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哥哥,本宮沒得辦法,皇室嘛,比一般人更注重的就是臉面,人又這么說,我不做點什么,實在是難以服眾啊。”汐兒看了一圈四周最后又望向三爺,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好陰險唔。。。嗯,唔。。。。”
“不如哥哥待在這靜幾日,平靜一下心,也好堵住這悠悠眾口。對了,丫鬟什么的也都撤了,給哥哥自己一個人靜靜的空間。”汐兒看著被侍女用布條綁住嘴的三爺,用扇子遮住那唇,莞爾一笑。
“你們還在這看什么?別打擾哥哥休息,都走了。”汐兒眼神一瞥。
“是,娘娘。”丫鬟們紛紛退下,只剩下一身青衣的青慈推著無力地反抗地三爺進入房中。
一陣風過,竟推動了那扇赤色的門,落葉紛紛連帶著那扇門一同歸到院中。
“娘娘,還走嗎?”汐兒看著四周有些愣神,小丫鬟怯怯地詢問。
“鬧了一天了,累了,回宮吧。”
七日后
“娘娘,已查清那男子生平,是個清白人家。”青慈從袖口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汐兒。汐兒將批好的奏折放到一旁,點了點頭,卻沒有看那封信。青慈將信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站到邊上,研起了墨。
“給她謀一個出路,輕快一點。”
“奴婢知曉。”
“宇文瀾那邊怎么樣?”汐兒打開新的奏折,依舊皺緊眉頭。
“一直在鬧,不過宮女事先都打點好了,所以沒有人去理會他。”
“找個時間,把當年支持宇文瀾的殘黨邀出來,以宇文瀾的名義。嗞。”汐兒草草地翻了翻剩下的奏折,同樣的事情,變了法子的出現(xiàn)在奏折里。一本,兩本,五本,十本,真是沒完沒了了。
“擺駕,醉宛軒。”
“是,娘娘。”
醉宛軒
醉宛軒比往日平生出一股沉重,零零散散的幾個丫鬟,低著頭在那掃地,大門被上了沉重的一把廣鎖,窗戶也都被封死,屋里噼里啪啦一直在響,卻無人理會。
“開門。”
“是。”
“站住!”
三爺跪倒在地上,用尖銳的碎碴抵住頸脖,血順著碎碴滴落在地上,而地上全是各種器皿的碎片,不少碎片上掛著血。
“你不想我死在你這吧!”三爺抬起紅腫的雙目,手上的力又重了一分。
“很不高興,但你的確猜對了,至少現(xiàn)在你不能死,說出你的條件。”
“離我近一點,有些事我不希望別人知道。”三爺手有點松,頭低了下去,連聲音都有些顫。
“說吧。”汐兒走到三爺面前。
“你是在嗤笑我嗎?現(xiàn)在的你高高在上,而我卻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三爺抬起頭,看著面前那個擋住他所有云彩的女人,手中的力用得更狠了,暈染了
整片領口。
汐兒無奈地坐在門檻旁,望著三爺。
“現(xiàn)在可以了吧?”
“當然可以啦”三爺輕輕地喃語,用臂攬過汐兒,手死死地扼住下顎,碎碴也抵住脖頸。
“條件很簡單,你死我活,怎么樣,有沒有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