”
膜惑多噶爾道:“不是賤民,又是何物?豬?狗?兩腳羊?你們漢國母奴的滋味很不錯,哈哈哈哈哈!”
馬武大怒:“你!”
建武帝擺了擺手,示意馬武退下,道:“膜惑多噶爾,注意你的言辭。再敢口出狂言,朕不饒你?!?
膜惑多噶爾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一國之君,在戰場之上打不過我天可汗,便要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小小的使臣嗎?”
耿弇前踏一步,輕聲道:“膜惑多噶爾,你可敢與本將一戰?”
膜惑多噶爾聞言大喜,急道:“一對一單挑嗎?好啊,與我出去決一死戰!”
天賜良機啊!
耿弇是漢大將軍,名震天下。他若能趁這個機會一刀殺了耿弇,不僅可使漢國眾將膽寒,更能使自己名揚海內。
膜惑多噶爾乃是塞北勇士,苦練臂力十余年,未敢有一日懈怠。反觀耿弇,年近五旬,垂垂老朽,何足懼哉?
建武帝不免有些擔憂,道:“耿愛卿,小心些。”
耿弇輕笑道:“陛下放心?!?
二人出了白虎門,各取一把環首刀,分立左右。
“哈啊!”膜惑多噶爾怒喝一聲,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竟撐破了衣服,比之尋常人的腰還粗,如同牛后腿一般壯碩,青筋在皮膚下聳動。
其對面,耿弇一手按著環首刀,一手負在身后,氣定神閑。
圍觀的大臣們竊竊私語起來。
“這……能打贏嗎?”
“大將軍雖勇,卻已年邁,如何敵得過那青壯蠻夷?”
“準備出手吧,若大將軍有生命之危,我等即刻沖上去營救!”
膜惑多噶爾腳掌猛踏地面,砰的一聲,竟將青石地板踩碎,裂縫如蜘蛛網般向外蔓延。他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死死盯著耿弇,雙眸之中布滿血絲。
一腳踏碎青石地板,這廝好大的力氣!
“咳咳……”寒風蕭蕭,耿弇只穿了一件里衣,覺得有些冷。不由捂著嘴咳嗽了兩聲,皺眉問道:“來啊,發什么呆。”
“呼……嘶……呼……”膜惑多噶爾深呼吸,身體緊繃的像是弓弦。他眼眸微瞇,雙臂因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
耿弇等的有些不耐煩。
“哈啊啊啊??!”卻在此時,膜惑多噶爾疾步前沖。握緊了環首刀,自上而下狠狠劈落,勢如驚雷。這一擊若是劈中了,即便是鐵甲也會被劈出一道裂縫。
耿弇面無表情,側過身去,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擊。爾后丟棄環首刀,右掌握成拳,輕飄飄的打在膜惑多噶爾胸口。
“噗!”
膜惑多噶爾臉色劇變,張開嘴噴出一口酸水,如炮彈般向后倒飛出去,狠狠砸在青石地板上。青石地板瞬間碎裂,殷紅血液自他的背部汩汩涌出,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
只一擊,竟打得膜惑多噶爾不能直立!
耿弇撿起環首刀遞給金吾衛,瞥了膜惑多噶爾一眼,面無表情道:“花里胡哨?!?
膜惑多噶爾緊捂著胸口,手臂顫抖著擦去嘴角血跡,怒視耿弇遠去的背影。那眼神兇惡如狼,好像要從耿弇身上剜下一塊肉,低聲自語道:“哼!你……你能打贏我……又如何?待你深入塞北,迷失了方向,三十五萬大軍盡成待宰魚肉之時……哼哼……兩腳羊……終究只是兩腳羊而已!”
想及此,膜惑多噶爾又獰笑起來。他雖被耿弇打得凄慘,卻完成了任務——嘲諷建武帝以及滿朝文武,使他們對匈奴的怨恨加深。
膜惑多噶爾根本不怕耿弇率軍北伐。
塞北苦寒之地,連生活在那里的匈奴都難以分辨方向,更何況是漢國這些南蠻子?
只要天可汗能在塞北一舉殲滅漢國這三十五萬大軍,則可趁勢南下攻掠幽州。若能占據幽州,匈奴汗國不僅可以得到數百萬奴隸,還能與東漢帝國分庭抗禮。進可南下攻取冀州,退可裹挾著奴隸折返回到塞北。
“哼哼哼……”膜惑多噶爾扶著白虎雕像,極艱難的站起身來。擦去了嘴角血跡,臉上表情愈發變得猙獰。
到那時,建武帝只怕會親自找來,向他叩首謝罪。
至于狗賊耿弇,囂張不了幾日了,早晚必為天可汗蒲奴單于所擒,腰斬于陣前!
——
青州,瑯琊郡,不其縣。
“馬上就要打仗了。”耿忠給劉紀淵遞了一杯茶,笑道:“岳父,我們拿出兩千兩白銀采買糧食。不出三個月,小婿定能掙回三倍!”
劉紀淵微微皺眉,問道:“馬上就要打仗了?你從何處聽來的消息?”
“這個……”耿忠一時不知該怎么解釋,便坐在劉紀淵身邊,道:“岳父別管小婿從何處得來的消息,就信小婿這一次。三個月內,糧食的價格必然暴漲數倍,天賜良機啊。”
“荒謬!”劉紀淵喝了口茶,不信道:“當朝皇帝圣明,天下太平無事,糧價低糜了接近二十年,豈有突然暴漲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