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憋了半晌，屈合正吐出四個字：“會被罵的。”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會被那些文人罵的。”

蘇梓清笑了：“等那些人罵了再說，現(xiàn)在你要做的是將這種紙大批量的制作出來，我決定先賣這種紙。”

吃喝拉撒是正常的事，蘇梓清才不信那些文人在享受過好處后，還能舔著臉繼續(xù)罵人。

屈合正的神情瞬間扭曲，他以為小姐聽了他的話會改變主意，沒成想不改主意，還要拎出來先賣。

“小姐，這不是鬧...