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確有難度,因為我感覺剛剛自己說大話了。
哼!盡管我是說錯話了,可是有一點我的的確確是合情合理的,那就是我真的在那座山峰上堆了一個雪人。
是的,好像有這么一回事。
姑且不管有沒有,反正堆雪人是肯定做過的。
什么意思呢?我想大家已經很明白了,那就是實際上我沒有騙她。那座高得不能再高的山峰的的確確有我的功勞。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那座山峰之所以會有,也正是因為我天天堆雪人堆出來的。
當然,至于到底細節如何如何,那只能用“重在參與”吧!
重在參與!重在參與!
艾·拉道,那你為什么現在不堆呢?
我道,其實我是可以的,但這里明明沒有雪。我就是想堆恐怕也不可能。
艾·拉不知從哪里搬來一大堆雪,說要讓我去搬。
雖然我仿佛沒了reason,但我是一個什么樣的圣呢?
是一個極其謙虛、極其謹慎的圣王,所以呢,你也知道的,下面我會著重給他講什么大道理了吧!
我道,不行不行!如果我真的堆成了,那……怎么說呢?
我覺得那太不好了!那簡直就是一種極端自負的表現。你知道的。
我這個人什么都沒有,就是比較謙虛謹慎。要是在族群中冒出一丟丟,是的,我內心會極端不安。
你看看!那真的是心如刀絞,淚流滿面。
不行了!不行了!我非常非常地……
為什么我如此謙虛?
因為我知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應該時時刻刻保持一種好的態度,那就是不敢為天下先。
槍打出頭鳥呀!
對對對!
我道,你知道嗎?槍打出頭鳥!我如果做到了,那你會非常生氣。因為有可能你那個跑步的那個人就是因為在堆雪人山峰堆沒的。
艾·拉道,是的,的確沒了,不過是因為小腿疼痛,被氧氣窒息的。
眼睛睜大,好似日月,可日月什么時候能救救他們呢?
我想道,那也是沒什么辦法的。誰讓他們爭先恐后呢?要是我寧愿躲在最后,走兩步歇三步也不愿意自己跑,在堆雪人山峰。
艾·拉道,我剛剛記起來一件事。你既然說這是你堆出來的,那你肯定上過去吧!
我道,就是冷呀!沒什么其他的東西。
盡管看到她不高興,可是實際上就是這么一回事。
那里特別特別冷。你哪怕把自己全副武裝,也難逃一冷。
流鼻涕都是小case,因為我有一次把腳都凍僵了。
不過幸虧呢,我也是有爹爹的人。
艾·拉道,不說堆雪人了!我想問問那座山峰有什么好!他們為什么要去?
我突然覺得如釋重負,仿佛我剛剛把幾百公斤的石頭扔了。
是的,我感覺自己雙肩飄了起來。
不用說,這就是翅膀的力量!我已經成為了一個特別特別能干的精靈,盡管我不是。
我突然間不由自主飛得很高,估計有九萬里那么高吧!
忽然,飛過了那座無比高大的山峰。
不過對我而言,跑上山峰是對我說的,因為我倒沒覺得有什么壓力。
畢竟,我只要將自己變大,也可以輕松走過去。
當然,跑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兩步就跨過去了。
對我而言,問題不是能不能上去;而是上去之后怎么活命。
因為太難了!
一陣寒風就像導彈一樣,猛烈的那種,射透你的皮膚。
是的,你不會因為行其他人那樣愁,而是會因為疼。
那種疼正是那種疼!當然用疼是輕了,可是我卻不知道有比這更嚴重的了。
我道,男人嘛!爭強好勝嘛!可能是因為想證明自己有大本事吧!
艾·拉道,那你剛剛說自己凍僵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道,主峰天峰峰頂特別冷。那種冷怎么說呢?
反正就是特別冷吧!可能你無法體會。腳反正會沒知覺。你那時候甚至覺得:
哎!我的腳呢?在哪里?玩怎么感覺不到呢?而且腳一點都不冷,也感覺不到熱。
可怕吧!
反正登上峰頂就會凍死。
艾·拉道,那你繼續堆雪人吧!我該問的問完了。
等等!這不符合劇情需要吧!明明是說我給你說山頂冷,你就放過我嗎?
你總不能真的讓我去……
艾·拉道,怎么還不堆?
我道,那個……那個,不瞞你說,我……我有腳不能落地病。
“你的腳不是落地了嗎,現在?”
我道,這只是表面。你知道的,我故意裝自己腳好,可是他已經不能活動了。
實在抱歉!實在抱歉!
艾·拉道,不需要抱歉!做就是了!
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善解人意——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花精靈。
那能不開嗎?
我會看你做的。如果你真的發生什么意外,不用說,我會給你掉眼淚的。
“現在掉吧!因為我實在就發生了意外。”
我補充道,看見雪了嗎?
“沒有。不過我不擔心;我幸虧多的是?!?
呵呵!
實際上,你不應該這么說。我知道你內心的真實想法,那就是不愿意讓我堆雪人,而是我們兩個一起堆。
哎!你為什么要故意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我知道你現在肯定特別痛苦,因為就我一個在堆雪人。
我不由得黯然神傷,仿佛墮入了自私地獄。
怎么說呢?那就是我竟然不想讓她參與進來,因為太難受了!
沒辦法!我總是這樣的一個圣族。壞事總是應該自己承擔,而好事卻要不斷分給別人。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會由衷感到自己是一名圣族。
艾·拉道,我知道你剛剛想的了!我不會強求你的。
你繼續單干吧!我這個女孩子沒什么優點,那就是愿意“成人之美”,而不愿意“成人之惡”。
我道,既然我們如此謙虛。不如'這樣吧!你堆一個,我堆一個。不過我見兄臺如此大度,不妨堆兩個,我本事小得連沙子都不算,哪敢在您面前賣弄。
艾·拉笑道,兄臺作為天下第一,鄙人,住在窮山僻壤,不敢有半分違逆之心,更不敢指使您。可是可是您就是要一馬當先。
我多次說,不行不行!這不好!還是讓我來吧!可是你說:
不行不行!我,圣王,什么都不行就是堆雪人嘛!一秒鐘幾百個,姑且算上一百吧,那一分鐘就是六千個。
而且的而且你還說“奚以自多也?!”
我明明做的就是世界上最最最普通的事!你不要來打擾我!
你知道的,我哪敢向你發怒?!所以……堆吧!
是的我不會阻擋你,因為我知道這樣你會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痛苦。
我道,不行!兄臺據說是花中之花。你多次跟我說:
綠葉!不行!你不能做這個,因為我覺得你做了那肯定就做得太好了。你知道的,這樣就沒我發揮自己才能的余地了。
你知道嗎?我就是為了你,所以才推讓的。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事實就是如此。
雖然小手手怕冷,可是經常干就不覺得冷,更覺得是幸福。
艾·拉道,不可!不可!我哪敢生僭越之心?!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