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道,它的聲音我好像經常聽吧,也沒什么好聽的,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聽,不過既然她說好聽想必應該有原因的,不過我不知道而已。
反正就我個人覺得,麻雀的聲音既沒有黃鸝那樣婉轉動人,又沒有大鵬鳥展翅飛翔時那種豪邁。用一個字來說,大鵬鳥給人帶來一種“爽”,而麻雀的的確確只能用一個字那就是“煩”。
說實話,為什么她不覺得大鵬鳥更像美麗的歌聲的代表呢?
他一振動翅膀,仿佛帶動了幾十級龍卷風。他的威武不來自于其他,而是他那種不愿意放棄。
明明就是為了去南海產卵,走都可以,只要一小時。
可是呢,他卻不愿意。
為什么呢?
他可能會跟你這樣說:我是鳥不是爬行的;我有翅膀可以飛。
有人說他輕狂,我卻說本性使然。
翅膀有幾萬公里那么長可他自己并不覺得長,反而覺得自己和其他鳥無二。
高與半個光明大陸相當。要知道,光明大陸的平流層有九千萬公里,可他就有一半了。
既然個體這么大,那可能要吃很多很多吧!
不不不!他每天以雷電為食,以虛空為飲。
那住在哪里呢?
既然個體如此大,他肯定無處安身。
可惜我們猜錯了!
他住在宇宙的黑洞!
那里沒有氧氣,沒有其他人。
唯一可以吃的就是雷電了。
可能會讓人特別奇怪!既然沒有氧氣,那怎么活呢?
不說了!不說了!以后有時候總會說大鵬鳥的。
我本來是要說麻雀的。
你看看!
麻雀,咖啡色。
我仔細看看!
哎!的確不美而且真的很不美。
要說聲音有什么呢?
哎!我剛剛說了!就單說他那可氣的羽毛吧!
好像又說了!
好像我已經找不見他那數不盡的缺點了,不如多贅述贅述吧!
可惡的羽毛妄圖粘在我手上。
是的,我沒感到一絲絲溫暖,更感到冰涼。
當然,因為是收藏嘛,所以冰涼,不過這也從側面說明實際上艾·拉自己也不喜歡麻雀,而是意思意思。
哎!何苦呢?為什么要說那一般般的羽毛是好看的呢?最重要的可不能偏了,那就是他的聲音也不好聽,極其極其。
不過我說了,一定要說他那咖啡色的羽毛,否則我不知道怎么往下編了。
羽毛若扔在空中,也不會像其他鳥兒一樣飛舞,而是屁股扭扭就當自己飛了。
是的,故意裝一裝就可以了,不需要太認真。
這是我最討厭的地方。
我們明明都需要認真。沒有一人不需要認真。
哎呀呀!那羽毛已經看不見蹤跡了。
哎!羽毛仿佛就是那樣的。我已經無法繼續贅述了。姑且讓我想想他這個可憐的羽毛會飛到那里,不過我覺得已經無關緊要了。
艾·拉道,好吧,你明明不喜歡羽毛。那你就繼續想羽毛吧!
我道,的確的確!羽毛壓根就是沒什么好的;不過呢,我還是認為自己可能會看到更好的羽毛。
“你的意思就是他的羽毛不好看嗎?”
我道,也不能這么說。你自己也不喜歡,不然怎么沒看到一點點溫度,反而讓我覺得可怕!
“為什么?”
我說道,當觸摸到羽毛時,我聞見了殺氣,不是一般的。
千溝萬壑,仿佛置身于地球的黃土高原。你剛把眼睛盯向那里,才發現那里明明是這里。
不對不對!我的意思就是說你看不見山的另一邊。
世界可能仿佛就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不信!你看,也!
千溝萬壑吧!而且沒一點氣息,仿佛是活生生拔了自己的毛一樣。
艾·拉道,明明不是這樣的。哪怕就是按你說的“千溝萬壑”,可是你看看!
那山有水;那水里有魚;那魚旁邊是海藻。
“嗯?從羽毛中怎么看出?”
艾·拉道,我給你指點迷津吧!
水是什么?
水是羽毛不愿讓自己逃走,靜靜的在空氣里掙扎。
你知道的,但凡是掙扎,肯定有多么多么不愿意。
奧!我突然記起來了!我有時候也消極,不過也沒你這樣消極呀!
掙扎的什么?
因為自己被空氣逼迫做他最不愿意做的事。
他的苦痛我們只能看,卻不能有絲毫體會。
再者,你難道不認為是掙扎而是其他?
我道,按你這樣解釋,好像就是如此。
不過我還是有疑問,那就是掙扎了啥呀?他不就是羽毛嗎?
艾·拉道,我不能跟你說明白,因為你不懂。
你看看!空氣如果不逼迫他,那么你知道他會飛哪里去嗎?
“不知道。八成還是原點吧!因為什么事仿佛都感覺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艾·拉道,不是,而是南冥。
哈哈哈!一根羽毛怎么可能會飛那么遠?也太夸張了!!!!
我道,不可能吧!你就讓他自己飛,哪怕把空氣掏空了也無所謂。
“你還不是要問什么是魚嗎?”
我道,是呀!說吧!
艾·拉道,你看看!只要有了水那肯定會有魚的。
不過你得承認千溝萬壑、千溝萬壑,如果空空,那有誰讓他成為了那模樣?
你聞羽毛的觸感。那是一種怎樣的味道呢?
我想道,沒味道吧!哪怕就是看好像也沒什么稀罕的,摸起來也不是很軟而且覺得很硬。
艾·拉道,好吧!我就跟你直說了吧!
那是一種美麗的味道。
怎么具體給你解釋呢?
你是否一天跑過八萬公里。一般人跑八萬公里那就如同登上我們的第一峰——光明天峰了吧!
不如就用光明天峰跟你說說。
你剛剛爬的時候并沒感到太累,當然歸功于氧氣罐。這我無需贅述。
可當你爬得越遠,盡管氧氣充足,可你仍然累。
為什么呢?
你知道吧!
我道,因為餓還是乏呀!可能已經幾天沒睡覺了!
艾·拉道,不是。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爬得很順利,所以一天跑了幾萬里。
真的嗎?有那么愚蠢的人嗎?
艾·拉道,當然沒有,可是就有可能是這樣的。
你也知道,一天跑幾萬公里在我們眼中輕而易舉,那是因為我們生來擁有飛翔的能力。盡管我們沒有翅膀,可是我們會御劍飛行。
我們仿佛就是這樣的,上天就是我們的本領;可是你知道嗎?
如果你愿意飛,可是卻不能在那里飛一寸,就那么一丟丟。
可能我說得有點遠了,可是世界上沒有什么奇跡。
你就是飛不了!
一旦用御劍飛行,你的劍就會結冰,而且有幾萬米厚。
是的,你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走,而你剛剛跑了那么遠。
你想想,能不能再去跑?你出吃不吃力?
我道,那樣的確很吃力。關鍵為什么他們要跑呢?好端端的走不是也可以嗎?
艾·道,作為圣王竟連這都不知道,天峰就是連大鵬鳥也飛不了!
你知道的,他可是一飛能飛出整個星球的,可卻不能跨過天峰。
你知道的這意味著什么?
我道,也沒什么太難呀!那座山峰我經常爬呀!御劍飛行也可以呀!
艾·拉道,那是因為你是圣王。那座山峰可認你的。那是你們家族的守護峰吧!
我道,是呀!不過呢,其實那座峰只有三公分,其他的都是我堆雪人堆出來的,真不知道有那么可怕嗎?
艾·拉道,我剛剛跟你說哪兒呢?
我道,就是不好爬!
艾·拉道,是的,特別不好爬!哪怕就是你這樣說的,可是實際上他真的是我們的第一峰,那也不是你堆出來的。
如果你有那么大本事,你再給我堆堆看。
吹牛不能吹同樣的兩次,否則就會被發現。
不過讓我堆嘛……
好吧!我堆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