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射入窗內,沒有拉簾子的物內,異常明亮。
照在熟睡在病房床上的岳盛天臉上,臉上紅紅的,仿佛西游記里的紅孩兒,臉上紅撲撲的,格外迷人。
這時走來一位靚麗的美女,身穿黑皮衣、黑皮褲、黑靴子,還戴著黑墨鏡、留著披肩發。
他就是艾麗娜,岳勝天的貼身保鏢,也是深愛勝天的,其中一個女人。
看到吊瓶液體,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岳勝天,看著戴著呼吸機的這個男人,她緩緩的摘下墨鏡,眼淚奪框而出。
她給他蓋好被子,然后彎腰輕輕的親了他的額頭。
她只有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熟睡的時候,才干這樣。
她愛岳勝天,但是她不敢表白,因為她害怕失敗,害怕尷尬,害怕自己再也不能待在他身邊。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心里,只有那個女人,那個傷他特別深的女人——李蕊。
人就是這么奇怪,人就是這么悲哀。深愛你的人,你往往不喜歡;愛的人,往往不愛你。只有彼此深愛的兩人,在一起,才能幸福美滿,白頭到老。而往往這種,現實中是很難碰到的。
人生在世,往往都是遺憾多,而艾麗娜就是這樣,他愛岳勝天,可是卻不能在一起,那么只能祝他幸福,默默保護他,守著他。
她摸著他的手,心里怨恨道:“天哥,你是何苦呢?既然她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你為什么,還要這么折磨自己,看看現在弄的滿身都是傷,何苦呢?”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嗎?”
病房門外傳出一陣清脆的敲門聲,艾麗娜嚇一跳,本能的趕緊把手收回來。
“誰呀?”
“我,我是三妹?”
“哪個三妹?”
“三妹,羅薇薇,聽不出本大小姐的聲音嗎?”
“哦!”
此時羅薇薇敲門聲“咚咚咚——咚咚咚!”聲音更大,更急促。她已迫不及待。
艾麗娜輕輕打開門,有禮貌的請她進,再往后面看,便是緊跟的風度翩翩的封凌經理。
羅薇薇瞟了她一眼,直接進去,封凌也緊隨其后。
當羅薇薇看到哥哥岳勝天身上有一絲長發,還有哥哥額頭很不明顯幾乎看不出來的芝麻大的唇膏,羅薇薇的心都炸了,怒火沖天,打翻了心中的五味壇,怒火這來源于嫉妒和愛。
羅薇薇心里罵道:“這個濺女人,居然趁哥哥睡著,親哥哥!碼的什么玩意兒!哥哥是我的,不容任何女人玷污!天下那么多男人,為什么要惦記我的哥哥呢?”
這時,岳勝天本能的抬手,打吊針的手,而艾麗娜,趕緊跑到岳勝天身邊扶著他的手,省得把吊針弄掉。
而羅薇薇眼露兇光,一把推開艾麗娜說道:“我這個妹妹在此,不需要外人多管閑事,你待在一邊就好。”
女人往往都是這樣,見到情敵,就如見到仇人一樣,格外眼紅。而羅薇薇也不例外。
封凌趕緊勸架道:“薇薇,艾麗娜不是外人,他是董事長的貼身……”
那兩句話沒有說出來。
而羅薇薇卻補說了出來:“貼身保鏢吧,保鏢就保鏢,就干保鏢的事,在門口站崗,不要越界好不好?”
艾麗娜也氣哼哼的,沒有里會她,呆呆的站在一邊。
封凌苦笑道:“不是,麗娜,董事長是把她當妹妹看呢,不是一般的保鏢,你不能這樣……,董事長醒了看你們這樣,董事長會生氣的!”
“什么生氣,我還沒生氣呢?你作為哥哥的貼身保鏢,把哥哥受了這么重的傷,你這保鏢怎么做的?”
封凌嘆氣補充道:“當時艾麗娜不在,他不知道董事長會去那里!”
“作為貼身保鏢,不24小時守著,你是干嘛吃的?”
“懂事長說過,雖然是24小時貼身保鏢,可是只讓他在關鍵時刻待在身邊,其余時間可以不跟著,自己自由發揮,提前下班也可以的……”
“我就問你,我哥哥去他情敵的婚禮現場,是不是關鍵時刻,就是他不讓她去,她是不是也該去呢,做好你保鏢的職責呢?”
羅薇薇義正言辭,說話井井有條,像個判官一樣,仿佛要判艾麗娜的死刑。
“不是,那時候董事長剛好,讓她去辦別的事情,我也去辦別的事情了,這件事情,我也是剛知道的,這不能怪她……”
羅薇薇又強詞奪理道:“這件事她,難辭其咎!虧哥哥待她那么好,工資也給了那么高?”
艾麗娜氣的滿臉通過,臉有紅變白……,她已怒不可遏,可是她并沒有出手打人,因為她是天哥的妹妹。如果是換成別人,估計早都變成熊貓眼了,她會把他打的滿地找牙,眼睛發紫,渾身是傷。
“是的,是我失職,又怎么了,如果換成別人,敢這樣詆毀我……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羅薇薇用冰冷地目光看著艾麗娜笑道:“你想怎么著,你想打人嗎?”
說著說著,她的手已拉著她的領子,有點想打人的的氣勢。
封凌敢忙,攔著:“薇薇,你要干嘛,快松開?”
封凌分開了,羅薇薇和艾麗娜。讓他們都保持克制,不要動手……
不過他打心底還是挺佩服岳勝天這個三妹,敢公然這樣叫板艾麗娜,的確是出手牛犢不怕虎,如果在古代恐怕是巾幗女英雄。
此時,門有輕輕響起“咚咚咚”的聲音!
“我護士來,換藥呢!”
“進來吧!”羅薇薇回道。
當看到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年輕小護士,幾個人都趕緊和和氣氣的,沒有緣來的緊張情況。
小護士笑道:“剛才聽到幾位在里面講話,想必幾位都是這位大哥的親人,干嘛鬧的不愉快呢?大哥如果醒來知道的話,豈不是會傷心難過的!”
艾麗娜笑道:“我們就是吵嘴,沒有別的,哈哈哈哈哈哈!護士妹妹見笑了!”
羅薇薇笑著也符合道:“對對對,就是吵了幾句嘴,沒有別的,嘿嘿嘿!”
小護士捂著嘴抿嘴一笑道:“剛才我都聽到聲音了……吵幾嘴沒啥,哈哈哈……哈哈哈!”
護士還過了藥,輕輕的關上門就走了,屋里頓時顯的那么寂靜,那么溫馨。
可是這種溫馨場面,緊緊持續了不到十分鐘不到……
“砰”的一聲,打破了這種寂靜,一個穿紅色風衣的滿身酒氣的男人撞開了這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