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那么多還有什么意思,我們已經走在不同的路上。“
汐兒盯著擇天的雙眸看了許久,轉身拿起毒酒,看著那水面,聲音有些發抖:“路不同了,誰也容不下誰。喝下這背毒酒之前你就沒什么什么想說的。”
“汐兒,放她走吧,她什么也不曉得,這樣的她在這宮中待不得。所有的罪過,我一人承擔就好。”說罷,擇天伸手接過那酒盅一飲而盡。
“好,好的很。”汐兒有些哽咽,拿起那酒盅狠狠地砸在地上。“不過下輩子記得別喝那么快,不然你怎么知道她是死是活。”汐兒轉身離去,撂下了話來。
“謝娘娘成全。”擇天深深地行了一個揖禮,看汐兒離去大聲喊了出來,汐兒一頓,終是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
蠟燃盡了一根,卻也是最后一根,之后便再無人來,只有月光凄凄慘慘地照進這牢中。擇天伸手向月光靠攏,卻猛地跌倒在地,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抓住心口,不斷吐出鮮血。
“果然,還是不甘呢。”擇天低頭看著血不斷從嘴中流淌到四方,微張著的眼睛望著月光,慢慢暗淡無光。
“娘娘,我們接下來去哪?”青慈乖巧地低著頭。
“去醉宛軒。”
“是,娘娘。”
醉宛軒
“你來了。”三爺頗為滑稽地轉動著四輪車,看見汐兒微微笑道。
“你倒是不意外。”
“這里現在可是娘娘一個人的后宮,我有什么好意外的,你再不來,我還以為是我失了寵呢,哈哈。”
“話多了,死也就快了。”汐兒雙手捏緊掰開三爺的下巴,扔進一蠱,三爺慌亂的想要用手將嘴中之物嘔出,青慈上前制住,反幫其咽了下去。
“你給我喂的是什么!”三爺雙眼猩紅,朝汐兒嘶吼。
“慌什么。”汐兒從手中又抽出一條,與三爺那條相比更大也更肥美,張口咽了下去。“說到底,這還是你的東西,你怕什么?”
“蠱,你向我下蠱!”
“咦~怎么不裝了?之前不還裝的挺開心的嘛~”
“以身養蠱,你可真下得去手。”
“哥哥可真能替別人擔憂,就是不知道哥哥挺過幾次發蠱之痛,才能明白:話還是少點好。”
“看來我活著終歸是礙了娘娘的眼。”三爺死死的抓緊四輪車的扶手。
“哥哥怎么說開胡話了,青慈,你來看看,別再出什么事。”
“是,娘娘。”青慈一邊診著三爺的脈象,一邊觀察著三爺的舉動,眉頭一皺,連忙跪下身來。“娘娘,瀾王的脈象和舉動可能是。。。是。。。”
“說。”
“是,娘娘。瀾王可能患有癔癥,奴婢剛才診瀾王爺脈象雜亂無章,瞳孔充血,剛才又胡言胡語,所以奴婢才斗膽猜測瀾王可能患有癔癥。”
“癔癥,這可不是小事啊。青慈你可敢擔保你剛才說過的話!”汐兒問向青慈,青慈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地說:“娘娘,奴婢敢以性命擔保,奴婢所言句句,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