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走過來,溫柔地稱呼道。
汪含梅起身來,問道:“你是……”她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漂亮姑娘。
“含梅,你連依依都不認識了?”挽娘故意說道。
“你是依依?”
柳依依點了點頭。
“呦,多年不見,竟都出落的這么漂亮了。”看見柳依依長得如此標致,汪含梅的心里屬實有些嫉妒。
“對了,含梅姐姐,你的夫君呢?他怎么沒一起回來啊?”
“他呀,天生就身體不好,我跟他到了西域不久,他就生了場大病,從那開始臥床不起,后來就一命嗚呼了。我一個人在那舉目無親,無依無靠的,所以我就帶著他就留給我的財產回來了。”
說起那個西域的富商,汪含梅的言語中并沒有太多的感情。
“是這樣啊。那含梅姐姐,以后你就不要再走了,我們做個伴。”對于汪含梅的遭遇,柳依依表示很同情。
“可真熱鬧,挽娘,是來了什么客人?”錦上迎風走來。
“這位是……”
挽娘向錦上介紹:“錦上,她叫汪含梅,以前也是咱浣花樓的姑娘。含梅啊,她是錦上,江南來的。”
汪含梅問道:“人人都說江南風景好,錦上姑娘怎么來長安了?”
本來汪含梅見到長大后的柳依依時,她心里就已經不太高興了,現在又來了個江南來的錦上,這對于她拿回頭牌的位子充滿著威脅。
“我在江南的生活不盡如意,所以就想著來都城看看。”
賀蘭敏之帶著些禮物來到長安府,尹天垣來報:“北冥府司,郡王殿下來了。”
永安覺得很意外,她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他來做什么?”
正納悶呢,賀蘭敏之進來了,他叫凌致放下禮物。
永安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賀蘭敏之,說道:“呦,真是稀客呀!郡王殿下大駕光臨,有何貴干啊?”
“永安表妹,我來看看你。”
永安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賀蘭敏之,然后問道:“賀蘭敏之,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永安起身來,摸了模那些禮物,接著說道:“說吧,到底干什么來了?”
賀蘭敏之看了一眼李云霄,李云霄跟永安說:“永安,我還有事,就先出去了。”
李云霄和凌致出去了,還把門也帶上了。
永安問道:“這么神秘,有什么不能讓李云霄聽到的?”
賀蘭敏之走近永安,說道:“我想知道,三姨丈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再查下去了。”
“查到證據怎樣,查不到又怎樣?我有那個能力讓兇手繩之以法嗎?我阿耶就能活過來嗎?”
賀蘭敏之固執己見,他反問道:“怎么不能?永安,你,我還有月兒,我們聯手搬倒武氏,為三姨丈和我阿娘報仇。”
永安下了逐客令,她說道:“郡王殿下若是為此而來,那就免談。你若無他事,就請回吧!”
賀蘭敏之氣得甩袖而去。
浣花樓,汪含梅提出要重選花魁一事。
挽娘有些為難,她說道:“含梅啊,自你走了以后,依依便不負眾望,當上了花魁。如今,你一回來,就要重選花魁,這實屬為難哪!”
“挽娘,我知道你很為難,不如就把依依和那個錦上都叫過來,看看她們怎么說。”汪含梅執意如此。
得知汪含梅要重選花魁,錦上倒是覺得無所謂,她說道:“以前的花魁是含梅姐姐,現在的花魁是柳依依,我看選花魁一事,還是你們兩個比試吧,我就不參與了。”
錦上有意要退出,汪含梅眼神犀利地看著柳依依。
柳依依輕聲細語地說道:“花魁這個位置,以前是姐姐的,姐姐走了以后,才輪到我。現在姐姐回來了,這位置自然還是姐姐的。”
“依依,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要把花魁讓給我了?”汪含梅追問道。
柳依依點了點頭,她倒是識時務。
可汪含梅卻不依不饒了,她說道:“現在長安城中的百姓,可都認你柳依依是這個花魁,哪里還有幾個人記得我呀?你若是把花魁讓給我了,那長安城的百姓,還不都得說我以大欺小,倚老賣老么。”
當時場面一度尷尬,挽娘說道:“要不,依依,錦上你們兩個就拿出真本事來,跟含梅比試比試吧。”
挽娘派人放消息出去:浣花樓將于三個月后舉辦花魁竟選,希望大家來捧場。
李治下旨封賀蘭敏月為婕妤,賀蘭敏之重封為秦王。接了圣旨后,賀蘭敏之急忙來到魏國府跟賀蘭敏月商議。
賀蘭敏月不免有些憂慮,她說道:“皇上絲毫不再提廢后的事情,看來真是怕了皇后。哥哥,那我們以后該怎么辦?現在我也只是被封為婕妤,一個婕妤怎么跟皇后斗下去啊?”
“武氏如此強勢,皇上居然還念及舊情,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武氏再做出什么讓皇上大失所望的事情,到那時,皇上一樣會下旨廢后。”
賀蘭敏月提醒賀蘭敏之:“可是,哥哥,咱們的這個二姨母絕非等閑之輩,她做事干凈利落,要想抓住她的把柄,簡直比登天還難。”
賀蘭敏之胸有成竹地說道:“現在皇上與皇后之間已生嫌隙,所以,月兒,你要時常陪伴皇上左右,令他們感情再淡些。其他的交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