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楚某人：“奧，我們就是路過的。”

零某人：“……？”

路人百：“對的，我們要為新人送上祝福。”

路人魯：“雖然他們已經出去了，但是我們還是要祝福。”

楚某人：“相信我們！”

零某人：“……”

“你倆呢？”零轉身問旁邊一對情侶。

苗小姐：“我們就是看到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想著要不要報警，對吧？”

卓先生：“對的夫人。”

苗小姐：/復雜

楚，魯，南：“……”

苗小姐：“好家伙，阿卓不愧是你。”

零某人：“……”

零轉身要跑路，苗小姐補了句：“你買的煙花挺好看的。”

零某人：“……”

嘖，那兩個小東西跑的真快，真是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

·

宓淘在回去的出租車上靠在秦懷里睡著了，秦捂住宓淘的眼睛，遮住前方照來的光線。

司機從副駕駛上拿了個袋子，從里面拿出來一個毯子遞給秦，秦明白了司機的意思。

把毯子蓋在宓淘身上，小聲道謝：“謝謝師傅。”

司機也小聲道：“客氣什么，你們感情真好，剛在一起沒多久吧？”

秦驚訝：“您怎么知道的？”

司機笑：“見過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司機的手機響了，他笑了起來，點了接聽：“喂？”

“喂？還回來嗎？不回來我鎖門了！”一個女生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恚词箾]來免提，秦也聽到了。

秦：“……”

司機小聲回答：“回去回去，這兒有個小姑娘睡了，小點聲。”

對面的聲音小了，沒說幾句就掛了。

秦斟酌片刻問：“您夫人……怎么說？”

司機還是笑著的，回答：“讓我十一點之前回去，回不去就關門。”

秦用左手掏出手機，按下開機鍵，屏幕上赫然是“11：23”。

秦：“……”

司機見他不說話，笑了兩聲，“看把你嚇得。”

“這都十一點多了……”秦還是不太相信，心里暗暗感嘆，還是自家寶貝好。

司機把他的手機遞過去，“手機沒有密碼，看看她發(fā)的什么。”

秦反手打開手機，并沒有看到任何消息。

還不等他說什么，手機就震了起來，收到兩條消息，是備注“傻婆子”的聯系人。

秦點進去。

——鑰匙在你煙盒里，煙在你口罩糖盒里，口罩糖被你閨女吃完了。

——飯在鍋里熱著，記得關。我睡了。

在這之前的信息是。

——不許抽煙。

——收到。

秦盯著消息出了神，直到屏幕暗了才回過神來。

司機問：“她干什么去了？”

秦回答：“她說先去睡了。”

司機點點頭。

秦把手機換回去，忍不住問：“您夫人……”

司機笑了：“可愛吧？”

秦：“……”

“她啊，刀子嘴豆腐心，”在說的他夫人時，他總是笑起來，“她說睡去了，我回去肯定能看見她在沙發(fā)上，桌子上肯定是飯菜。”

“可是她說飯在鍋里……”

司機解釋，“你不清楚我們家桌子上就貼著和‘鍋’字。”

秦：“……”這是神馬操作？

“再好看的，再有錢的，比不過一個懂你的。”司機說。

秦點點頭。像是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到了目的地，他付了錢。司機也就回了家。他抱著宓淘進了酒店，柜臺小姐看著進來的兩人，同樣的晚上，同樣的地點，不同的心情。

柜臺小姐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幫忙按了電梯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前臺。

·

“不是……你們這是陰魂不散啊？”零某人很無語。

“話說回來，我們還不知道你是敵是友呢。”楚某人義正言辭。

零某人：“你們呢？你們來干什么的？”

魯路人：“我們是來保護我家小姐和她的貼身女仆的。”

南路人：“對的。”

零某人：“我是來看我妹妹的。”

苗小姐覺得有意思，從卓先生口袋里拿出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楚某人：“這位先生，您一直戴著面具，很容易被人誤會是小偷。”

零某人不以為意：“長的丑總不能出來嚇人吧？”

苗小姐插嘴：“這位面具先生，總感覺你有點眼熟。”

零某人疑惑：“哪里眼熟？”

苗小姐拍拍卓先生：“我記得我們來的路上，看到一張通緝令，上面那個人長的也不咋地，對吧？”

卓先生配合得說：“對的，夫人也看到了嗎？”

苗小姐對這個稱呼有了抗體，“所以這位先生，您是準備去自首呢，還是我替您報警呢？”

零某人：“……”

“五個對一個不公平吧？”

楚某人挑眉：“你以為自己可以一挑五？”

零某人覺得與這幾個人溝通不了：“并沒有。”

說完便竄上了樹。

楚某人感嘆：“我滴個老天鵝，竄天猴都沒他這么快。”

苗小姐見零某人要過馬路，開口叫道：“前面那個竄天猴！！紅燈你過個屁啊？？！”

極少的路人：“？？？”

其他四路人：“……”

竄天猴：“……？？？”你才竄天猴，你們一窩竄天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