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她在附近下了公交，霜花路30號，離小區還有兩百米。
路過水果店時買了一斤李子一斤橘子，她面無表情覺得很高冷地走在行人道。
陡然一人從背后抱著她，笑嘻嘻道：“小晚晚，找到你了。”
姜晚立即離褚言五米遠，一臉防備：“跟蹤狂。”
說完她往小區跑，到門衛旁指著陰魂不散的褚言：“大叔，那個變態一直跟蹤我。”
保安立馬報警，迷茫的褚言稀里糊涂被抓到公安局審問了一通。
過了三四天，姜晚下樓出來，見褚言在跟保衛大叔苦口婆心說著什么，她立即調頭折回家里。
坐在沙發上沉思，是不是要換地方住？迫不及待打開手機看租房信息。
每條租房消息都很貴，炎城好歹也是二線城市…還缺兩三萬，可以付個首付了，她一個人住不需要多大。
她踱步，再忍幾個月，錢夠了就買房搬家。
第二天姜晚悄咪咪摸到門口，沒看見褚言，松了口氣挺直腰板準備坦蕩走出去，見他笑瞇瞇從門衛室出來，看見姜晚招了招手。
“姜晚。”
大叔也樂呵呵看著姜晚。
姜晚立馬往外跑，褚言窮追不舍：“你跑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扶著墻她喘粗氣，轉頭看了眼街道，沒追上來。
待她平靜下來。
天黑了，莫名闖進了不熟悉的街道，還沒幾個人…頓時有點慌。
想原路返回，但看每個路口都差不多，她也忘了是怎么跑進來的，她轉了又轉，記著那些店名。
抬腳往人多明亮的地方走。
見對面一個笑得神經質的中老年男人腳步不穩走過來，姜晚盯著他心懸到嗓子眼，慢慢貼著旁邊走，盡量不碰到他。
就在那人快要撞上來時，手腕被人抓住：“找到你了。”
敏感的姜晚身體一震，瞥了眼那個猥瑣的人，見對方對她笑了笑，心生恐懼往前走。
“放開…”
褚言感到手里的小手冰涼，從她剛才過度警覺的反應來看，是經歷過什么不好的事。
他斂眉，大概率是創傷后應激障礙。
姜晚現在還心有余悸，抬腳去超市隨便買了點東西匆匆回家。
在小區門口停下，望著跟在她屁股后面的褚言：“有完沒完？”
“都到樓下了，不請我上去喝喝茶？”
姜晚不理他，嘴里嘀咕著往里走：“不僅眼瞎，腦子還有問題。”
“我可沒瞎。”
“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不行。”
姜晚在樓下停住，看褚言什么時候離開，她并不想讓他知道她住哪。
而褚言直勾勾盯著她，見她不動，片刻后笑出聲：“我知道哦，你住403。”
姜晚捏緊塑料袋，雙眼通紅望了他一眼扭頭上樓。
有些無助…
“別哭啊…我錯了。”
聽他說了一句，眼眶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小晚晚…”
褚言聽著前面傳來吸鼻子的聲音，心里不太好受，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對不起嘛…”
姜晚幽怨看了眼他冷冷關門。
褚言伸一只手在門口，差點被門夾斷：“啊，好痛…”
她愣了下，慌張抬腳準備上前查看，但是忍住了。
“自作自受。”
褚言不在意地甩了甩手，四處閑逛打量這個公寓：“還不錯，我要跟你住。”
一旁看他如何作妖的姜晚眉頭緊鎖：“？？”看來她這兩天得搬家了。
“別想逃，你搬哪我都會找到你。”
“……”
褚言打開手機，翻出漫畫，指著上面的人：“把我畫成這么個鬼玩意兒什么意思？你是有多恨我啊。”
姜晚目光閃躲，大開著門：“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他關掉門厚臉皮在沙發坐下：“我以后都住這里。”
“你是流浪狗嗎？無家可歸？”
“姜晚，說話注意言辭。”
“呵…你…”瞥見那山雨欲來的壓迫目光，她識趣閉嘴。
“乖孩子，真聽話。”
兩人坐到十一點，姜晚一動不動，偶爾用余光瞟褚言，怎么還不走…不會真的…
“精神很好？我們找點事干。”
姜晚隱約的困意冷不丁被嚇跑：“你…”
“洗澡。”褚言抱著姜晚往浴室走。
“褚言…”
“嗯？”
他想脫掉姜晚的衣服，被她拽住：“我不洗。”
“你要…”
褚言懶得廢話打開熱水試水溫，一把扯回想逃的姜晚，將她從頭到尾淋濕。
她擦掉水，讓視野清晰：“你瘋了？”
褚言情不自禁俯身吻下去。
“你…唔…混蛋…”
“不愿意？”他啃了下她的唇。
“你…算了，快點做，明天我還要上課。”不做他一直纏著煩。
褚言笑了下，盯著姜晚的臉：“我不想強迫你。”
她看著他長卷的睫毛，推開他：“睡覺。”
姜晚拿著睡裙大方在浴室洗澡。
“當我不存在？”褚言冷臉看她吹頭。
不一會兒去她衣柜里翻出一條能穿得褲子，走進浴室，歪頭看她笑了笑：“想看就進來看。”
洗完澡脖子掛著一條毛巾，將沙發邊的人推倒：“怕嗎？”
姜晚抵著他低下來的臉“你…你…不是說不強迫我嗎？”
“可是你這么明目張膽的，我忍不住。”
他掀起裙擺，伸手往上，嬌俏的人一抖：“褚言…”
“晚晚，這些天我好想你…不管是你的人，還是給我的感覺…我還想你的身體…”
“是…是嗎？呵呵…”
他拉過她的手往身前碰了下：“瞧…”
“你…你快點，我明天要上課。”
“去你床上吧。”
褚言抱起姜晚，她摟著他的脖子心情有些復雜，難以啟齒道：“帶了？”
“帶什么？”
“t…”
他放她躺床上：“剛順手拿了幾盒。”
“關燈。”
陷入一片黑暗后，姜晚察覺衣服被褪去。
“不…不要…”
褚言抱起她，含住她的雙唇，揉捏她的耳朵：“主動點。”
姜晚心跳快速不不停，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吻。
“乖…”
“能…不能不要問，話好多…”不知羞恥。
“你～”一個字顫著被他吞入腹中。
褚言抱住睡熟的人吻了吻，噙笑睡過去。
鬧鐘吵醒姜晚，她立即關掉起床，捶了下腰起床。
莫名在另一間房間的床上。
看了眼翻身的人，她拿著睡裙正準備出去。
褚言翹起來委屈望著姜晚，睡眼朦朧：“又想跑？”
姜晚皺了皺眉：“我要去上課，你睡吧。”
聞言褚言又倒下拉過被子繼續睡。
客廳站著的姜晚嘆了口氣，匆匆進浴室洗澡。
看著那遍布的痕跡，她拿出柜子里的粉底液慢慢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