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薄肮轮鬯蝮椅蹋氠灪!边@類似的景象,在鎮寧,冬天注定是無法遇見的,因為鎮寧的冬天,由鎮寧的地理位置和氣候所決定。
記得二零一七年的時候,我剛到鎮寧,那年的12月份,有風,那種風不算太大,從南邊持續刮來,給人有種刺骨的感覺。但是,盡管如此,還是很少出現結冰凍水禁路的情況。
二零一八年的12月,相對要冷一些,后面下了一點雪,一天左右就融化了,和全省的其它地區比較,鎮寧的雪,下得最少。
二零一九年,到目前為止,已經是二零二零年了,沒有出現前兩年的那些現象。
鎮寧的冬天,在有陽光的日子里,只要你爬到某一座山,或站在某個路口,佇立著,剎那間,就可以觸到陽光。其實,相遇就是這樣開始的,故事也是這樣開始的,然后,寫就一段傳奇。
如若可以,在行走的途中,你可以把沿途的點滴,一一打包,收進行囊,裝進記憶,素描一下它們的模樣,讓一切凝固后,定格在心間。如此,昔日的風云,也抵不過這一星半點。
如果你偶來心性,在漫步于熙熙攘攘人群的時候,你可以伸開雙手,把五指張開,陽光立馬會從指縫間鉆了進來,從眼眶里滲透到心里,暖暖的。對面綻開陌生人的笑容會和冷風中的陽光湊足一個和煦,這足以剔除任何心魔。
安莊衛城樓下的楓樹,和諧的排列著,楓葉開始泛黃,隨著風的吹拂,一些落在了地上,一些吹去了遠處的地方。一不小心,也會吹落一些心事,像淅淅瀝瀝的雨聲,稀稀疏疏的,很有節奏。仿佛那生命的旋律,是這季節的問候,循環著往生的希望,來年春天的時候,又開始新的塑造。世事浮沉,人的生命也是如此嗎?
我是一個異鄉人,在鎮寧,或許我會成為一個過客。冬天的抒情,閃爍著甜蜜和憂傷的火焰。陽光在冬天搖曳溫暖,行走在這里的冬天,每一個日子,我都聽見鮮活的語言,她們在訴說一個關于半個鎮寧身份的人。
有人說我是孤獨的瘋子,我覺得說得很對,因為冬天的時候,在鎮寧,我一個人,沒有親人,沒有家,獨自一個人行走,一個人吃飯、睡覺和洗漱。在冷風中,攜著煙云,攜著自己的萬仞山峰,攜著自己的晨鐘暮鼓,攜著自己的日月蒼茫,踏著歲月,漸次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