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聽到靈巖的話,卻顯得有些沉默,等了半天才緩緩說道:“巖,你覺得我可以喜歡她嗎?”
靈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他會說喜歡就是喜歡,不用顧忌太多吧。
但是他是知道一些安德烈的不尋常的,所以說他不知道該怎么和安德烈說,索性就干脆不說了。
看到靈巖也不再言語,安德烈有些沉默了。
很快,靈巖收拾整齊,推開了房門。
“不愧是親愛的巖,就是帥氣。”
安德烈看著一襲白衣,有些像是神職成員的靈巖,豎起了大拇指。
靈巖沒有說話,只是示意讓安德烈帶路。安德烈看到靈巖的暗示,瞬間就明白過來。
“嘿,巖,你知道那些小女生有多么關注你嗎?。。。。。。”
一路上,安德烈喋喋不休的說了很多,也扯了很多,但是很多都沒有什么意義。
“嘿,姑娘們,看是誰來了。”
安德烈和靈巖來到了酒館的門口,安德烈直接掀開猛烈夸張的叫嚷著。
靈巖看到安德烈的表現嘴角使勁的抽了抽,他咋有一種進了怡春院的錯覺。
看到隨后走進來的靈巖,一個火紅色頭發的少女端著一個高腳杯,杯子里有著淺淺的鮮紅色液體。
“恭喜你,巖。”
少女向靈巖舉杯示意,靈巖也從旁邊走過的侍從托舉的托盤上取下一杯同樣的酒水。
“cheers”
兩人飲下后,同樣將空了的酒杯放回來往的侍從的托盤上,順帶再次取下一杯。
靈巖向少女歉意的一笑,然后端著酒杯走向了酒館中央的菜品放置區找了個地方坐下。安德烈端著酒杯走到靈巖的身邊坐下,用肩膀扛了一下靈巖,滿臉的笑容中卻是讓靈巖感覺到了無盡的猥瑣。
“嘿,靈巖。你真的就沒什么想法嗎?那可是烈獅傭兵團的千金,蓮尼·布林小姐啊。她從到場到現在可是就只敬過你一個人。”
“oh,安德烈,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如果你喜歡你可以去追人家,而不是在我身上來浪費時間做些低劣的試探,這很不好。”
靈巖以手扶額,表示對于安德烈的屢教不改很是沒有辦法。
“嘿,安德烈。我想告訴你一句話。”靈巖很正經的轉身對著安德烈。
安德烈端著酒杯有些怔住了,手里的酒杯呈四十五度傾斜著,讓人生怕他杯子里的酒液順著杯壁流淌而出。安德烈扭頭看著靈巖,示意他說下去。
“嘿,安德烈,愛河里的人分不清逆流還是順流,就想日落時分的緊張和溫柔。你或許該嘗試一下主動出擊。”
靈巖說完,就埋頭對付起自己取得的這些餐食,從小家里就教育他浪費糧食是會變驢子的,而這個習慣也一直保留到了他現在。
安德烈怔怔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半晌沒有說話。
靈巖解決完盤子里的餐食,看到安德烈還沒有緩過神來,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一個縱身跳出了卡座。
填飽了肚子,靈巖打了聲招呼就走出了酒館。呼吸著空氣中自由的氣息,靈巖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又走回了住的房子里。
第二天一早,靈巖如同往常一樣早早就起來了,看到做完還敞開的安德烈的房門緊閉著,雖然有點好奇昨晚上他離開以后安德烈有沒有鼓起勇氣去找安娜醫生的女兒告白,但是畢竟現在人家正在休息,靈巖也就沒有那么沒有節操的去叫起安德烈滿足自己的八卦之心。
靈巖他們住的這里屬于鐵匠鋪,是專供鐵匠鋪的員工休息的,不然靈巖等人每個月怕是還有一筆支出。
鐵匠鋪給他們的住宿條件其實蠻不錯的,一人一間臥室,同時還有一個公共的院子。這個院子平時是作為大家休閑曬太陽之類使用的。但是從靈巖來了以后,逐漸的再院子里添加一種又一種的鍛煉器械。
從常見的木人樁到后期的大擺錘等,應有盡有。對此,鐵匠鋪的其他成員也都是默不作聲的。
砰砰!靈巖如同往常一樣在木人的身上捶打起來,很快,木人的身上就變得慘不忍睹起來。遍身都是抗坑哇哇的捶打痕跡。
在一個猛擊過后,木人四分五裂。靈巖收功站在原地,暗自嘀咕道:“又得換一些新東西了。”
“不用了,從今天起,我開始教你練氣。”道爺在這時突然出現,告訴了靈巖一個令人激動的消息。
靈巖整個人都沸騰了,整個人激動地恨不得能飛起來。
“嘿,巖,你還是每天都起的那么早。”
安德烈揉著通紅的眼眶走了出來,邊走邊打著呵欠,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
“這個世界它永遠都不會讓我們滿意的,但是我們可以努力讓自己滿意。”
靈巖邊說著,邊舉著最新借用鐵匠鋪里的廢料制成的舉重石,鍛煉者自己的肉身。
和安德烈一起洗漱完了以后,靈巖和安德烈結伴返回了鐵匠鋪。
“這是誰干的?!”、
靈巖看著自己本來被收拾的整齊有序的臺面,語氣中充滿了抑制不住的憤怒。
周圍的學徒都齊刷刷的搖著頭,表示不是自己。靈巖掃視了一圈,只能陰沉著臉將雜亂的工作臺重新規整一番。
就在這時,靈巖發現自己制作完成的箭矢中每種都少了一只,他整個人都感覺被氣笑了。
安德烈在一旁開火,看到靈巖不好的臉色,走到靈巖身旁問了一下,然后也是臉色很不好的走到門口,一把把門關了起來,扣上門鎖。
“安德烈,你搞什么!?”鐵匠鋪里的光線一下就暗淡下來,一些正在認真鍛造的員工停下手中的動作,語氣有些不好。
“我有理由懷疑咱們之中出現了內鬼。”安德烈臉色凝重,但是卻在門口半步不退。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如果你的猜測是錯誤的,影響到今天的任務完不成,你要負全責的你知道嗎?”一個憨厚的中年大叔把手放在手錘上,語氣嚴肅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