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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蕭傾雅上戰場

  • 帝女重生
  • 宿文亞
  • 3436字
  • 2014-05-24 23:41:05

這下蕭傾雅可急了,豁的一伸手,使勁一奪,邊舀湯邊沒好氣的白了那怯懦的將士一眼:“怎么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取個湯而已,就你這小膽子,上戰場還不得做逃兵啊?!”邊羅里吧嗦的說著,邊將盛好的湯碗硬塞進將士的手里。“下一個。”

有一就有二,有二那后面的就如魚得水了。蕭傾雅得意的想著,可是殊不知,那長龍卻漸漸散去,都默默地仿佛商量好般的聚向了別處。

“搶生意的?!”蕭傾雅頓時火冒三丈,別頭一眼橫過去,只見上官淺落不知又從哪拾來了一只木勺,不知疲倦地接待著每位來取湯的將士。

“淺落,你累了,去歇會兒。這我替你。”蕭傾雅鳳眸骨碌碌的一轉,連忙好言相勸道。更是小手一橫,再一次地沒收了上官淺落拾來的木勺:“你去邊上歇會,讓我來!”再次占據了長龍的接待位。

蕭傾雅狠狠地用木勺一敲盛湯的木桶,大有今兒個只此一家的架勢:“下一位!”

將士們哀哀嚎啕不已,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今日公主輪刀,他們是躲都躲不過了,沒辦法,排著隊挨吧!于是,長龍緩慢向前,眾將士宛如祭祖般,個個哭喪著臉有序地排隊領湯。

這一刻,蕭傾雅的心里別提多得意了,其實她這樣做并不是為了幫忙,而是想尋人。經過幾天的思想斗爭,蕭傾雅猜想,上一世那個銀面遮臉的男子定然是棲身在這偌大的軍營之中,不然,想她蕭晴怎么會委任一個沒有功績之人做元帥呢。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翻遍這偌大的蕭晴軍營,將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男人拎出來。

至于拎出來干嘛,蕭傾雅想先跟人家道聲謝。因為,那是唯一一個真心待她,且在她最后的時刻,肯為她落淚之人。不為別的,就光為這,她就該跟那個男人道聲謝。而接下來,道謝之后,還要如何,蕭傾雅暫時還沒想好。要不要選他做駙馬?!蕭傾雅的小臉倏然一紅。這都是后話了,等她先找到了人再說!

只是長龍漸漸已盡尾,她竟未發現一個與那名男子相像之人,甚至就連神似的都沒有,若是提到神似,蕭傾雅不由的想到一人,那人不單身形像他,就連談吐,以及那爍動的眸光都十分的像他,只可惜,那人卻不巧是個女子。

想著想著,蕭傾雅的思緒又飄遠了,視線倒是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靜立在一旁的上官淺落的身上。

上官淺落察覺到小女人那忽而飄來的視線,不由的微微一愣,她這樣看他好像不是第一次了,莫非他的身份被眼前的小人兒懷疑了,上官淺落心中不由的咯噔一顫,連忙開口輕喚道:“公主?”  “啊!”正在走神的蕭傾雅,哪料到上官淺落會喊她,一個不小心,剛剛舀起的清湯全澆在了她那白皙的小手上,頓時燙紅了一片。火辣辣的生疼。而望眼欲穿的尋不到人,更是讓她心中憋悶的厲害,最后引得委屈的淚水在她的眼中悠悠地打起了轉。

“公主,淺落該死!”一看見小女人眼中忽閃的淚花,上官淺落頓時慌了神,心中更是心疼的一揪緊,顧不得多想,一把執起小女人的手,放在手中里,又是吹,又是關切道:“燙的厲不厲害,我這就去取水來,給公主您冷敷。”

也不知怎的,蕭傾雅就覺得自己被燙傷的手握在眼前人的手中,又是吹來,又是聽著那關切的詢問,手上的傷倒是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而火辣辣的感覺卻是轉移到了臉上,她的小臉滾燙的宛似火燒火燎般。

“沒,沒事!”蕭傾雅雖是想說的淡然些,可是她的舌頭仿佛打了結,不聽話地捋都捋不開。而頭更是不自然地別向了一側,頗有種,男女之間授受不親的感覺。

“公主……”上官淺落適才發現情況好像有點不大對勁。他現在是男扮女裝,是名為官淺落的女子。而眼下,兩名女子兩手緊握,捧在一起,又是吹來,又是關切的柔聲細語。引得一旁的將士都好奇的側目不已。

“咳,真的沒事!”雖是心中不愿,可是蕭傾雅還是輕輕地一抽,將燙傷的小手從那雙寬大且溫暖的掌心里抽了出來,她多想再讓那人多握一會兒,哪怕一刻也好。只是好奇的視線越發的多了起來,她只得違心所為。

頓失手中那嬌柔的觸感,上官淺落只覺得心頭一空,神情不免忽現一抹失落,只是轉瞬即逝,快到讓無措的蕭傾雅根本無從察覺。為了遮掩眼下的窘迫,上官淺落只得悠悠再道:“公主,淺落這里有藥,公主每日擦一擦,想來該是很快便會見好。”

說著,上官淺落大手探向懷中,掏出一支天青色的瓷瓶來,以瓶子換下了小女人手中的木勺:“公主快去上藥,至于這里還是交給淺落吧。”

重新攬回那份屬于自己的差事,上官淺落心中自責不已,若不是他剛剛貪心的想在一旁靜靜地多看她幾眼,她也就不會被熱湯燙傷了白皙的小手,這些全是他的貪心所致,是他的責任。

“恩。”蕭傾雅微微頷首,邁開腳步,慢慢地兜轉向帳篷。一路上,她的腦海里不停浮現的都是重疊在一起的官淺落,還有上一世那個銀面遮臉的男子的身影:“真是的。我到底在發什么瘋啊!”

就在蕭傾雅哀哀地埋怨之時,忽聽見:

“兄弟,過兩天開戰,你被分到了哪里?”兩名蕭晴的將士好像在飯后閑聊。

“我真羨慕你,能被分在主攻團,而我,哎,奉命突襲糧草!”那被問的將士禁不住的唉聲嘆氣。

“兄弟,別泄氣,咱們這都是為國盡忠,沒啥羨慕不羨慕的,你突襲糧草隊那可是功不可沒呢,你沒聽李副將說嗎?你們是我們的急先鋒,沒你們就沒我們!”

“可是我想去主攻團,那殺敵才叫過癮呢!”

談話之聲漸漸遠去,蕭傾雅則是兩眼放光地豎在當下!手上的傷痛也被她拋到了腦后。要開戰了,終于要開戰了,她蕭傾雅等待這一刻已經等待多時了,為上一世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  “報!敵營突襲,我軍糧草被燒。”南陽營中方寸大亂,兵士魚貫而入,不停的向南陽主帥林將軍稟告著前方的軍情。

“該死!調動第五支人馬,跟本將軍前去營救。”林將軍全副武裝,準備備戰。

“將軍,呂軒小將說過,第五支人馬不能離開南陽軍營!”一旁的將士連忙出聲提點道。他乃徐玉萱身邊的親信。

將士話語一出,林將軍朝外走的動作忽的一僵,豎在當下,開始左右權衡了起來,他也曾記得呂軒確實說過這樣的話。只是,他一直不太明白,明明把守四方便可,為何呂軒卻要讓他把軍營里的兵馬分成五路來調派。這多出來的一路,不就是機動隊嗎?為何又不能離開南陽的軍營?!

“糧草被燒,我軍將士吃什么喝什么?不能離開南陽軍營,那是在我軍不斷糧的情況下。”一旁的一位副將打扮的男子,一臉的憂心忡忡,喊出話更是正義凜然。

只是他的心中所想,卻并非如此。他嫉恨呂軒,更嫉恨蕭傾雅,誰讓他們身為小將不恪守本分,總是搶他這身為林將軍的孫副將的風頭的。不過,如今蕭傾雅的蕭晴公主身份敗露,且回了蕭晴,所以,孫副將的嫉恨目標自然就全落在了化名為呂軒小將的徐玉萱的身上。

加之,如今徐玉萱因漢堡一事,被林將軍禁了足,孫副將便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狠狠地一拍胸脯:“將軍,不如就讓末將帶領這第五支人馬去解糧草之困吧!”

“將軍,呂軒小將真的曾說過,第五支人馬不可離開南陽軍營啊!”徐玉萱的親信并未退步,更加的據以力爭。

“難道要坐看我軍糧草悉數被燒毀,你才心滿意足嗎?岳護衛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難不成,你也是蕭晴派來的奸細,來毀我南陽?!”孫副將雙手一抱腕:“將軍,岳護衛許是受了他人的蠱惑,切莫聽信才是啊!”

“奸細?!”岳護衛狠狠一握雙拳,這一詞真是讓他沒了言語,自己小隊的領頭人還被軟禁,現在他們成了南陽軍中的眾矢之的。誰都恨不得狠狠地踩上他們一腳,如今這奸細一詞更是宛似能壓死人般。“將軍,呂軒小將……”

就在岳護衛想要解釋之時,林將軍大手一立,毅然喝道:“孫副將,你與我率領第五支小隊前去營救糧草。”視線一點,輕輕地落在身側一直勸阻自己的岳護衛的身上:“岳護衛,你留下備守。”

“將軍……”岳護衛還想再勸。

“岳護衛,難道將軍的命令你都不聽了。你想違抗軍命不成?!”孫副將厲眸一立。

“末將不敢!”岳護衛只得狠狠一咬牙,垂頭接下重任:“將軍,若的敵兵來襲營,末將可否與呂軒小將一同迎敵?”岳護衛再次出言,他渴望能從林將軍嘴里聽到肯定的答案。可是:

“本將軍說過,由你來調派兵馬備守。至于呂軒小將,暫時先叫他多歇歇吧!”漢堡之事一日未查明,林將軍就一日不肯不信任徐玉萱。

“突襲糧草成功,敵軍已派兵支援。全軍將士聽令,準備襲營!”李副將高舉長刀,映日奪目而照,那長刀映得人眼睜都睜不開般。

“哈!殺啊!”將士們一呼百應,舉起手中長刀跟著呼喊著。

那呼聲震天的精兵強將中,一名嬌小的身影,顯得比眾將士更加的情緒激昂:“殺啊,殺南陽個片甲不留!”

“這位兄弟,怎么稱呼,有些面生啊!”嬌小的將士,引得眾將士更加的情緒激蕩,只是激蕩之余,有人看出端倪。

“是啊,是有些面生!你是哪個營調來的?!怎么這么瘦小啊?”說著一位將士抬起那雙粗壯的大手,狠狠地敲在了嬌小將士的肩頭。

小將士吃痛地一咬嘴角,更是冷冷的一抽氣,這沒輕沒重的大手,正好按在了她肩甲處尚未痊愈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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