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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結伴入京,孤身入閣

徐常欽倚在一顆大樹旁默默思考著張思道逃走前所說的話。

“天師道莫非真是三清門帶頭滅門的?”

徐常欽雖接受了師長多年的教誨,卻還是沒忍住在心中提出了這個疑問。

片刻后,徐常欽搖了搖頭,多年的認知并沒有辦法被三言兩語所影響,他還是選擇了自己所堅信的真相。

段開陽睜開眼睛,見徐常欽倚在樹旁緩緩坐起問道:“閣下是?”

段開陽其實早已醒了過來,本想幫助徐常欽制服張思道。可轉念一想,此時趕往京都的也只有京考考生了,不如就讓他們斗個兩敗俱傷,自己再漁翁得利。

但這二人明顯都是天命之子,以自己當前的實力無論是誰敗了自己都不可能漁翁得利,只得繼續裝暈。

“在下徐常欽,是三清門親傳弟子,前來參加京考的。”徐常欽拱了拱手。

“原來是三清門的親傳弟子啊,久仰久仰!在下段開陽,也是來參加京考的。常欽兄,是否看到了一個紫衣道士啊?”俗話說得好,做戲做全套,更何況這徐常欽似乎挺老實的,段開陽干脆直接裝到底。

“那紫衣道士已經逃了,段公子不必擔心。”一提起張思道,徐常欽不禁又想起了那個問題。

“那可真是多謝了,若非常欽兄,我可就參加不了京考了。常欽兄.....”段開陽頓了頓,隨即說道:“常欽兄,接下來可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在下定赴湯蹈火,以報恩情啊!”

徐常欽擺了擺手道:“這就不必了,行俠仗義乃吾輩己任。不過......”徐常欽也頓了頓。

段開陽見徐常欽滿臉為難,大抵猜到了些:“常欽兄,可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在下?但說無妨!”

徐常欽這才放下心,嘆了口氣道:“我看段公子孤身一人至京城,而我從未離開過門派,對這京城不甚了解。不如你我二人一同前往京考,途中也好做個伴,如何?”

段開陽笑道:“常欽兄,求之不得啊!”

本來段開陽打算主動抱住徐常欽這條大腿,見徐常欽主動提出結伴,段開陽一陣狂喜。

這下既不丟面子,還能抱上一條大腿,一舉兩得。

日由東出,露化水汽,天地朦朧。

二人原地休整,待日出后城門開啟才進入京都內。

此時是卯時,街邊的行人已經多了起來,大多是準備前往集市。

二人行至一間名為快捷的客棧時,段開陽問道:“常欽兄,就這間客棧吧。”

“嗯。”

進入客棧,一小二笑著湊上來道:“二位客官可是住店?”

段開陽點頭道:“正是,準備一間房,住半個月。”

“住店一日200文,若是二位住半個月的話,四兩就夠了。”那小二搓了搓手,將手伸向段開陽。

段開陽取出四兩銀子放在小二手上,小二咬了口銀子確認真假后便領著二人進房。

房間并不算大,但房內設施倒是齊全。

段開陽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碗茶,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叩門聲。

“段公子,是我。”門外傳來徐常欽的聲音。

段開陽走向前去將門打開,徐常欽進房二人入座。

“常欽兄,請。”段開陽倒了杯茶。

“多謝。”徐常欽抿了一口茶水說道:“段公子,這件客棧內的京考考生恐怕不下五人。我們需要小心些。”

若是平日,徐常欽定然不會如此謹慎,哪怕是十個人他也有辦法全身而退甚至鎮壓幾人。可如今,他仍處在六甲秘祝的虛弱期中,自身實力十不存一只得謹慎。

“剛進城時,我便發現我們被不少人盯上了,不過他們應該不知道我們的實力,在他們探知出我們實力前大可不必擔心。”段開陽并不是特別擔心,畢竟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也是,不過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為好。”徐常欽點點頭提醒道。

“多謝常欽兄提醒,關于此事我們確實需要......”還未等段開陽說完,又是一陣敲門聲。

徐常欽將門打開,門外竟是一名身著白紗眉目如畫,肌膚勝雪的女子。

徐常欽問道:“姑娘找哪位?”

“段開陽。”這女子的聲音有些冷漠,讓人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正是在下,姑娘有何貴干?”段開陽走向那女子問道。

“玉簡。”說完那女子便向客棧外走去。

“常欽兄,在下有些私事要處理,待在下回來后再繼續商量。”段開陽說完后急忙追上女子。

“你是誰?”段開陽問道。

“跟我來你自然會知道。”那女子說著便帶著段開陽進入一條小巷內,并將窺探者甩掉。

沒多久,二人就到了小巷盡頭——一扇古樸木門。

女子推開木門,段開陽緊隨其后。

兩排檀木柜排列在房間兩端,柜中擺放著不少珍奇樂器,甚至還能看到前朝遺失的樂譜。

而在房間盡頭是一塊檀木桌,制造桌子的檀木雖為下品,但這檀木上的紋路卻蘊藏著某種奇異規律。

女子坐在檀木桌靠墻那端道:“這是聽風閣,而我是閣主向晚,找你的并非是我。”

“這竟是聽風閣!那找我的又是誰?”段開陽十分震驚,江湖中一直流傳著聽風閣的傳說。

據說這世上的消息沒有一件是聽風閣不知道的。有人曾說過,那聽風閣閣主乃是一絕世美男,可誰能想到這聽風閣的閣主竟是一位女子。

“等等便知。”向晚給段開陽倒了杯香茗。

“哐嘰!”

木門被大力推開,撞擊在墻壁上發出巨大聲響。

段開陽二人應聲望去,只見一穿著邋遢蓬頭垢面的老頭走進屋內。

“都跟你說過了,開我這門小心點!這門很貴的好嗎!”向晚大聲咒罵著。

“一扇破門而已,這種門我隨隨便便能給你找一百多扇。”那老頭撓撓頭隨口說道。

“你再說一次!”向晚沖向老頭,一掌拍去。

霎時間,掌風呼嘯,木柜上不少樂譜被掌風帶動嘩嘩作響。

“丫頭,你這掌心發黑怕是中了劇毒啊,讓我幫幫你!”老頭只是將手抬起,五指竟直接握進了向晚五指間。

二人五指相握,段開陽不禁想起一句話:老牛吃嫩草。

向晚俏臉微紅罵道:“松開!困獸之你為老不尊!小心我告訴師傅!”

“嘿嘿,小丫頭,老頭子我可是在為你療傷啊!你告訴你師傅也沒用!誒嘿嘿嘿”

困獸之掌中爆發無窮吸力,真氣由向晚掌心吸入困狩體內,向晚暗道不好,體內真氣匯集丹田化為一道屏障阻止真氣流失。

“丫頭,以你的修為,還是從了我吧!”困獸之運氣真氣,掌中吸力增強,向晚丹田內的真氣屏障竟直接碎裂。丹田內真氣在吸力下,盡數吸入了困狩體內。

“你......為老不尊!”向晚被困獸之調戲的紅起了臉,甩開困獸之強行支撐著身體回到位置上。

“哎呀,丫頭啊,你還是太嫩了,要是有人像剛剛老頭我這樣對你,你這處子之身怕是不保嘍!”困獸之極其自然的坐在了段開陽身邊。

“廢話!這天底下除了各大門派掌門也就你的實力比肩四大宗師了!”向晚瞪了眼困獸之沒好氣道。

“也許我比四大宗師還強呢?”困狩嘿嘿一笑,向晚當他在開玩笑欲抬手打去,困狩急忙用雙手擋著。

“哎呀,別生氣了。這樣吧!這單結束了我多給你點,咋樣?”困獸之笑嘻嘻的,臉上皺紋擠在一起顯得有些猥瑣。

“這還差不多。”向晚給困獸之倒了杯香茗,算是原諒了他。

“你就是段開陽吧?叫我困獸之就好。”困獸之轉過頭盯著段開陽問道。

“正是,前輩您與我父親是什么關系呢?”段開陽站起身來拱手問道。

“我與段玄星的關系啊,你就把他當成我的恩人吧。總之,我是來報恩的。”困獸之笑道。

“那這玉簡?”段開陽將玉簡掏出。

“看好了。”困獸之在頭發中隨意抓著,似乎在找尋什么,隨后他從亂糟糟的頭發中取出一枚被頭發捆綁著的玉簡。

這玉簡與段開陽掌中的幾乎一模一樣,困獸之接過玉簡,并將兩枚玉簡握在手中。

真氣在困獸之掌中流竄,同時沖擊著兩枚玉簡。

片刻后,玉簡在真氣的沖擊下竟合為一體。

“好了。”困獸之變戲法般將合二為一的玉簡遞給段開陽。

段開陽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便傻傻接過了玉簡,段開陽只覺大腦一陣刺痛,剛剛似乎有什么從玉簡進入了腦海中。

他的腦海中似乎浮現出了“引流技法”四字。

隨之迎來的是極其強烈的劇痛,段開陽只能強忍著不讓自己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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