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苗依舊是每天將食物與草藥送到城樓,久了也就和守城的士兵們混熟了,,每天的戰況不用她猜,也能知道一些。聽說前幾天龍堯率領眾將士保衛住了城墻,守城成功,擊退了蠻夷南子。但是因為蠻夷南子派出了最優秀的領兵人物完顏烈,據說這個完顏烈,曾經赤手空拳肉搏狼群,竟是將那狼群驅散,逃遁。于是得到一個“天狼”的稱號。
天狼——天生狼的克星!
雖然龍堯守城成功,但是這一仗也是損失慘重,純屬險勝!
林小苗走到了城樓,望著守城的士兵說道:“怎么?那邊的蠻夷南子還沒有退兵?”聽說,那些蠻夷南子雖然敗了,但是在完顏烈強烈的堅持下,仍舊是沒有退兵!
守城的士兵看到了林小苗,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完顏烈那兔崽子是怎么打算的,明明敗給了我們大夏,但是卻仍舊是不退兵!可是剛才聽將軍說,我們的糧草現在只夠在將就幾天的,若是那兔崽子不退兵的話,以后的形勢對于我們大夏實在是不利!”
林小苗雖然不太懂軍事,但是也知道糧草對于一個軍隊起的是至關重要的作用。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也是戰爭的本錢。如果沒有了糧草,那么軍心必定渙散,軍中猶如一片散沙,不戰已經敗了!
看來那個什么完顏烈之所以不退兵,打的一定是糧草的主意!
林小苗這等粗人能夠想到的,身經百戰的龍堯又怎么會想不到?只是眼下,糧草即將沒了,而增援的兵馬又遲遲不來。若再是這樣下去,那么城墻一定保不住!林小苗微不可查的嘆息,這又要死多少人。
龍堯坐在大帳中,看到守城士兵將熱騰騰的白面饅頭拿到了自己面前,這個時候白面饅頭已屬罕見,龍堯看了一眼,說道:“還是將這些留給傷患吃吧。”
守城士兵感激地看了龍堯一眼,這些傷患里面有他的兄弟,只能是喝一些米水充饑,如今龍將軍宅心仁厚將這精面饅頭分與重傷換,沒準兒真能保住傷患一命呢?
“小的替眾傷患謝謝將軍了。”守城士兵感激地行了大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從自己的懷里面拿出來一個玉墜,說道,“這是苗姑娘讓小的交給將軍的。說是她們家鄉的護身符,能夠保平安的。”
龍堯接過了眼前的這個玉墜,細細端詳。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玉質的玉墜兒,刻畫成了一個佛祖的面相,這樣也可以叫做護身符?
“真的是多虧了苗姑娘了,如果不是苗姑娘每天送藥過來,這些傷患哪里可以這么及時地接受救助。苗姑娘真的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轉世!”守城士兵虔誠地說道。
守城士兵走了以后,龍堯將護身符收在了自己的懷里,其實他早有應對計劃,但是也很危險,感受自己懷里的護身符,命人把蕭瑾叫來。
蕭謹來到了龍堯的將軍營帳中,看到了龍堯淡然不像先前那般急切的深情,心中一喜,眼中閃著一絲希望,說道:“將軍,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計謀了?”
龍堯淡淡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想到了一個計謀,但是卻不算是什么好計謀。如今我們大夏的援軍遲遲未來。眼看我們的糧草就要中斷了,我們已經派人去王都催糧草,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為今之計,想要糧草恐怕只能是偷襲對方的糧草了!”
蕭謹靈機一閃,說道:“妙啊!偷襲對方的糧草以備我方糧草,甚是可行!”只是蕭謹眼睛閃過一絲焦灼。
“將軍,雖然此計謀甚是妙哉,可是你我已經和完顏烈交過手,我們深知完顏烈絕對不像其他的草包將軍一樣,他有勇有謀,運籌帷幄,如果不是我們攻其短處,贏得險勝,現在恐怕城墻早就已經失守了!”
蕭謹看著龍堯,不是他漲敵人威風,滅自己志氣,而是完顏烈實在是一個棘手的對手,他的“天狼”的稱號絕對不是浪得虛名,而是實至名歸!想要從他的地盤偷得糧草,談何容易?
龍堯也知道不容易,但是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計謀!
“將軍,不如我再寫封書信快馬加鞭送到大夏王都,讓陛下增派人手,增援救兵?”蕭謹看著龍堯,試探說道。
龍堯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知道這舉動甚是不妥,但是我們已經寫了幾封書信,未見有任何援兵到來。你比我更加聰明,難道不知道是何故?”
龍堯苦澀一笑,如今內憂外患,內里骨肉相殘,玩弄權術,外壤邊境動蕩,蠻夷南犯。無論怎么樣,受苦的都是老百姓,真是應了那句話。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蕭謹沒有說話,他有怎不知這封書信早就被他人截胡,一封都沒有落到該落到的地方,只因為今天在這里面鎮守城墻的人龍堯不是別人,而是當今大夏國王都的皇長子!那些人們為了不讓龍堯立功建業,愣是將離鎮生生放棄了。
“如今我早就沒路可選了,截取對方的糧草,是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龍堯望著蕭謹,輕輕嘆了一口氣。
蕭謹看著龍堯,眼神充滿了堅定,連忙跪下:“屬下愿誓死追隨!”龍堯看著蕭謹,感動地點了點頭。
整個大夏王都他能夠信任的不是他的血肉至親的兄弟們,而是一直跟著他不離不棄的蕭謹。
龍堯和蕭瑾商量好排兵布陣,不再耽擱,晚上便帶著以一敵十的士兵沖到了敵營,利用火燒糧草的方式截胡了一大部分糧草,同時也正因為如此,龍堯被趕來的完顏烈一箭射傷。
蕭謹一看到龍堯受傷,連忙打道回府。好在他們已經截胡了一些糧草至少還能夠維持十幾天,蕭謹和龍堯回到了自己的帳中,蕭謹連忙大聲喊著:“軍醫!軍醫!軍醫呢……” 營地的士兵告訴蕭瑾隨行的軍醫已經被敵人射傷,自身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